琅琊令之棋子 |互为棋子

作者: 天空有云 | 来源:发表于2017-11-30 22:18 被阅读35次

寒风像脾气古怪、精神质的人,一阵狂喜一阵消沉。这风是一阵急,一阵缓,飘落的树叶,刚落下又被卷起,刚飘起又跌落。

晚上十点多的东丁县城,街上行人已经零星稀落,都脚步匆匆。沿街的商铺大多都处于半营业、半打烊状态,有的干脆早早关了门,回家躲冷去了。

县城最高端的龙御大酒店红袖包间依然灯火通明,觥筹交错。

刘行贵喝得红光满面,话明显多了起来,开始东拉西扯了。

“你们说,县长大还是我大!是他听我的,还是我听他的。不是吹,我跟你们说,胡县长在我眼里就是个屁,是我孙子。”

一同吃饭的人小声嘀咕:刘局长喝多了,咋分不出高低了。来来来,刘局长敬你一杯茶。

刘行贵眼睛直愣愣打量了一圈:你们不信?你们认为我喝多了,今个我证明给你们看。大家现在开始掐表,我打个电话,要县长10分钟之内赶来。

谁也不信他,都说刘行贵喝多了,都说那个人的人名叫县长吧。

电话通了:胡县长,10分钟之内,立马给我赶到龙御酒店,老地方。

说完话,刘行贵不容对方说话,啪,把电话挂了。

今天这宴请是县公安局局长刘行贵招待曾一起在北京进修时结识的朋友,大家天南海北,各条战线的人都有。

等刘行贵挂了电话,几个人面面相觑:这岂不是要出乱子,县公安局局长竟然敢用这样的口气和县长讲话,算了,算了,赶紧散摊子吧!省得一会更难堪。

几个人想到这,纷纷来拉刘行贵:今个高兴,走,刘哥,来日方长,今晚就到这了,时间也不早了。

刘行贵晃晃悠悠站了起来:这是不相信我刘某人呀!认为我喝大了,胡吹呢。我老刘从不说大话,各位都坐定了,等着瞧好吧。

几个人无奈地又坐下来了,一个个却如坐针毡,显得焦灼不安。

已经过了10分钟了,没有动静,包间外面的走廊静悄悄地。

气氛显得有些尴尬,有人提议:算了,挺晚的了,散了,散了,以后再聚。

刘行贵却显得信心满满地样子:再给他5分钟,5分钟不来,等着老子给他好看。

时间刚过14分04秒,走廊里有了声响:先生这边请。

门推开,一个带着眼镜的中年人气喘吁吁地走进来了,略有歉意地说:刘局,路上出了一点状况,稍晚了几分钟。

“坐,胡县长坐呀!”刘行贵屁股都没抬一下,一脸的不尊重。其他人赶紧站起来:来,县长,上座,上座。

“你们都是刘局的贵客,我就坐在下面。”县长胡集文脸上勉强挤出笑容,坐在了下首。同行的人,目瞪口呆。

一年前,45岁的胡集文信心满满来到东丁县,他知道留给自己的时间不多了,东丁县也许就是自己政治生涯的落根地。如果没点政绩,熬到50岁,至多弄个县政协或者到市里哪个部门任个闲职。在50岁之前,如果把这个偏僻的穷县弄的有些起色,弄出一些动静,也许自己能顺利接任县委书记、市委重要部门一把手或者升职副市长、市委委员都是有可能的。

胡集文刚上任的第二天,就听闻县公安局局长刘行贵心狠手辣,干了不少恶事,是县城最大的黑社会头子。多少人想动刘行贵,但这家伙能耐大,都给摆平了,也没人跳出来和他对着干。前任县长一直想撤换刘行贵,揣摩了好长时间,还没等动手,就调走了。

胡集文想:这是本县一大害呀!干掉刘行贵老百姓肯定会双手称快,也会树立自己的威信,会有出其不意的反响。拿掉他,要悄悄地,不懂声响地。 不过刘行贵扎根多年成了老树,这根深得,要慢慢挖,慢慢斩断。

“要打一套组合拳,拿掉这个刘行贵,公安局长必须是自己人,从这点来说,也必须干掉刘行贵。”胡集文充满了自信。“县长撤掉一个局长,这个把握还是有的。”

胡集文以加强公安队伍建设为由,先是抽调刑警队长去外县挂职锻炼,刘行贵想:这是好事,挂职回来说不上还能提任呢,就爽快地答应了。

过了十来天,一名副局长又被安排到市委党校封闭学习了。刘行贵想:去党校学习也是政治任务,去呗。虽然有所警觉,但没有细想:刚来的县长,敢动自己,晾他也没这个胆。

又过来些日子,市里突然下了一纸通知:抽调刘行贵参加市里重案专案组,暂定3个月。

刘行贵有些犹豫:自己最得力刑警队长挂职去了,班子中拜把子兄弟的副局长学习去了,自己再一走,这公安局岂不成了别人的地界。不过他转而一想:这些年想日踏自己的人多了,哪任领导不是,再说这些年县上的头头脑脑那个没收到过自己的进账,黑道上的兄弟多多少少都给他们摆过事情,也好,自己走了也好,给那些想动自己的人,给那些蠢蠢欲动不知深浅者一个空档,一个机会,让他们试试,头破血流,他们也就死心了。

看到刘行贵欣然同意借调到市上,胡集文一下子没反应过来。他原想:这个刘行贵必定百般推脱,死活不去。不曾想,这么爽快就答应了。

胡集文想:这个刘行贵,不过如此么,看来以前的领导都太小心了,都明哲保身,怕惹事。他这个外来的和尚不怕。

刘行贵走了不到一星期,县检察院突然进驻了公安局,说是业务交叉学习,相互提高。也象征性从县局抽调了几个人到检察院去。

检察院派了重兵强将进驻公安局,这可是开天辟地头一回,单是业务上的互补到还罢了,可这些人专查那些尽管之前移交检察院但都留了侦查资料的旧案,而且专门查一些敏感案子。

刘行贵坐不住了,他去找胡集文,胡集文不见他。刘行贵硬是强行闯进了胡集文在县城的住所。

胡集文非常生气,黑着脸对刘行贵说:刘局可真没把我放在眼里呀!这是来硬的呀!

刘行贵直接怼上去:我要是来硬的,怕这东丁县城要地震了。我找你就是来商量的,毕竟你是县长。话说到这份上,我也就直白吧,在东丁你做你的县太爷,我弄我的事,放心我不会给你拆台,但谁要拆我的台,那可就对不起了,别管他是谁。

胡集文也没给刘行贵让座,眼睛瞅着天花板,轻轻说:刘局,你盘踞在东丁县城多少年了,想想,谁当了县长能不掂量掂量,我说呀,还是早早给自己找个舒服位子吧!免得伤了和气。

刘行贵自己径直坐在胡集文旁边:你走你的车道,我走我的马道,你下你的大棋,我忙我的闲事,最好这样。这样才不伤和气。你还是你的县长,我是你的下属。我心里明白,我这棵树,是有些招摇。

胡集文脸上充满了鄙视,他不想和刘行贵废话。

刘行贵不紧不慢说到:咱俩都在下棋,谁是谁的棋子,你可要想清楚,我可不是任人摆弄的棋子。最好你守你的楚河,我看我的汉界。咱两谁也不越谁的界。

胡集文看了一眼刘行贵:谁和你下棋,我是布局者,所有棋子都得听我的。你还是想好自己的退路,别到时败的太难看。

离开胡集文住所时,刘行贵在心里狠狠地说:妈的,跟老子布局,看谁棋高一着,走着瞧,让你后悔都来不及。

十几天后,胡集文在官丹市上学大学的儿子胡深被人打了,而且伤的不轻。胡集文窝了一肚子气,电话里严令刘行贵跨省插手,去当地交涉一下,必须严惩凶手,实在不行,择机把打人的抓回东丁县找个借口给办了。

刘行贵在电话里懒得和胡集文说,他声音懒散,随意应付了一句:好。

放下电话的刘行贵一想:这是个机会呀!如果能把胡深这枚棋子攥在自己手里,那可就有好戏了,这盘大棋谁赢谁输?哈哈。

刘行贵通过自己的关系,给胡深出了一口恶气。胡深很是感激,一口一个刘叔喊着。这边胡集文暂时放缓了对刘行贵的调查。

望着这个稚气未消的小伙子,刘行贵在心里密谋这一个恶毒的计划。

刘行贵拨通了侯开正的电话:侯总,县长的公子需要你重点关照一下,懂得?要超规格关照,要把他拿下,我们的目的是胡集文,具体你办,需要啥吭声。

围绕胡深的围猎计划开始了,侯开正亲自出面,招聘了两名刚走出校门的女学生。重赏之下必有勇夫,何况是卖笑呢。

胡集文大小对胡深管教的挺严,初中到高中全都在他的高压政策之下,胡深心里偷偷喜欢的女生,一个也没敢表白。高中时,有女生给胡深写了情书,胡深紧张地不知道放在什么地方好。他害怕被父亲胡集文发现,他有时觉得满教室都是暗线,他的一举一动都会有人报告给自己的父亲。

刚上大学时,胡深还是非常谨慎小心地,生怕父亲跑到学校来管教他。

其实自从胡深上了大学,胡集文就慢慢放开手了。他想,男孩子嘛,总要闯闯,也该是放手的时候了。

胡集文和胡深有过一次谈话,胡集文对胡深说:大一、大二绝对不能谈恋爱,大三可以考虑,大四就收心,要考研。上研究生是我最低的要求,其他的事情我就不管了,你自己处理好就行。

胡深觉得一身轻松,觉得要把高中失去的全补回来。

侯开正安排的两名女子,顺利接近了胡深。演出了一场两个富家公主争夺男朋友的故事,到后来两个女人共享胡深这个男朋友。

在官丹市某五星级酒店,胡深正搂着两个美女在狂欢。岂不料这一幕幕全被早已安装好的摄像头清晰的拍了下来。

侯开正又给胡深送了一辆豪车,车主是胡深的名字。

听完侯开正所办的事情,刘行贵说:侯总,这不行,有点轻描淡写呀!再来点浓彩。

侯开正不解地问:怎么个浓彩?难不成拉下水?

刘行贵说:我要是倒了,你老侯也完了,你那些事迟不是我给你兜着,想想,光南环路你整死几个人?原先想咱帮姓胡的办了他儿子的事,他会放过我,不曾想最近又开始了,听说已经拿到了切实的资料。侯总,一不做二不休呀!

侯开正点了点头:我明白,这样,你给我整点毒品,再弄几条枪。

刘行贵笑着拍了拍侯开正的肩膀:这就对了,我们必须要有自己的棋子可走嘛。

胡集文决定向县委会正式提出立案调查刘行贵的议题,他心里想:这个刘行贵也就这样,没有想象的那么根深,没费多少风波,眼看他刘行贵就要倒了。

想到这里,他不由得会心一笑,自己大事要成了。

就在胡集文决定要对刘行贵下手的这天晚上,侯开正把胡深骗到了东丁县,直接拉到黑房子,往死里打。

开始时,胡深嘴里硬气:我爸是胡集文,是县长,认错人了吧!大家高抬贵手,放过我,我一定记得大家的恩。

一群人根本不说话,七里哐啷只是打。胡深连哭带嚎,跪在地上拼命求饶。

刘行贵进来了:给你爸打电话,要他立刻赶来,否则你小命不保。

胡继文听见儿子的求救声,心急如焚,匆匆赶来。

刘行贵拦住他,冷冷地说:胡县长,有个人冒充你的儿子,我也是刚到,听说这个人不但吸毒,非法携带枪支,暴力对抗警察。

胡集文看到胡深满身是血,躺在冰冷的地下,发出阵阵呻吟声。他的心沉到了谷底。

胡集文当即弯下腰,扶起胡深。他指着刘行贵骂道:你个混蛋,怎么不叫救护车?

刘行贵哼了一声:他暴力袭警,没击毙就算不错了。

胡集文明白:他要是不放话,今天他带不走自己的儿子。

胡集文一夜白了头。

胡深还没出院时,毒瘾就犯了。无奈,胡集文只好求助刘行贵。

刘行贵到时很爽快:成,一手交货,一手交资料。

县城万红广场进行改造,在胡集文主持下,决定向社会公开招标,侯开正的公司也参与招标,谁曾想竟然落标了。

刘行贵找到胡集文:胡县长,侯总的公司竟然没中标,你说奇怪不奇怪,这样弄可不算朋友。

胡集文说:这次可是公开招标,评委都是外聘的,侯总的公司没有选上,我也没想到。

刘行贵说:那不成,侯总干不成的事,谁还能干成。你得想办法呀!

胡集文烦闷极了:我已经不插手你的事了,咱们各走各的,还要怎样?

刘行贵阴着脸说:别,现在楚河汉界混在一起了,你这时想退兵,没那么容易,说吧,这事办不办?

“不办!”胡集文强硬回应到。

当晚胡深就被带走了,说他涉嫌参与一起强奸案件,并且涉嫌袭警。

胡集文急忙给刘行贵打电话,结果刘行贵的手机已经关机。无奈胡集文给刘行贵发了一条信息:好吧!明天我想办法,宣布此次招标无效,重新招标。

胡集文明白:刘行贵拿住了自己的七寸,儿子和自己都成了刘行贵手里的棋子,自己只能妥协,任由他摆布了。

刘行贵经常在他面前吆五喝六,全然不把他放在眼里。

侯开正的公司中标后,刘行贵出面设宴,胡集文作陪。

宴席上,刘行贵强迫他喝酒:老胡,喝,我让你喝你乖乖喝,这样你儿子少受点皮肉痛。我看你心里不服呀!咱们来日方长。

胡集文觉得自己成了刘行贵的枪,成了他的棋子,自己这个县长简直就是摆设。可看看儿子的样子,他又能怎么办?可这样下去,自己和儿子两枚棋子终究会成弃子,刘行贵到落个法外逍遥。也许儿子的命也会丧在刘行贵手里。

胡集文在等待机会。他想:刘行贵总有自己的软肋,他的那些朋友,多是酒肉朋友,要下手,也要从他们中间下手。

侯开正在省城捅了篓子,躲在刘行贵这里。胡集文觉得这是个天载难逢的好机会,必须利用好侯开正,也许这是枚好棋子。

事其实也不大,侯开正口气太大。

侯开正在省城请人吃饭,酒喝高了,又喊又叫的,隔壁包间的省退休老干部老罗觉得太吵,过去说了两句。

侯开正借着酒劲,骂了老罗几句:你个老东西,管球我,又没在你家。

老罗当时就火了,侯开正骂声不停歇反倒更来劲。

待到侯开正知道老罗的身份时,吓傻了,连夜跑回了东丁县。他觉得自己要栽了。

胡集文找到了侯开正:侯总,看兄弟我可怜不,成了你和刘局长案板上的肉,你们想咋切就咋切。唉!后悔来不及了,只是把娃给影响了。你说我这县长当球有啥意思。

侯开正只是笑了笑不回应。

胡集文继续说道:侯总的靠山牢,背靠刘行贵的大树,凉快得很。

侯开正露出不屑地表情:嘁。

胡集文紧跟着问:咋咧,侯总有啥难事?

侯开正看了一眼胡集文:要不是怕刘行贵心狠,我早就和他撇开,分道扬镳了。

侯开正顺便说了自己最近遇到的这桩事情,刘行贵竟然不帮他。

胡集文一听,惊喜地拍了一下自己的大腿:这事呀!交给我。罗书记,那是我原来的老领导,人脾气大,心地善良。上门认个错,只要罗书记不追究,下面自然也就不查了。

胡集文紧紧抓住侯开正这枚棋子,他掌握了更多刘行贵的为非作歹的罪证。胡集文慢慢编织着一张网,他表面顺从刘行贵,暗地里笼络人,毕竟县长的职位在。

趁着刘行贵放松警惕,他通过侯开正把胡深送到了国外。

儿子一离开国内,胡集文心里想:该是了结的时候了。

这年夏天天气异常炎热,最高温多次突破东丁县最高历史纪录。

刘行贵在自己办公室里,脚搭在办公桌上,一手端着茶,一手翻弄着手机。他总觉得心里有些不安。

“能有啥事?县长老胡现在乖乖的,老侯从没跳过?县上其他领导自己可料理地妥妥的了。”刘行贵在心里揣摩着。

这时几辆车,急驶进县公安局大院。

胡集文首先下了车。见是县长来了,局里的人习惯了,象征性地点了头。可当看见县长后面 跟了一溜检察院的人,这些人心里不免起了疑问?

胡集文一把推开刘行贵办公室的门:老胡,今天执行公务。胡集文向后面一示意,一名检察院司法警察“啪”把一张逮捕令向刘行贵一抖。

刘行贵坐着没动:吓唬谁呢!检察院能执行逮捕令吗?

胡集文笑了一声:忘了告诉你了,我带的这几个人已经正式办理了调动手续,属于你的人,只是忘了告诉你。

刘行贵突然身子一动,手向柜子下面伸去。胡集文跳起来扑过去,死死抓住了刘行贵的手。

过了秋天到了冬天,翻过年春天来了。

春天到了,胡集文去了市里,站在官丹市的街头,看着来来往往的人,他觉得平常人很幸福,他突然有了一种异常羡慕他们的感觉。

他呆呆的站在原地,看着这熙熙攘攘的街头,足足看了半个小时。

迎面就是市纪委的大楼,他觉得脚步异常轻松,但当一步一步靠近敞开的大门时,他又觉得步履沉沉。

他想:原本自己想布一个大局,谁曾想自己成了棋子,而且把儿子也搭了进去。还好,儿子在国外获得了重生。

他想起了侯开正,争取给老侯多一些开脱吧!也只能这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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