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五章，放弃跟踪
就在大家正要起身离开椭圆形办公室的时候，白宫的机要秘书推门进来说：“总统先生，FBI的罗伯特局长在电话上找您，说是有重大的好消息。”
约翰逊总统一边起身接电话，一边阴郁地说：“我太需要一点好消息了。我都快被淹死了。”
“总统先生，告诉你一个好消息，”电话中传来罗伯特兴奋的声音。“我们找到那三个中国特工的住址了。”
“啊！太好了！”总统一下子兴奋了起来。“你等等，罗伯特，我要把你放在扩音器上，我要让在座的人都听到这个好消息。”
总统按下了喇叭建，放下了听筒。
“是这样，”罗伯特的声音在扬声器中响起了，屋里的人都可以听得清清楚楚。“我指示我们派去纽约JFK机场的FBI探员24小时轮番查看机场的录像，而且两组人员同时分别查看同样的录像，以便万无一失，不会有遗漏···”
“你就说重点吧。”总统打断了他。
“是。我们找到那三个中国特工的住址了。”
椭圆形办公室里响起了一阵轻微的骚动。
“我们的FBI探员终于在一周前的录像中看到了先来的那两个中国特工在JFK机场被一个亚洲人接走。机场停车场的出口收费处录下了这个亚洲人的面孔和他的车牌号。我们马上找到这个亚洲人。他是同和公司的职员。他说是为公司办事接机，接来的人是他们香港总公司派来的。我们找到同和公司纽约分公司的经理，姓罗。当然，我们在接触这个罗经理的时候，为防止打草惊蛇，我们没有暴露FBI的身份，只是说移民局例行抽查。”
“干得好！”麦客恩脱口而出。
“他很配合，马上就告诉了我们那三个中国特工的住处。他们住在纽约长岛的喜福镇。刚才，就在我给你打电话之前，我们找了两个FBI探员的孩子，都是十一二岁，让她们伪装成给学校卖糖果募捐前去敲门，结果发现房子里只有一个人，大约四十多岁。这个人好像是土生土长的美国人，因为他的英语没有一点外国口音。不知道另外两个人去哪了。”
“我知道他们去哪了。”麦客恩插进话来。“我可以让他们很快回去。”
“他们回去之后要不要逮捕他们？”罗伯特问。
“要，当然要。”总统说。“看到他们后，立刻逮捕他们。”
“等等，总统先生。”麦客恩急着说。“他们一定不是孤立的，说不定他们还有替代人员，或者替代计划。我们要想一个周密稳妥的办法。”
“那好，罗伯特”总统对着电话机说。“密切监视他们的住处，等另外两个人回来之后立刻告诉我们。还有，我要感谢你和FBI，感谢你们的高效率，感谢你们为我们国家所做的贡献！非常感谢！”
挂断电话后，总统抬起头来问麦客恩：“你知道另外两个人去哪了？”
“他们现在应该正在纽约的东河上跟我们的直升机玩捉迷藏呢。”
“趁着他们还没有回去，”国家安全顾问邦荻说，“我们能不能立即搜查他们的房子，如果我们能找到他们的控制器，我们最起码解除了一半的威胁。”
“那我们就将失去一次全部抓捕他们三个人的机会。”国防部长麦克纳马勒说。
“我们主要的目标应该是控制器，控制了控制器，就控制了危机，人可以以后慢慢再抓。”
“他们不会傻到将控制器放在自己住的房子里。”
麦客恩脑子飞快地转了一圈，心生一计。
他对约翰逊总统说：“先让我给局里打个电话。”
他拿起总统桌上的电话，让白宫的总机给他接通了中情局的值班助理：“现在是谁的直升机在跟踪那艘快艇？”
助理说：“军方的运输机太笨重，在肯尼迪机场附近已经换成了我们中情局的轻型直升机了。”
“现在他们到哪里了？”
“他们现在已经走到长岛海湾的中部了。我估计他们是在跟我们兜圈子。”
“命令我们的直升机，离开快艇，停止跟踪。”
“什么？”
“命令直升机，停止跟踪，立即返航。”
“那还要再派其他的直升机去接替吗？”
“笨蛋！还要我再说多少遍，停止跟踪！就是停止跟踪！懂吗？”
“懂了，局长先生。”
麦客恩由于生气，重重地摔下电话，然后才意识到这不是自己办公室的电话，这是美国总统的电话。
“你有什么妙计？”约翰逊总统问麦客恩。
众人的目光都落在了麦客恩的脸上。
“那三个中国人是不好对付的角色。我们要彻底解除危机，就要找到所有的控制器。虽然，后面出现的那个西藏人给我们的愤怒和烦恼远远超过了前面出现的中国人，但是中国人是破坏我们‘布拉沃计划’的元凶。我们也要解除他们的武装。”
“哎呀，你快说关键的吧。”麦克纳马勒急着催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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