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子谓仲弓,曰:“犁牛之子骍且角。雖欲勿用,山川其舍诸?”
“犁牛之子骍且角”,至于,能不能‘被用’,能不能让他,在最适宜他地位置上面:发光、发热,那其本质不是人间的上位者們説了算;也不是“山川”(既:天)説了算。而來自于:百姓、人人的觀察。
就像《月亮与六便士》這本書名的意義一樣,當人們,大多数人都只看着脚下的,地上的,那些淤阻,且泥泞的東西時......那“骍且角”的“犁牛之子”(“骍且角”、“犁牛之子”,均出自《論語·雍也6.6》)肯定是不能‘被用’的;因為這個時期,是‘人情’當道的時期,是人們更注意脚下的“六便士”、以及‘情’更重的時期,或者説:人們只注意脚下的淤泥、淤阻,只重视那纷繁、复杂的人情,世俗荣华的浮夸、与繁华,‘情’重的時期,“犁牛之子”(出自《論語·雍也6.6》)即便“骍且角”(出自,同上),也定是不能被用的。
因為,他是“犁牛之子”。在‘情重’的時期,或者説:‘情’字當道、与“六便士”當道的時期......人們关注的内容,都在脚下,都是那些纷繁、复杂的:人情世故,与社會规则、社會关系......“犁牛之子”即便“骍且角”(以上,出自《論語·雍也6.6》)在這樣的环境下,他也定是上不去的。
因為人們的注意力,广大百姓的注意力,并不在‘理性’上面;并不在‘好’(真正地‘好’)上面......而是在‘人情’上面,在‘情’上,在‘私’上,而非‘公’。
那就很复杂了,既:‘私’、‘人情’......等等。因為人們不关注理性,不关注“月亮”,而只看脚底的泥污、与“六便士”,所以,即便你“骍且角”(“骍且角”,出自《論語·雍也6.6》),但你是“犁牛之子”(“犁牛之子”,出自《論語·雍也6.6》),你没有打通与‘上位者’的关系,或者説,凭你也根本打不通(既:与‘上位者’之間的关系、联系),那别説你是“骍且角”(出自,同上),十个“骍且角”的你,一百个......也没用。
因為,百姓注意的是:情,是“六便士”,是脚下,是落地......
這還是一个:看‘情’的時代,而不是看‘好’(真正地:好)的時代。所以,在這種情况下,“骍且角”(“骍且角”,出自《論語·雍也6.6》)不被用,“山川”(“山川”,出自,同上)也没有办法......非得是:人們罢头,抬起來了,看天了,看“月亮”、以及陽光了的時候,到那時,因為人們觀察的,是:陽光了......
那時,才是“骍且角”(“骍且角”,出自《論語·雍也6.6》)能够上位的時候了。
道理是這樣的。也既是説,“骍且角”(出自,同上)能不能‘被用’,這完全取决于時代的大势,也就是:‘人們的觀察’。時代的大势‘向上’,人們觀察的是:理想,是理性之時,那天选之子(既:‘天’的代言人),自然會:被用。
也就是説:‘陽’的代表,會出现罢。這是時代决定的,也是人民决定的,但归根结底,還是時代决定的。
時代的趋势,也就是人們的觀察,這個,任誰也無法改變。《孟子·万章上》记载:“《泰誓》曰:‘天视自我民视,天聼自我民聼。’”(出自《孟子·万章上》)。
這十二个字甚麼意思呢,其實,就是:時代所驱。
時代所驱,人們‘觀察’的哪儿,哪儿就會被:推向高位。人們觀察“六便士”,‘六便士們’就會在高位;人們觀察“月亮”,‘明者們’,就會在高位。
道理是一樣的。“天视自我民视,天聼自我民聼。”(出自《孟子·万章上》),既:民‘觀察’哪儿,哪儿就是“天”。
道理是這樣的。民觀察六便士,六便士就是:天,民觀察月亮,那‘天’就“回到”了天。理应如此(既:觀察月亮、与理性)。
理应如此,但是,未必如此;所以,“犁牛之子骍且角”(“犁牛之子骍且角”,出自《論語·雍也6.6》)可用他還是不用他,以及,説是:他能不能得到他應該的一切,与應有的位置,這就得看:時代了。
時代改變人;人,创建時代。
所以,《尚书·泰誓》记载的:“天视自我民视,天聼自我民聼。”真誠不欺我們也。道理是一樣的。月亮与六便士,低头的時代,与抬头的時代。
我們“觀复”罢。
----作者:李宗奇 庚子年 八月初十 于自家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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