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果

郑重声明：原创首发，文责自负。本文参与星辰计划2024年第11期“果”专题活动。

果组词因果，释义：原因和结果，合起来说，指二者关系。

以前，我不懂什么是因果，更不懂什么是因果关系，直到我遇到了一个女人。

那是一个秋天，夕阳西下，塞雁南飞。

远处的羊群，就像一朵朵白云，在牧民的追赶下，不停地变幻着形状，又渐渐地消失在了山坡的那边。只有牧民悠然响起的歌声，还在山坡的这边四处飘荡着。

风儿又回来了，它继续缠绵在我的耳畔。沿着这条河堤的小路向前走着，我看到了一双清澈明亮的眼睛，还有他那一脸羞涩腼腆的笑容。

这让我感觉他好像还是个孩子，也让我在心里踌躇不决着，最后决定试一下。

于是，我对他先是微微一笑，又装出很随意的样子问。

“你有打火机吗？”

他停下了手上的工作，一边对我笑着，一边连声说着：“有，有。”接着他从口袋里掏出一个打火机递给了我。这让我有些惊喜，拿出了两颗烟，在手上犹豫着，要不要递过去。

从他的语气中，我能听到有一种特别欢快的情绪在里面。他或许是想和我说几句话？也或许是一个人在这割草有点太寂寞了？还是他感觉我是从外地来的游客？他想尽一下自己身为草原主人的礼仪？

我把手中的烟递了过去，看到他很开心地用手接了过去，放进嘴里，接着，又从口袋掏出另一个打火机点上。

他开始眉飞色舞起来，和我说着他有好几个姐姐。其中有个叫吉雅的姐姐，文武双全，也特别的聪明漂亮。甚至，还和我说了他家有多少头牛羊。最后，他指着前面不远的地方，热情地邀请我去他家里做客。

在蒙古包里，我看到了她——吉雅。

草原上的风俗人情，太多，也太热情好客。我最终还是喝醉了，每当我喝醉的时候，我都想尽快睡一觉。

顾不上失礼，我谢绝了他们的极力挽留，起身告辞，走出了蒙古包。

草原上的星星们，特别的亮，月儿也特别的明，就算我喝醉了，也能看到它身上的斑斑桂花韵。

有人在我身边快速说了几句话，好像是用蒙古语说的，我听不懂。接着，我被几个人簇拥着来到了一个蒙古包，这几个人指着里面的床铺，示意我可以在这睡。想了想，我最终还是留了下来。

半夜里，在迷迷糊糊中，我感觉似乎有一只小羊在舔我的脸庞。我伸出手想把它推开，却触碰在了一片柔软和滑腻中。

睁开眼睛，黑夜中有一对闪亮的星星，正在朝我不停地眨着眼睛。然后离我越来越近，越来越近，落在了我的眼中，鼻梁上，嘴唇里。

接下来，该发生的发生了，不该发生的也发生了。当一切都安静下来的时候，我感觉刚才发生的事情就像是一场春梦。或许当我明天早上醒来的时候，一切都是了无痕迹。

牛羊的声音在耳边响起，这把我吵醒了起来。昨晚睡得真好，一夜无梦。

不想睁开眼睛，好久没有睡得这么舒服了，我还想再睡一会。翻了一下身体，又习惯性地抱向了被子，然后我抱在了一个女人的身上。

还是在这条小河边上，我割完了秋草，又把它们装到了车上。看着眼前的这个小男孩，我又递给了他一颗烟。

“苏日格，吉雅什么时候能放我回去？”

“我也不知道，或许要等她生下孩子的时候吧。”

“为什么是我？”

“我也不知道，那天她给了我两个打火机，她说；如果有人跟你借打火机，你就把他带回家。”

蒙古包里，我对着她问。

“吉雅，你为什么要给苏日格两个打火机？”

“你还不明白吗？那只是我逗弟弟玩的，谁知道他还真给我带回了一个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