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节期间吕总邀请了几个高层管理人员去他的别墅过年,宴请虽丰富,但是以江南风俗对年节的宴请来看就相对简单,这只能说明一个问题,吕总并非殷实低调,而是还没有达到那个层次。”
麦宭耐心地等着安羽继续分析,同时思索着什么。
“我认为着重点很简单,就是两个方面,一,XH社那边是否有漏洞,但是我估计已经洗得差不多了!”
“吕总交往的人都是同乡,随从也是同乡,应该这是他的圈子,XH社的现任老总也是他的同乡。”
麦宭眼睛忽然亮了一下,安羽知道自己说到了点子上了。
安羽想尽快把所有线索捋清:“整体产业原先是XH社的自建工程,烂尾了,如果要彻查,就会发现问题的,但现在转手了,洞给补上了,所以,XH社这里就基本没什么问题了!”
“至于转让费用,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太高了,烂尾工程没人要;太低了,让谁来捡这个漏?”麦宭补充说。
“对,”安羽点头,“要既到好处又不肥了利益圈外的人,就是把烂尾工程以一个低价卖给圈内的人,补上窟窿还可以有一个提取资金的地方。”
“现在看来,吕总就是出面协调的人,这些背后给他准备资金的人,都是见不得光的,所以他要用一个绝对信得过的随从。”安羽看了一眼麦宭继续说,“这个随从就是上次你们背景调查里提到的那个保外就医的人!”
麦宭惊讶的说:“是他?”
“对!因为这个保外就医是吕总帮着做的,现在他又在吕总公司里拿着助理兼司机的工资,所以相当地忠心。”
“嗯嗯!”麦宭若有所思地说。
“基本就这些了,排除高利贷,就看你们能否查到资金来源了!”
麦宭点点头:“这个你就不用管了!”
“哦,对了,还有一个事情。吕总和前任秘书有一个私生子。”
“这个我们已经掌握了。”麦宭说。
“唉,这些小姑娘,都只看到表象,以为这么大的资产,老板一定很有钱,可是这个世界上哪有那么多不劳而获的事情?”
“他的现任太太是当年为了他离婚的,带了女儿过来,一直没有再生育,根深蒂固的观念很难改变的。”麦宭说。
安羽记得吕总有一次和自己出去办事,那天是吕总开车,那次吕总曾经问安羽是否有男朋友,安羽说有,吕总问:“是不是当初第一眼看见就觉得喜欢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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