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抓肉的事》笔记

作者: 小笨钟 | 来源:发表于2024-05-02 22:47 被阅读0次

    结构分析:

    1.当地人做出的抓肉比我们自己试着做的香多了,尽管过程一样,火候相似,佐料无二,可终究弄不出相同的美味来。

    2.上抓肉在“拖依”宴席上是高潮。天还没黑上门入席,先就着糖果、花生、包尔沙克聊天;夜里十点开始上炒菜;吃到十一半上抓肉:先做“巴塔”祈祷,再抽出匕首拆肉分肉;盘底铺着手抓饭或面片儿。

    3.手抓饭变成了“狗啃食”,既不雅观又显得窝囊,再后来藏起小勺子舀饭。有时人家只乐意给你上骨头,一盘骨头甚至一根骨头,满桌客人也要轮流捣鼓一番。

      读后感:

        当地人的抓肉很香,宴会的场面也很热闹,盛情好客的维族老乡,专门宰一只羊宴请笔者一家,并将羊头摆向妈妈——这是她一生中为数不多的主角时光。当然也有些地方我着实适应不了,比如笔者手抓饭时像“狗啃食”一般“窝囊”,竟然比不上老乡“五指并拢,从盘子里飞快抄过”的雅观;比如上一盘子精光明亮的肋骨和腿骨、甚至只上一根哑铃般大的骆驼骨给大家啃,如果这是真实发生的,那怎么能想象:满桌子客人心甘情愿地“拿着一根哑铃般大骨头轮流啃一圈”的场景,那对于我们是多么的“难堪”和“屈辱”啊。

          饮食、习惯像是烙进了基因一般。记得父亲当年在河南当铁道兵,退伍时上级非常器重他,要留他下来提干。可父亲不同意,执意要转业回家,部队领导甚至把奶奶接过去做工作,最终也是没有用处,说起原因竟然是南方人吃不惯那边的饮食。我自小就很羡慕那些走南闯北,享受各地特色食物的人,可我,确是遗传了这鄙陋的基因,适应不来。从江西跑到只一千公里外的江苏工作,开始觉得食堂是特色,新鲜了不到一个月,家乡的咸鱼萝卜干想念得发慌,每日饥肠辘辘,身材迅速廋成了一阵风;一年后回来不到三个月,不吃药不打针,自在圆润,就像充气一般恢复了形体。还记得一次在开封,中午餐馆里点了一桌子菜,荤的素的,厨师照着南方的口味烹得色香俱全、咸辣相宜,我们热情地邀请了司机(同行的本地人),可人家生死不过来,吃到后来发现他蹲在店门手捧一洋瓷大碗,津津有味地吃着面条。记录片里极度缺水的甘肃和内蒙偏僻乡村,黄土满天罩地,一年到头难得洗上几次澡,可那里的人也没见得喜欢、更不愿意搬到我们这缱绻的梦里水乡;电影《1942》河南大旱,离乡背井外出逃荒的场面,生离死别着实让人揪心,可能只有当命都快没了的情况, 我们才不会讲究吃什么吧。

        尽管过程一样,火候相似,佐料无二,可终究弄不出相同的美味来。一方土养一方人,风俗习惯这个东西真的很奇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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