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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生于南方,某种程度上讲,昌耀却是个真正的“西部诗人”。今天,即便已经过去很长时间,昌耀的作品仍是独一无二的,等级上位列一流,没人对他的作品有异议,只有研究他的份,昌耀现在还像座山一样,就是当年韩作荣讲的“巨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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昌耀的诗,有泛神化的创新和宗教意味,但本质上是“人之诗”,他的长诗《慈航》是他诗歌高原的骨架,以爱与良知展现了对生命与灵魂的拯救,形成了艺术的深度表达与完善。对于诗歌来说,昌耀并不是一个各个流派和各种写作方式的追随者,国外的浪漫主义,现实主义,超现实主义,包括后现代主义,你从他的诗歌中看不出他追随哪个主义后边亦步亦趋,却好像同时具备了各种不同写作方式的特征,但是又完全变成自己的东西,它是不可复制的,不可追随的,他的诗基本上比较沉郁,带有悲剧色彩。在很大程度上没有简单化地描述什么,而是本源地和那个地域融合在一起的生存状态。
他对诗的把握是高致、精微的。读他的诗你会发现:青海的高原在地平线上突现,在苍茫中隐去,它的视线很开阔,胸怀也很开阔。昌耀虽有二十多年当囚徒的经历,但他的诗行中感受的都是“爱的繁衍和生殖/比死亡的戕残更古老/更勇武百倍”,他把那种生存和苦难变成一种力量,他在那个状态中更人性地活着。他不是满纸辛酸泪,经过爱的浸润,实际他已将苦难审美化。
昌耀是一个本质上的诗人,他从小就有对诗的敏感。在病榻上写过一篇文章:我是风雨雪电合乎逻辑的选择。他能记起来两岁时的两件事,一件是在楼梯上他把握着妇人的手,一点点的往上走,用心体会那种爱的感觉。童年的时候,他就记得他是爱哭的孩子,经常嚎啕大哭,哭到没有人理他时,他才渐渐止住泪水,但他能依稀记得,在那个时候透过眼泪发现灯光的璀灿与美丽。这种感觉说明他从孩童时期就能对美有一种模模糊糊的感觉,有人说人的性格在四五岁之间定格。爱哭影响了他的一生,他自己也这么认为。爱哭也不是一件什么坏事,而是一种情感表达方式。爱哭的人适合于搞艺术。
“老友”肖黛眼中,昌耀本质上是个积极、主动、自觉自愿的理想主义者,但也是脚踏实地的现实主义者。“作为一个伟大的诗人,他诗歌创作中的自传性意味,与他的现实生命形态互为照应,连同他诗句的所谓孤绝、冷峻、奇崛,因为生命中的苦难巨大,也都变得极为合情合理,而不是世俗的阴阳怪气或者浅薄的艾怨晦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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