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reedom!"(自由)。
——威廉·华莱士《勇敢的心》
哲思&散文征文 :自由好像不存在人有自由吗?
This is a question(这是一个问题),自它由一个真正严肃的哲学问题衍生而来,那个真正严肃的哲学问题,叫自杀。
有多少人因为感到不自由而选择自杀?
这个数字难于统计,但可以知道的是,他们为数不少。
又一个问题出现了,自杀可以获得自由吗?
关于这个问题,我们可以换一个思路去想,我们可以想想自杀的反面。自杀,显然是提前结束自己的生命这一含义,跟自杀相反的,显然是追求长生不老。于是乎,我们得到了另一个问题:人们为什么要追求长生不老?
这个问题最先要解释的是“人们”这个词,因为并不是人人都希望长生不老。
那么这个人们指的是那些人呢?
一个被判了无期徒刑永远不得假释出狱的人会追求永生吗?
或者说,让你获得永生,但前提是你要永远呆在监狱里不被释放 ,没有网络,没有手机,只有一日三餐,每天最多自由活动一小时。越狱是不被允许的,一旦越狱,你立刻就会付出死亡的代价。你同意吗?
我相信大多数人(不能无视少数人的存在)都不会同意,因为在一种不自由的状态之下,人会活得非常痛苦,而这正是限制人身自由被用于处罚的原因。为了自由,人会甘愿付出死亡的代价,这也是越狱事件频发的原因。(我不是为越狱辩护,只是说追求自由这一特性存在于大部分人身上)正所谓,不自由毋宁死。
所以,我们可以推断,追求永生的人往往是那些拥有自由的人,追求永生最重要的目的不是为了更长久的存活于世,而是为了延续自由的生命,是为了延续自由生命所带来的欢愉,根据这一点,我们甚至可以说,追求长生不死就是追求延长在世间的自由,长生不老而没有自由令人痛不欲生,自由人渴望长生不老。如果死亡真的可以带来自由的话 ,他们为什么不选择自杀这种简单易行的方式来追求自由,而要大费周章的追求长生不老呢?
你可能会用一些宗教的条例来反驳我(的确,几乎没有宗教赞成自杀),说那些人是宗教信徒(注意,信徒不等于僧侣)。因为,有些宗教会告诉你如何达到长生不老的境界,而更多的宗教会告诉你,长生不老不太现实,我来告诉你,如何在死后获得自由。而那些追求自由的人遇到他们就如同找到了组织,甚至,某些宗教的创立还与这个问题有关,某些宗教(如佛教,其本质是逃离生老病死与轮回,达到一种自由状态)的创始人,可能就是他们中的某一个。
说到这儿,问题又出现了,既然那些宗教告诉人们自由会在死后得到,那他们为什么还如此反对自杀呢?根据这样的逻辑,自杀很显然是通向自由的捷径啊。
问题就在于,追求自由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不是说你想自由就可以自由的,一些宗教(如基督教)认为人生而有罪,赎罪后才能获得自由,另一些(如道教)则将自由视为一种较高的境界,必须修炼才能达到。在他们看来,人活着,就是不自由,而追求自由是人活着的意义之一,人们通过忍受苦难、行善积德等一系列充满了正能量的行为来为自己赎罪(或提升自己的境界)以达到自由。而苦工奴隶之流,因为一生苦难就会在死后升入天堂(或在来生获得自由)。
所以,很显然,自杀这种方式违反了宗教的主旨,因而被宗教找出各种理由来反对。而违反宗教的主旨,并不能表明自杀就不会获得自由。
况且,在一些持上述观点的宗教中(基督教、印度教),其僧侣在一定的历史时期中具有极大的权力,因而产生出了大量的罪恶之徒,他们大量敛财、胡作非为、任意的践踏清规戒律,却没有“神明”降临来惩处他们,甚至,由于他们拥有对于本宗教经典的解释权(是所谓神明的传声筒,上帝与凡人间的接线员),“神明”还会帮他们说话。这不禁让人对所谓的神明产生了怀疑,随着资本主义的发展和对自然认识的不断加深,宗教势力逐渐衰落,其说法自然也难以服众。
不过,我们还有另一大利器来解决这个问题,即哲学。
哲学门类众多,而且无法像宗教(我为了行文方便,只将宗教泛泛的说了一下,个中谬误,还请诸位指正)那样笼统的描述,所以在这里我们只讨论存在主义哲学(此处仅指无神论存在主义)中对于自由探究。
我曾在文章的开头部分提出,自由是自杀问题的一个延伸。“真正严肃的哲学问题只有一个,那便是自杀”,这是存在主义者、法国著名作家阿尔贝·加缪提出的,这位冷峻而热情的大师在他名不虚传的哲学散论《西西弗神话》的开篇就做出了如此的论断。他用“荒诞”一词来形容人的生存状态。“荒诞”的根基是矛盾与联系,是存活的偶然与死亡的必然间的强烈对比,是世界和人的生存间的紧密相连。存活的偶然,指的是人生在世会遇到各种无法预测的偶然事件,你的存活,是因为一个偶然,你的死去,也很可能是因为一个偶然,世界充满了偶然,很多必然事件的原由产生于偶然事件,但还有一些不完全依附于偶然的必然事件,比如说:死亡。这种荒诞自人类诞生之初就存在,它不会消亡,你只有通过反抗才能使其远离,反抗,即是在这荒诞中幸福快乐的存活,自杀(此处的自杀仅指因厌恶世界或渴望自由而采取的自行毁灭自身肉体的行为)是对荒诞的逃避,是对不自由的逃避。(本段中所述的荒诞只是荒诞中的一个部分,阐述的是笔者对于加缪部分思想的理解,其中多有谬误,还请诸位指瑕)
加缪在文中明确指出,人具有精神自由与行动自由,人通过精神自由去寻找人生及万事万物的意义和存在的目的,精神自由指导行动自由推动着人们的生活。然而,在碰到荒诞之时,一切发生了动摇。这种动摇来源于一个问题:人生有意义吗?
你会怎样来回答这个问题?
你也许会说我们存在的意义是统治地球,我们姑且认为是正确的。可是,地球已经存在了46亿年,人类存在(从原始人开始算起)不过区区400万年,完全无法和地球相比。在我们之前,有过很多种生物,在最初世界由简单的单细胞生物组成,后来有了恐龙,然后有了猛犸象、剑齿虎, 有了我们。在现代人类的诞生之初,还时常沦为食肉动物的食物。由此可见,人至少在诞生之初的意义还不是统治地球(而且,很明显,人到现在也无法统治地球),那么,在人“统治地球”之前有什么意义呢?
恐怕我们只能说,在那之前,人存在的意义是生存,很明显,存在本身并不能被称为存在的意义,这话说了等于没说,而除此之外,我们什么也说不出。
意义(或者说目的)不是孙悟空,它不是突然从石头缝里蹦出来的,而是一开始就存在的,它所从属的事物,正是因为有了它的存在而存在(注意:这句话所阐述的对象仅仅是具有意义的事物),存在的意义会变化,也会消亡,其消亡会导致其从属的事物消亡(意义的消亡大多出现于一类事物的个体,有些事物的消亡则会导致其意义的消亡,精神层面的事物出现第一种情况【注:即圆括号之前所述的情况】居多,比如说在土地国有之后,土地不在允许私人买卖,那么原先为规范土地买卖所定的法律就失去了存在的意义,于是,它的“实体”(指按照其操作的行为)就消失了,但我们学到这段历史时仍然可以把它拿出来研究一番,它因为存在的意义发生了改变导致存在的形式发生了变化,而且,它在另一层面的消失不一定代表整类事物的消失,这类法律消失了,但法律这种事物却没消失,所以说它是针对个体的。物质层面的出现第二种居多,例如,一个玻璃杯打碎了,它也就失去了装水的功能,而它本身存在的意义就是装水,这是物质的消亡导致存在意义的消亡【仅仅是对这个打碎的玻璃杯而言】,被打碎的玻璃会经过又一次存在意义的转变,直到其化为虚无。【此处从萨特的哲学思想得出,也参考了马克思关于新旧事物消亡的部分观点】)
由此,我们只能说,人的存在是没有意义的,因为人从开始就不是因为某种目的而被“发明出来”(萨特语),人之所以是现在这样子,只不过是生存使然,人的存在只有存在,人的存在只是为了存在而已。(其实何止是人,自然界很多【请不要把很多当成全部】生物的存在都没有意义,它们的存在也仅仅是为了存在而已)
此时之前的问题又出现了,人因此获得了自由了吗?
加缪和萨特在这个问题上产生了分歧。萨特认为,正因如此,人拥有了自由,因为没有一个事先给定的规则和约束(或者说没有事先给定的“用途”),所以人可以自由的作出决定、自由的做出选择,“人就是自由”,他说,一个人成为什么,是自己的选择,说句大白话,你的脑袋长在自己身上,手、脚也都在自己身上,想什么,做什么,由你,不由别人。但是,萨特同时强调,你有自由这事不假,但你还有责任,你要对全人类负责,因为你的行为可能引来别人的模仿,因此,你同时还是全人类的立法者,你要慎重对待自己的一言一行(这和儒家学说的一些思想观点相类似,因为这里的责任中含有道德的成分),而且,“人在谈得上别的一切之前,首先是一个把自己推向未来的东西”,你有你的未来,而你的未来会受到你现在的影响,你要为你的一切负责任。
萨特特别强调了自由中责任的存在,但是,责任事实上也是某种束缚,有束缚,不自由就会产生。而萨特显然没有把责任算作一种不自由,他一面宣扬着人绝对自由的观点,一面又说人们应该在做出选择时承担责任 。他更多的宣扬行动自由,他认为人生虽然没意义,但人做的事是有意义的,而这些有意义的事情在某种程度上就是人生的意义,对于人生意义的畅想毫无作用可言。
我们再回头看加缪的学说,之前说到,加缪认为人有精神自由与行动自由,精神自由与行动自由是部分的、暂时的自由,永恒的自由与绝对的自由是不存在的,在遇到荒诞之后,一切都变得明显。人的意义不存在,人一旦意识到了这一点,就会产生一种深深的绝望,就可能产生自杀的念头,为了存在下去,从绝望中脱身,人就会给自己的存在想象出一种目的,一旦想象出目的,“他就必须服从达到目的之要求,成为自身自由的奴隶”,这样,他就明白“实际上是不自由的” 。加缪由此推出了和萨特截然相反的结论:未来不存在,人们难以猜测未来,因而得到一种虚无,当下的“极大自由”就产生了,在这之后,一切都指向死亡,死亡之后一切皆无。这似乎又是一种矛盾,人的存在似乎就是自由而不自由的状态。
现代生物学(尤其是神经科学)也就这个问题进行了研究,他们的采取了与宗教和哲学截然不同的方式来进行研究,他们直接从人体来出发,探求存在自由的可能性。
我们知道,我们的一切情感一切行为都来自我们的身体,我们的身体有一个“总控制器”,也就是大脑,大脑有一个“助手”,叫做脊髓,他们一同构成了人的中枢神经系统,大脑主要负责思考以及处理复杂的反射,脊髓则处理一些较为简单的反射。大脑出现问题,会导致人的认知(或情感或运动)出现一些问题(如我们所知的脑瘫患者),脊髓出现问题一般会对运动产生影响(如小儿麻痹症,其学名叫脊髓灰质炎)。
谈到这里,我估计大家会有一种昏昏欲睡的感觉,那么下面我们来谈一些有料的,从这个地方迂回一下,最后在回到我们的问题。
我们来说说爱情。
你为什么会爱(无视社会地位和金钱的真爱,且双方见过面)上一个人?
你可能会说,是对方的长相吸引了你,或者是对方的性格、智慧,对方得体的举止,对方不凡的谈吐。对吧?
而来自北京大学心理学系教授周晓林、博士生刘金婷和博士后龚平原得出的一项研究结论,为爱情做出了一种新的诠释。根据他们的研究结果,发生在人染色体5-HT1A基因上的微小差异,可能会影响人们处于恋爱关系中的几率。
是的,你没有看错,就是基因,你的恋爱会受到基因的影响,听起来真叫人大跌眼镜!
周晓林在接受果壳网采访时称:研究表明,是否处于恋爱状态在很大程度上取决于个体建立和维持亲密关系的能力。动物研究发现,提高大脑中5-HT1A受体(别问我,我也不知道这是啥)活性后,大脑中5-羟色胺(此括号的内容参见上一个括号)的释放减少,雌性动物就更倾向于攻击雄性配偶并拒绝雄性配偶的交配请求。
在随后于河南某高校做出的实验分析数据中得出了与动物实验相似结果(当然,人的基因型和动物的不同),虽然该实验得出的结果在广泛性等方面具有欠缺,但仍然受到了一定的肯定(注:该研究成果已经发表在自然出版集团旗下的《科学报告》杂志中,该杂志在业界具有一定的影响力)
不得不说,这是一个有些可怕的研究成果,我希望通过研究可以将其否定。如果,研究将其证实,那就意味着我们通过几千年来的努力所赢得的婚姻自由,又将蒙上一层不自由的阴影,给人的不自由再次提供证据。
刚才说的是影响恋爱的因素,现在我们来谈谈恋爱的经过。
美国雪城大学(Syracuse University)的研究者最近发现,当一个人恋爱时,大脑的12个区域会协同工作,释放大量兴奋性物质如多巴胺、催产素等,给人带来欣快感——就像使用可卡因的感觉。
这些分泌的物质我们需要解释一下:
多巴胺是大脑中的一种神经传导物质,对人的情绪影响重大。当人们满足了自己的需要时,通常会产生这种物质……当某件事能给我们带来快乐时,就会激励和促使我们下次还想再经历,从而形成一项多巴胺回路。当然成瘾的机制跟这是类似的,所以,我们要把这项原理用在对我们有利的事情上,而小心抽烟、酗酒等不良嗜好的影响。
催产素由人的大脑下丘脑的室旁核合成,常被称为“爱的化学物质”,除了恋人之外,在其它社交中只要能建立信任关系也能产生。婴儿在哺乳期,吮吸妈妈的乳头也能刺激产生催产素。在一对情侣关系中,彼此对对方的期待不断得到满足能强化信任关系及大脑中的形成的回路,进而产生更多的催产素,而催产素的产生则会进一步强化彼此之间的信任关系,实现良性循环。同事、同学及合作伙伴之间互动也会产生催产素,比如握手、拥抱以及彼此开玩笑等,都能产生并促进彼此之间关系的深化。
根据这些名词解释,我们可以了解到这样的信息:1、多巴胺和催产素根据我们所接触的可以产生快乐或信任的事物而产生;2、他们一旦产生就会不断深化我们的感受,令人上瘾。
这些物质中我们要尤其重视多巴胺,这个物质几乎无处不在,它最为人所知的功能就是产生快乐的感觉,吸毒会加速它的分泌,戒毒之所以艰难就在于此,因为在后来毒品通过控制多巴胺夺去了人对自身的控制权,人的自由就这样失却了。
然而,最重要的一点是,除去毒品,生活中仍然有很多的事物会促进多巴胺的分泌,进而通过它控制你的人身自由,当然,这些物质中有好有坏,可问题在于,物极必反,即便是对于你有好处的事物一旦过量也会产生不小的负面影响。人生在世,不对某件事上瘾好像很困难,由此看来,人的自由似乎是不太可能实现的。
有一个心理学效应叫做“晕轮效应”(这里主要讲的是证实偏差),其主要内涵是个人基于自身的经验、国籍等对某一产生刻板印象,他们提出的观点如下:
每个人脑中都有一个过滤器,电视上的砖家叫兽们夸夸其谈,如果谁的过滤器设置和你相同,你就觉得这专家是真有水平;如果讲的是你不认同的观点,那么这家伙就是狗屁不通。我们看专家学者的讲座不是为了得到新的信息或科学的结论,而仅仅是为了寻找认同感。每个人脑中都有一个过滤器,电视上的砖家叫兽们夸夸其谈,如果谁的过滤器设置和你相同,你就觉得这专家是真有水平;如果讲的是你不认同的观点,那么这家伙就是狗屁不通。我们看专家学者的讲座不是为了得到新的信息或科学的结论,而仅仅是为了寻找认同感。每个人脑中都有一个过滤器,电视上的砖家叫兽们夸夸其谈,如果谁的过滤器设置和你相同,你就觉得这专家是真有水平;如果讲的是你不认同的观点,那么这家伙就是狗屁不通。我们看专家学者的讲座不是为了得到新的信息或科学的结论,而仅仅是为了寻找认同感。每个人脑中都有一个过滤器,电视上的砖家叫兽们夸夸其谈,如果谁的过滤器设置和你相同,你就觉得这专家是真有水平;如果讲的是你不认同的观点,那么这家伙就是狗屁不通。我们看专家学者的讲座不是为了得到新的信息或科学的结论,而仅仅是为了寻找认同感。(摘自果壳网)
我们看到的上面这个结论是通过无数实验所得出的结果,这一观点其实是再说一句话:人没有理性。(有很多针对于此心理学专著,笔者会在文末附上相关的介绍文章)而这一研究还明白无误的告诉我们,我们并不很自由,我们看似在自由思索,但实际上仍囿于自己的成见。但我们用这个结论来论证它本身时,又会发现这个结论本身就具有问题,这么看来,它确乎是一个悖论了。
那么,自由到底存不存在呢?
我们生长在国家里、社会中,国家有法律,社会有规矩,还有无数潜规则,我们几乎做什么都有范例与模板,我们有惯性思维,有证实偏差,我们生活在家人与亲朋的羁绊中,我们中的大部分人都会在公司上班,我们过着西西弗一样的生活。我们有一天会察觉出这种荒诞,我们会大声的问“Why?”,我们会去追寻所谓的自由,但很少有人可以成功的从老板的那一声“Now,you are free”中间逃离出来(free有两种含义:自由和炒鱿鱼)。因为,不是所有人都有当老板或从事自由职业的条件,而从我们之前的探究中,当老板或成为自由职业者也并不代表完全的自由,他们只是在对不自由的反抗中比一般人更好一些罢了,而且,老板也可能破产,自由职业者也可能无法挣到明天的饭钱,这样说来,他们在自由方面所领先于我们的又不复存在了。这个世界充满了偶然,你究竟是无法预测未来的,未来什么也会发生。这样看来,是否自由又有什么重要呢?我们只要在这个世界中找到快乐,幸福生活着就可以了,反正在这一点上,世人都没有什么区别。
参考资料:《不疯魔不哲学》,哲不解著,华侨出版社,2013年版
《哲学家都干了些什么》,林欣浩著,北京联合出版公司,2015年版
《加缪全集--散文卷》,【法】阿尔贝·加缪著,丁世中 沈志明 吕永真译,译林出版社,2017年版,
《存在主义是一种人道主义》,【法】让·保罗·萨特著,周煦良 汤永宽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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