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月23日,我还在与严重的抑郁症与焦虑症抗争着,我还在治疗期间,Sandy他们连基本的人道主义关怀和尊重都没有,他们也从来都没有考虑过我的感受。我对他们来说,算什么啊,it ‘s nothing,他们心中的利益、他们咽不下的那口气才最重要。
况且,他们从来都不相信我已经被他们整生病了。他们认为自己所做的每一件事都是理所应当的,即便我真的承受不了了,那也是我活该。
多么扭曲的人格啊!
我把书面警告信拿给田老师看,田老师读完后,很沉得住气,她说:“庚双,你要振作起来,不能就这么让他们陷害、污蔑你,你要为自己申诉。”
我默默地擦干了眼泪,同意田老师的话。是啊,现在还不是哭的时候,还有好多事情等着我去做,我必须得振作起来。
田老师说的对,我不能如此地被动挨打还不还手,我必须要为我自己申辩,哪怕没有人为我主持公道。这至少是我的态度!
而且,他们既然给我发了第一封书面警告处分,后面应该还有招数。听说,他们还在继续骚扰我的一些客户,逼我的客户写邮件白纸黑字承认我没有拜访过他们。我想:他们正在谋划着坐实我的某些“重大错误”,然后赶紧开第二封书面警告给我吧。如此,他们便可以在我休病假期间,快速地单方面开除我,还不用支付任何经济补偿金。
其心可诛啊!
所以,我必须要抗争到底,没有退路可退了,我不能就这么窝囊地被他们逼走。就算拼到最后我仍然一无所获,我也绝不妥协!人活着得有骨气,有气节!
我如果本事不济,斗不过他们,我认栽!可是,我若不尽力尝试一下就立马认怂了,我做不到!
但是,我还有一些顾虑。
我问田老师:“我们上次发给Maggie的越级汇报,她至今都没有反应,我们还要向她申诉吗?”
田老师说:“她没反应也很正常,她不具备反应的动机和立场。她刚上位,立足未稳,之前又被Nancy团伙整得心有余悸,她与你又没啥交情,她凭什么要理睬你呢?”
我说:“哦,这一点我明白了。”
田老师接着说:“还是那句话,你该申诉就申诉,该向谁申诉就向谁申诉。你申诉的对象是坐在大中华区老大那个位置上的人,这个人可以是Maggie,也可以是别人。”
我很认同地说:“讲得太好了,懂了!我一定要申诉。”
田老师又说:“那封越级汇报和这封申诉信现在看着似乎没啥作用,没准儿以后有大用。”
到此,我的所有顾虑被消除了。我下定决心,那就申诉吧。我不可能一言不发地就受了这个警告处分,我必须得为我自己辩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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