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东北小弟

作者: 初燃33 | 来源:发表于2017-10-20 07:11 被阅读53次
    BEYOND乐队

    现在很多熟悉的人大体都知道我是Beyond迷,因为我经常把他们挂在嘴上。

    当大街上一听到放的歌诸如《海阔天空》《光辉岁月》等,我的内心还是会无比激动,尽管现在能让我激动的事情已非常之少。

    和大多数合肥人一样,当Beyond乐队开始红火时我并不知道他们,因为合肥与海外的资讯总是会慢很多拍。

    我是二十世纪初在《超级女声》之后才知道这个乐队的存在,尽管我已经听过他们的歌。

    而让我知道的并非来自南方粤语资讯发达的南方,而是来自东北的一个小伙子。对!你没看错!是东北!

    认识小回是我在合肥东北人开的佳音琴行里。

    当时我在那里带一些钢琴课,从东北来的琴行的老板王琦 还有那里的主要负责人迟刚和他的妻子孙大姐以及小伙子华宇都对我礼遇有加,使我这个在本地人那里并没有被这样对待的人有些惊喜。

    但以我一向的处世态度,也因为我不合群的性格和思想的因素我并没有与他们走得太近,直到有一天小回的到来。

    小回有一个很东北的名字——回铁鑫。望文生义的话这应该是个铮铮铁骨的东北大汉的名字。他生于1983年。

    事实上他长得非常南方:一副矮小的身材,教白净的皮肤,一口丝毫没有东北口音的普通话,外型上而且像个没长大的中学生。不过叫他小回显然会轻松许多。

    但他的性格又非常爽朗,见到人总是亲切地大声地大声地打招呼,很快能和人没心没肺地热络的像一家人,而且不带任何心机。

    他和比他先来的华宇是性格完全不同的两类人:华宇的周到礼貌中总是和人保持着距离。但人生的奇妙处却是:和人保持距离的华宇却和合肥的女子成了家留在了合肥,而小回却回了东北。

    1 和小回的熟悉源于他喜欢看书,在琴行里,他手头总会拿着一本书。

    这倒让我稀奇,因为就我以前的了解,从东北来这里的人大多文化水平不高。偏偏这个小屁孩手里拿着的却是有些高深的书,比如:《狼图腾 》 《穆斯林的葬礼》这类的。这个无疑让我和他的距离减少了许多。

    对了!他是回族人,一个坚定的穆斯林,因为他的宗教信仰琴行的伙食硬是把猪肉改成了牛肉。

    2 再次的熟悉是有一天我上课从琴房出来,看见大伙儿都在那笑,我不明所以。然后教务大姐笑着说:“看哪!朱老师!你现在有个弟弟了!”然后用手指着小回。

    原来在闲聊中,他们说道小回是左撇子 头顶有两个旋  还有血型和属相也相同,再看他一脸无辜和纯真的模样,他们发现了这些于是大乐。

    后来我在奇葩说中看到了一种说法:遥远的相似性!我深以为然。

    于是我开始留意这个弟弟,他听的和唱的歌竟然大都是粤语歌,最爱听的就是Beyond。同时,我也被Beyond歌词所吸引。

    后来和小回较多的接触源于琴行后来来的和他同年的女孩小刘。

    小刘当时刚大学毕业,来自淮南老家却是东北,反操着一口纯正的东北话。她是在她男朋友的介绍下来到了这个琴行带古筝课。

    小刘的男朋友是比她大十三岁的她在淮南的钢琴老师,他们是师生恋。

    小刘是个个性极温和的女孩子,和性格大大咧咧的小回形成很大的反差,又因为老家是东北的缘故反而和小回一见如故,他们成了非常亲密的一对好朋友。

    他们通常在外人面前会收敛许多但在我面前举止却显得有些放肆,按他们的话我是他们自己人。然后他们俩每次外出活动就让我和他们一起,成了标准的三人行。

    所以我熟悉着他们爱玩的一切活动,甚至玩至半夜经常从步行街走路回来。通常他们先送我回家然后他们俩再结伴去琴行。

    他们也到我家来吃饭,不过他们事后会告诉别人:我烧的饭太难吃了!

    终于有一天,小回和老板王琦因理念不和闹起各种不愉快,于是他准备回东北。

    那是周六,我因为在家上课没有看手机。等到看时,有六七个未接电话。当我打过去一个,那边急哄哄地说小回一直在找我。

    等我赶到他们所在的琴行附近的飙歌城里,那里已经有十几个人。先前唱什么我是不知道的,只看到当时的小回在自顾自的点着Beyond猛唱,旁边人无一会唱。

    等到屏幕开始放《海阔天空》,小回突然走到我旁边说道:“朱老师!这首你一定要和我一起唱。”。

    当我们唱到:“背弃了理想谁人都可以,那会怕有一天只你共我。”一股巨大的失落感顷刻吞没了我。接下来的时间我又开始了自我封闭式的沉默,都是在浑浑噩噩中度过。

    第二天,他一脸灿烂地到琴行地来和我们告别。

    不久,我也离开了这家琴行。不久,小刘和她的男朋友结了婚生了子,主要的居住地现在还是淮南。

    从此,每当《海阔天空》想起,我都会想起我曾经有这么一个具有遥远相似性的弟弟。

    后来我再也没有机会遇到可以和我同唱Beyond的人,甚至我再也没有好好地唱过歌。

    当之后在舞台上唱过《我爱你中国》或意大利咏叹调的声乐周告诉我,她已经不再爱唱歌时,我深有同感。

    我们无疑都丧失了歌唱的激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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