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主要记忆

作者: 阿荣部分失落的作品 | 来源:发表于2017-10-11 22:54 被阅读13次

          从三岁翻下木质楼梯在楼梯上趴稳,到四岁在小学花园要去很聊得来的小女孩那边的美术手工作坊。以为能青梅竹马,双方家庭的缘分实现不了,她走了我很惋惜。

            我小时候头发上有两个转,问我是男的还是女的,我说女的,当时我听不懂这句家乡话。叔叔说我是反物质,双重性格,却有学校老师要我做她儿子。一次,老师带我一个人去她家,家里就我们两个,她做了一碗炒饭给我,好吃得记到现在,很简单的鸡蛋加葱裹金炒饭,让整个人好舒服轻松,赞叹不已,很开心,老师也很开心。

          我五岁玩迷你四驱车。那时以为家长没交学费而不去上学,刚开始被带去上学是被拖着去,我哭着说我还小,是不是六岁就读六年级了?学前班隔壁的食堂是我半个家,早晨我打开桌子在食堂门口学习,花香鸟语蓝天阳光,同学都问我为什么不来班,我甚是挂念他们精致的玩具。当时我喜欢看教育电视。六岁正式学前班,被连续的数学和深的汉字难到,宁愿做自己的事,由学校后门到隔壁的小公园再到有些远的大马路边大玩具店,一个人走,当时的合体变形金刚很精致。去好同学家的公司,去一见如故的新朋友的家。那时我有些怪癖,对一位短发女生班长有情愫,她经常用有些气又为难的表情看着我。搬家,读书要经过十来个公交站,有一次我过不了马路在哭,由哥姐带着。他俩从小一直在斗,又会静下来聊天,然后又闹起来。做生意不容易,表面光鲜,内心的酸楚谁人知。

            7岁开始我认真读书,感觉周围有强大的气场,当时爸爸带我在学校走动。为什么不是我当班长,我心机重,嫉妒心重。当个组长三年。10岁,家道没落,学校的食堂不给爸爸承包了,同学骂我们家做的早餐怎么变得那么难吃又贵又没料,我落寞地说我家已经没做了。我为了面子,终于当上班长,又当英语课代表、体育委员、中队长、劳动委员,罕见,也有师生成全。11岁,不想当这些了,没心思,当个课代表好了,体会到权力会让人腐化。

          命运的转折从12岁开始,回乡读书,刚开始还好。为什么我做回班长,想让班里的同学见识来自名城市的气息,家乡太落后。家里因为姐在外打工的艰辛,妈和爸为花费的争吵,妈和奶奶的吵架,妈妈迷上麻将多次半夜回家,还有个脑瘫的大哥,落后的题海应试教育缺少活动和其他兴趣,同学友谊的误解,我身体变差,心理开始有问题,考上二三流中学。初中第一学期就休学,班里的试卷托同乡同学送来。我怕了读书,我抑郁忧郁,哥说不读书能做什么,去学厨?他叫我硬自学数学,我落过很多功课,看电视多,出门少,自闭地在家里做家务和玩。我开始对我爸爸有意见嫌他,他不顾身体,不注意形象。那时我还不懂事。

            初中我过得还好,当过球癫,结交朋友,只当个有些特别的学生,考上重点高中,暑假玩个够,如果没有奉陪同学游戏王挑战的影响花时间,我可以不用交学费,如果学的好,能有奖学金,但是没有这些如果。我自恃天赋过人,能轻松做到我想要的事,其实不容易,很多时候也做不了,还半途而废。我严重反骨忤逆过。高二,爸中风。爸知道我是个兴趣很广泛有深度的人,在我背后看我喜欢的事情,没反对过我玩,家里经济富过穷过浮沉过,有机会就带我出去走走,却骂过我没头没脑自高自大。高三,外面的世界很精彩,又和同学有友谊问题,其实是爱情问题,我被多人喜欢,我却对一人痴心。我的学业,我的家庭,也为了她我不去高考,毕业后帮忙家里,正式工作,尽早多些经验和金钱娶她过门。我读初二时奶奶去世,没有她的严格我开始松懈,我准备工作我爸就去世了,报不了孝,我在做戏,没有他的督促我成不了器,想哭。严父出孝子,慈母多败儿。妈妈怕我不够吃,经常好饭好菜,最穷的时候还有鸡蛋和白菜甚至在海鲜市场捡的商贩掉下路的海鲜,商贩没空去捡。妈什么事情都抢着做,我没什么事做的时候我真的没什么价值,感觉白活,她为我洗衣服,做饭,做尽家务,有空去亲友那里坐,就恨她迷上麻将,不识多少字,麻烦。

            我刚开始当电脑行业学徒,体会到社会的潜事情。我以前很向往高科技,恨不得周围都是精密高科技,我忘了我从灵感来,高科技也会出错,甚至后果不堪设想,维护起来挺麻烦,让人尖叫。我现在向往天然和自然的感觉。

            我做不到我想要的,她没有和我在一起。我遇过很多很好的异性,有位姐说我很有女人缘,她们也许孤单,等待谁的出现。我已经不敢爱了。例如等车的长发女孩,从工厂出来,亭亭玉立,却眼圈发黑,有些哀怨的眼神,眼神的接触,我想说美女去哪啊,用不用我载你?她会不会以为我会揩油,所以我没有去理她,原来我是个君子,我也是个曲发浪子,帅也没有用。

          就是因为环境让我多次失望才心灰意冷,没什么感觉,没什么意识,曾经干劲都没了,倦了环境倦了人类,对很多事情都没了兴趣。我做过几份不同的工作,弄到身体不好,经常呆在家里,受不了了跑出去,钱也用得差不多。偷?骗?抢?这些是会追究的,只能正当赚钱得到想要的。找工作,我被录用不容易。自己搞了个环境组织,没什么动静,其实响应连锁影响不小。写作,也累了倦了,什么时候才把所有文章修改好。高中毕业后经过10年,身体变得很差,记性不好,反反复复,但是内心知道记得。让我想起李贺的英年早逝,哀、悲、恨、怨、冤、鬼、魂、灰、潇雨、体弱多病、仕途艰难、几年军务、游走四方、对友情的重视、对爱情的渴望。衰兰送客咸阳道,天若有情天亦老。我最敬佩的诗人。

            在这个空间,有无限扩张,有无限收缩,一层一层,聚集,正和反,从无开始,组成这个世界,也许是无,但是有光,有感觉,有信息,有物质,有情感,有矛盾,为了尊严,我只能自然地活。很多同辈人的经济能力比我强,有的强得多,让我不是滋味,有天赋才华却落成这个样子。

        说个偏外话。为何一群大鸟会到垃圾堆找吃的,腐败有毒的食物残渣滋生细菌病毒,或者不够新鲜淘汰掉的食物。空间的聚合让鸟要吃,甚至活几十年,鸟群里也有辈份与施礼,长者先吃。鸟要生存,能屈能伸,展翅飞翔。这个世界就是这么神奇,难以解释。我的探索之路还很长。我现在已经没有体力去思索。

    2017年10月自己快31岁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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