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年道:“咱不说她了。你不愿意弄那啥也行,咱就在地里坐一会儿吧。反正回去了也没啥事情。”
梅子道:“谁说没事情?我还得回去哄一会扣儿,叫我妈也清闲一会儿。”
瑞年道:“也不在这一时。再说了,你哥他娃子就不粘你,你一抱他就叫唤,还哄他呢?”
梅子又轻叹一声:“真拿你没办法!那就坐一会儿吧。但是说好了,你不准又打瞎瞎主意,要不,我以后真的不招识你了!”
于是二人便并肩在地里坐下。突然,她眼睛的余光扫见不远处的那点灯光跳了两下,急忙扭头去看,却见是马灯慢慢的熄灭了,便在瑞年胳膊上打了一下说:“走吧,灯都灭了!”
“灭了才好呢!”瑞年一笑,伸出手臂将她的肩紧紧的搂了,然后便撕开嗓子唱了起来:“一条手巾正月正,上绣龙图包文正……”
梅子急忙将他的嘴捂住,低声骂道:“要死啊?生怕人不知道咱俩在这儿还是咋的?”
瑞年道:“咋?怕啥?”
梅子将脚朝前一伸,恨道:“你歪,一个打八个,当然不怕了!可我是女的,要是叫人知道黑更半夜里跟人在野地里,我还要脸不要脸?”
瑞年便又嘿嘿一笑说:“不唱了该行吧?”又说:“地上潮,你坐我腿上吧。”
梅子道:“避!”却早被他掐着腰拉进了他怀里,恰好就坐在了他的腿上。
半日后,瑞年又说:“你又不叫我唱,那啥你也不行,你说咱弄啥呀?”
梅子道:“甭胡想!”
瑞年道:“我没胡想。”低头就亲她。
过了好半日,梅子竟被他亲得有些闭气,又觉得背后冰凉冰凉的,竟是他的手又钻了进去。她轻叹一声,无力地说:“你真的要害我啊?……”
瑞年道:“我又不弄啥,只是摸一下你。”
一边说着,那只冰手已游到了前面……
又不知过了多久,梅子忽然听得有人远远的在喊她,一细听,却是母亲的声音。她一下子灵醒了,也不敢答应,却急忙将瑞年一推,骂道:“你把我害死!”瑞年只好满心遗憾地起身……
往回走时,仍是瑞年背着梅子,梅子的手里提着煤油早在地里倒光了的马灯。
走着走着,梅子突然在他后颈上轻咬了一下,低声说:“要是我怀娃了,我就去寻死。”
瑞年嘿嘿一笑说:“要是你妈不喊,说不定真能怀上呢。天在保佑呢,叫你妈喊了一声,所以怀不了娃的,你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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