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帅、赫华、思俊、哲列在马路对面就看到江建军对江九妹的毒打,几人一冲进门就对着江建军拳打脚踢。
方秀米望着江九妹,泪如泉涌:“九妹!九妹!我的九妹。”
江九妹用力地点头笑着,见方秀米伸手要来抱自己,她忙摇头退后:“别,别,别过来,米米姐,别碰我,我好脏。”
方秀米紧紧地抱着江九妹,哽咽着说:“不会,不会,你是我们最漂亮最可爱最清纯的九妹,永远是。”
江建军躺在地上,抱头惨叫:“对不起,对不起,别打了,再打就打死人了。”
赫华与哲列、思俊不理会江建军的惨叫,用腿猛踢着。
歌帅推着坐在一边的麻木李托吼着:“让自己老婆做鸡,你还算个男人吗?”
李托望向吴梅,喃喃地说:“对不起,真的对不起。我们回家。”
吴梅摇着头与方秀米江九妹抱在了一起,哭着。
李托木然地走出了发廊,在门口回头望吴梅时,竟然脸上有一丝笑容。
歌帅找来一把刀,丢在江建军面前说:“你自己看着办吧。”
哲列踢着江建军说:“不断你的手脚你是不会记相的,自己动手吧。”
江建军趴在地上,一动不动。
赫华踢着江建军吼着:“别跟老子玩装死,老子不吃这一套。”
“嘣”——门外传来一声巨响和刺耳的刹车声,有人在慌乱地尖叫:“发生车祸了,死人了。”
“李托!”——吴梅本能地叫着,跑了出去。
歌帅等人也纷纷跟着跑了出去。
李托睁着眼睛躺在马路中间,望着远方。血从他头上、鼻孔、嘴里缓缓的流出来,而他脸上却带着一种解脱的笑。
吴梅冲过来,抱着李托放声哭了起来。
发廊里,趴在地上的江建军睁开眼睛,望望左右见没有人,马上爬起来,一拐一拐的跑出了发廊。
歌帅与思俊、哲列望着吴梅那边,摇头叹息着。而方秀米抱着江九妹,捂着她的眼睛。
赫华一回头看到在逃的江建军,马上追了起来,嘴里大吼着:“你跑,你跑,今天要是让你跑了,老子就让车撞死。”
歌帅、哲列、思俊也追跑起来。
江建军边跑边回头,他翻过了马路中间的护拦跑着,回头一笑,被急驶过来的货车撞飞。
众人表情都很惊愕,惟独江九妹在笑着。
医院病房里,江九妹把柯机捧在怀里,一脸幸福的睡着。
方秀米对一脸倦意的吴梅说:“你还好吧。”
“李托吸毒时,我也过得很绝望。”吴梅哽咽地说,“……也许,他这样走,也是一种解脱。”
方秀米轻点着头,看到被子里的江九妹,身子突然在发抖,忙轻拍着被子。很快,江九妹又恢复了平静。
艳妹几走进病房,轻声问:“九妹怎么样?”
方秀米说:“刚睡着,医生说她的情绪很不稳定,不要让她受刺激。
艳妹几摇头叹气:“我们先出去,让她好好睡一下。”
三人走出门,方秀米靠着墙哭了起来,艳妹几抱着她说:“好了,现在找到九妹,我们就不再担心了。”
接受公安调查的歌帅等人回来了。
艳妹几问:“怎么样?“
歌帅捂着疲倦的脸说:“配合公安做了一个晚上的调查,没事了。”
艳妹几说:“那我们去吃点东西吧。就对面那餐厅好不?”
大家点头。
“你们去吧,我来陪着九妹。”方秀米说,“要是她醒来看不到人可能会怕的。”
歌帅点着头说:“那等下我们打饭给你。”
方秀米说:“记得给九妹打一点。”
餐厅里,大家吃着东西。思俊说:“真想不到一来,就是两条人命。”
赫华摇头说:“李托不该死,但是便宜江建军那家伙了。”
歌帅给了赫华一个眼色:“别说了,”眼睛描了下吴梅,“吃你的吧,要不去给米米送饭。”
赫华起身说:“吃不下,那我就去给米米送饭。”
哲列也起身说:“我也吃好了。一起走吧。”
望着赫华与哲列走开,歌帅说:“吴梅,你以后有什么打算?”
吴梅哭了起来:“老家地震时什么都没了,现在李托也没了,我真的是一无所有了。”
“要不,你以后跟我,”艳妹几拍拍吴梅的手说,“……放心,那不正当的生意我早没做了。”
吴梅点点头。
思俊揉着通红的眼睛:“我趴一下,你们吃好叫我。”
艳妹几望着歌帅说:“你好吗?”
歌帅叹气说:“好……就是不像以前那么开心了。”
艳妹几的嘴角挂起一丝笑容:“我劝你早点结婚算了,当你愿意守着一颗歪脖子树,那整片森林也就放弃了你。”
思俊趴在桌子上说:“艳妹几,你还想做歌帅的四房呀。”
“你只有结婚,我才能死心,”艳妹几对着歌帅说,“说真的,你不会不知道我心里有你吧。”
“我早就知道,一朵叫桃花运,两朵就是桃花劫了,”思俊笑着说,“歌帅你还三四五六朵,是不是你上辈子是唐僧和尚呀。”
歌帅踢打思俊:“你要睡就睡,可以说梦话,不要说胡话。”
思俊说:“好,我说我的梦话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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