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啊珊
001
李成赤膊蹲在门口，皱着眉抽着旱烟，看着眼前大片的黄土地，喜忧参半，喜的是老婆即将临盆，忧的是家里即将多一张嘴，本来就紧张的粮食，更加不够吃。
李成好吃懒做，种田嫌苦，又没有其他本事，家里田都是老婆一个人打理，老婆快要临盆，李成不情愿地拿起锄头下田。
“成子，成子，快回去，你媳妇见红了。”隔壁张婶在田头大身喊着。
李成锄头一仍，撒腿就往家奔。
李成气喘吁吁跑到家，见家门口围了很多人。
村里的接生婆刘婶看到李成回来，面色凝重，赶忙跑过去。
“成子，你媳妇给你生了个女儿，但是她大出血已经不行了，你快进屋看看她吧！”
李成傻了眼，进了屋一阵浓浓的血腥味让李成一阵眩晕，媳妇闭着眼躺在血泊之中，床上那一大滩血还在一滴一滴往地上流，李成瘫坐地上。
襁褓里的女婴均匀地呼吸，没有哭啼声。
她是个哑巴，取名李红。
002
李红灰头土脸，衣衫褴褛，整天在黄土地里跟小伙伴打滚，虽然她不会说话，但这并不妨碍她跟小伙伴玩耍，孩子的世界总是纯净的很。
李红长到十四岁的时候，已经出落成亭亭玉立的少女，清爽的长发如瀑布般倾泻在身后，一双漆黑清澈的大眼睛，柔软饱满的红唇，肤若白雪，吹弹可破，特别是胸部发育的比同岁姑娘好得多。
父亲李成再也不想下地干活了，女儿大了，他可以歇息了。
李红默默扛着锄头，带着草帽穿过树林走在了去田里的路上，虽然干活有点吃力，但是她咬着牙坚持了下来，这一坚持就是一年，四季交替从不偷懒，收成也比他父亲种地的时候多。
李成不下地，整体闲在家里，蹲在门口抽旱烟，闲着没事做，动了续弦的念头，托隔壁张婶四处打听。
“隔壁村李寡妇相貌不错，我跟她说了你情况，她要求不高，只要一个金镯子，你可给得起？”
李成没有说话，猛的吸了一口烟，便进屋了，看着一穷二白的家，他眼睛里聚着愁云。
这时候李红干完活满头大汗地回来了，李成瞅了女儿一眼，心里嘀咕，若不是个哑巴，兴许还能挣点嫁妆钱。
李成整日在家苦着脸，看着门口来来去去的妇女旗袍下白色的大腿，突出的胸部，总是咽口水，身体某个部位蠢蠢欲动。
003
李红像往常一样，吃完午饭扛着锄头去田里干活，出门之前喝了一大碗水，伏天六月，知了刮燥，田间小路上一个人影都没有。
旁边树林里突然窜出来一个人，赵财主家女婿张三，张三一脸坏笑，张开双臂挡住李红的去路，李红瞪了他一眼，默默绕到了旁边，可是张三紧追不舍，无赖地跟着她。
李红心里开始害怕，扔了锄头开始小跑，张三一个箭步，从后面紧紧抱住了她，双手不停地在李红胸前摩擦，下体渐渐硬了起来。
李红情急之下用牙紧紧要了张三的魔爪，张三“哇”一声，疼的直叫，松开了手，用脚勾住了李红的脚踝，李红正欲跑，一个踉跄跌倒在地。
张三上去就是重拳一击，打在李红脑袋上，直接把李红打晕了。
张三见李红晕了过去，淫荡地笑了，看着李红胸前被撕碎的衣服，若隐若现的双峰，张三口水留了出来，立马把李红衣服扒得一干二净，掏出自己坚硬的利器，蛮横地进入到了李红身体。
整整半个时辰，张三的欲火才被浇灭，提起裤子回家。
李红醒来时发现自己光着身子，赶紧穿好衣服，身体下面的血吓坏了李红，她害怕地跑归家，锄头也丢了。
004
回到家她咿咿呀呀跟父亲比划了半天，父亲不耐烦，见她锄头没了，觉她今天是偷懒玩去了，干活的家伙都弄丢了，训斥了几句，便出去喝酒了。
李红躲在房间里，十五岁的她未经人事，没有母亲的呵护，更没有人告诉过他男女之事，她只觉得张三是坏人，要离得远远的。
没多久，李红的肚子大了起来，她疑惑地看着自己的肚子，父亲则拿着扫帚把她往死里打。
“怀了谁的杂种？还没出嫁就被人搞大了肚子，往后这日子可怎么过。”
李红被打的遍体鳞伤，隔壁李婶看不下去，把李红领会了家，仔细耐心地跟她打着手势，李红渐渐明白了发生的事情，她伸出三根指头，并指了指自己的两腿间，王婆无奈地摇头叹气。
肚子渐渐鼓了起来，周围乡亲开始指手画脚，背后议论。
“别看她是个哑巴，风骚浪荡起来可一点不比那村东头的里寡妇差，这孩子不知道谁的种。”
村里的女人们都说李红学会了勾引男人的本事，对她更是恶语相向，李红不会说话，就当没听到，挺着肚皮在田里干活。
“哎呦，大着肚子还干活啊，让孩子她爸帮你干活呀。”
“她倒是想呢，怕不知道是哪个男人喔。”
那些女人一边说，还一边朝李红仍石子，更有甚着，还跑过去揪着李红的头发：“你勾引其他男人我不管，要是敢向我们家男人使那狐媚眼色我非扒了你皮不可。”
李红看着她，眼睛里全是泪水，只觉嗓子眼发苦，挣脱了那女人的魔爪，摸了摸头发，回家去了。
005
张三这边也得知了李红肚子大的消息，十有八九猜到是自己播的种，张三是即兴奋又担忧。
张三入赘到赵财主家已经三年了，老婆肚子硬是没任何动静，这可急煞赵财主了，看了好多郎中，都一致说是张三那方面缺了点劲，但是好好调养还是能好的。本就是入赘再加上“那方面”缺点劲，张三在赵财主家是一点地位都没有，被老婆训斥那是家常便饭，这下张三知道了自己老婆才是不下蛋的鸡，在家里说话似乎硬气了许多。
李红现在只要一出门，村里那些闲的没事做的妇女就会在田头朝她仍石子，嘴里尽是一些“骚娘们，狐媚功夫了得，人尽可夫”之类的词，李红也不下田干活儿。
李成这下可不高兴了，老子还指望今年收成好，卖了粮食换点钱给李寡妇买个金手镯，圆了自己续弦的念想，孤枕难眠的日子，单身汉李成可是过够了。
李成蹲在门口抽着旱烟，李红在自己房间里发呆，突然一个念头在李成脑袋里闪过。
找孩子他爸要钱，这孩子不能白生了，女儿不能白白被睡了，可是李成到现在都没有问出孩子他爸是谁，李红每次都只会伸出三个指头，但是李成根本不知道什么意思，难不成有三个爸爸？那事情就不好办了。
李成一骨碌跑到了族长家，哭闹了大半日，让族长做主，自己女人虽是哑巴，但是平日里只会干活，这次怀孕肯定是被哪个男人糟蹋，村长一开始不大愿意管这档子事，可是耐不住李成天天这番闹腾，于是想出了个法子。
第二天族长让村里男人都到祠堂里集合，让李红当面指认，这招是狠，谁不来肯定心里有鬼。
村里男人站成一排，女人蹲在墙角一边嗑瓜子一边笑着，准备看好戏。
李成大喊，“要是让我知道谁糟蹋了我女儿，我定跟他拼了我这老命。”，村里男人都笑着，只有张三胆怯地看着站在一旁的李红，李红两只眼睛死死地盯着他。
“李红，你去指吧，不要怕，族长在这呢。”李成一脸得意的奸笑。
李红脚步轻轻地停在了张三面前，用手指指着张三的鼻子，转过头看着族长。
006
这下村里炸开了锅，张三一口否认，但是谣言四起，有信的，有不信的，族长跟李成一起来到了赵财主家。
赵财主坐在太师椅上，不急不慢地喝了一口茶，示意李成坐下说话，李成像一只哈巴狗一样，目不转睛地看着赵财主。
“家丑不可外扬啊，其实大家也看的到，我女儿跟张三成亲三年，一直为能怀孕，实不相瞒张三。。。。。。，后面的话大家都意会，赵财主咳嗽了两声。”
族长赶忙圆场：“李成，兴许是你女儿弄错了，赵爷已经把话说的很清楚了，你快回家去，别让你女儿又在人前人后瞎比划。”
“族长不可能的，我女儿出事当天就一直伸出三个指头，我当时不明白什么意思，现在我知道了，就是“张三”的意思啊。“
族长急了：“李成，别给脸不要脸。。。。这事闹大了对谁都没有好处。”
“族长，你别急，这样吧，我跟李成单独说几句，你先回去吧。”
族长立马意会了赵财主的意思，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李成，便走了。
李成出赵财主家门时，脸笑得跟朵盛开的花一样，手里拿着赵财主给他的沉甸甸的钱袋子，家都没回，立马去县城买了金镯子送去给了里寡妇。
“呦，你哪来的钱啊？”李寡妇，拿着金镯子仔细端详了许久，便戴了起来，那晚李成像一块被晒得龟裂得土地得到了一场及时雨的滋润，李寡妇在他身下低吟浅唱，李成也快乐的失去了知觉，最后怒吼一声之后，沉沉睡去。
007
赵财主家可闹翻了天。
赵财主女儿气得直发抖：“张三没你真是不要脸，跟那人尽可夫的女人搞在一块，把我们家脸都丢尽了。”
“我张三这几年在你们赵家过的什么日子，别人不清楚，你心里还没数吗？我就是一条哈巴狗。说老子那方面缺点劲，你才是不下蛋的鸡。”
“张三你。。。。你个畜生，你给我滚。。。”
“让我滚？我滚可以呀，到时候整个村里人都知道你是不下单的鸡了。”
赵财主女儿瘫坐在地上，张三得意地看着她，抽着旱烟，缓缓吐着烟圈，晃着腿，嘴里还哼着小曲
李红在家整天愁眉苦脸，肚子越来越大，父亲却整日往李寡妇家跑，田里的杂草是越长越多，她以为那件事已经过去了，便拿起锄头挺着大肚下田去干活。
果然村里没有人再议论她，看到她就像看到鬼一样躲着，谁也不想摊上赔钱这摊子事，毕竟不是每家都像赵财主家财大气粗，万一下次在祠堂，被李红指着鼻子，李成定会上门剥削一番。
008
今天李红回家后发现锄头丢在了田里，便回田头寻锄头，结果又遇到了张三。
张三还带了几个外村人，都是生面孔，个个盯着李红丰满的胸部看，口水似乎都要流出来。
“妹妹向我没?各个可想死你了。”
“张三这女人肚子这么大，还是让他走吧，其中一个人还算有点良心。”
“走什么走，今天来了谁都不准走，老子带你们开荤，妹妹只被我开苞过一次，下面紧致着呢，那滋味美死哥几个。”
张三上前抱住李红，用力把她上衣扒了，一只手开始脱她裤子，头埋在李红胸里，用力吮吸着，其他人看到这场景也蠢蠢欲动。
“突然，李红停止了挣扎，两腿间开始流血，血染红了张三的灰色裤子，喉咙里发出沉沉的声音，表情非常痛苦。”
大家本来血脉膨胀的部位，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萎靡下去，众人看着那汩汩直流的血，染红了李红的裤子，流到了地上，李红手紧紧抓住张三，任凭张三怎么挣扎都不松手。
“这娘们要生了，帮她找个接生婆吧。”
“万万不可，要是找了人过来，村里人不就知道了是我们对她图谋不轨了，我家那位非得扒了我皮不可。”
外村人一溜烟全跑了，张三却怎么也挣脱不开李红那双手，指甲已经陷入到张三手臂得肉里，李红喉咙里得声音越来越急促，满头大汗，头发全部都湿了，表情由痛苦变成了狰狞，张三急了。
另一只手握成拳头打在了李红肚子上，李红果然放开了手，双手捂着肚子，两腿间得血流的更凶猛了，张三赶紧撒腿跑了。
009
李红想喊人救救她却喊不出来，手脚开始变冷，下辈子投胎不要做人了，她摸了摸肚子，看着渐渐变暗的天色，视线开始便模糊，她猛吸一口气，使出了最后力气。
一声婴儿的啼哭打破了寂静的夜空，旁边的李红笑了，身体渐渐变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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