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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好,我是一畔湖水,这是我在简书创作的第208天,今天首页只有一篇我写的文章,我要写一个真实故事,我想分享世界真实的一面,与此同时,希望我的文字可以对得起你的时间。
老王的堕落
1
大学认识了许多有意思的人,老王是其中一个。老王其实一点儿也不老,只是长得有点着急了。我们时常叫他酒吧少年,不过老王从来没去过酒吧,只是因为老王九八年生辰。九八年大洪水,他应该是没什么印象。
夏天的时候,人容易犯困。我经常靠风油精提神。
老王光着身子,穿了条大裤衩晃来晃去。我闲着没事儿,把风油精拿到他的面前,晃了晃,说:“风油精提神醒脑,还能去热解暑,抹在蛋蛋上更是爽爆天,你要不要试试?”
老王将信将疑:“真的假的,你别忽我。”
我说:“不会。”
“你先试。”
“好。”我回答的爽快,没有拖泥带水。放了点风油精就伸进裤子里,在大腿边抹了抹,作了个样子。
老王有些狐疑,倒也信守承诺,抓起风油精一倒,立马蹂躏了起来。
“嗯,没感觉。”
“嗯,还是没感……我靠,我靠……”接下来我只听见老王的哭爹骂娘声,和洗澡间水蓬头放水的声音。
我心想,老王不愧是老王,这么丧尽天良,断子绝孙的事儿也敢做。
他这人,我服!
2
老王很有意思,他总是喜欢讲故事。
故事的主人公是他,故事的内容多半带着黄腔。
五一我们放假,大家都要么回家要么去哪游山玩水。老王没有回家也没有游山玩水,他去做了趟保健。
女人三十出头,老王不介意,出手阔绰。硬是带她玩了次打飞机游戏。
他说他不是很开心,只是想要发泄情绪。
我没信。
老王总是到处勾搭妹子,美的丑的,年龄大的,年龄小的,老王都一概照单全收。
堕落在老王这儿体现得淋漓尽致,他应该算得上女人们口中所说的坏男人。
一天,他打台球,从晚霞映日打到月黑风高。台球室要关门了。学校大门关了,宿舍门也关了。他就对着照料台球生意的女人说道,“要不你让我住到你那去吧。我没地方呆了。”
女人说:“不行。”
老王不听,硬是跟着女人。
女人到了租的屋子。进了门,反了锁,把老王关在了外面。老王就在外面等着,凌晨,楼道里没有灯光,打麻将的大妈路过,被他吓了一跳。
女人动了恻隐之心,放了老王进去。
房间很小,老王坐在凳子上,女人睡在床上。过了一会儿,老王偷偷爬上了床,然后开始脱女人衣服。女人冷冷地看着他,老王犯了怵,停了手。老王走到了窗边,看着窗外的月光,开始抽起了烟。
月光打在老王的脸上,激起了波澜,啜着烟,不说话。
我想,那就是女人们所说的坏男人吧。怪不得,男人不坏,女人不爱。
3
老王是个传奇样的人物。上初中那会儿老王就已经是学校的风云人物了。那会儿,校内还没流行染头发,整个学校就老王一个人屁颠屁颠地跑去染了个头发,还是那种特别杀马特的紫毛。
顶着一头紫毛,老王平时没少惹教导主任围堵。上课堵着,下课堵着,宿舍楼里也堵了个好几次。教导主任苦口婆心,只是老王压根不听。教导主任要去搬出老王的父母,老王拿着刚发下的考卷,肆意地晃了晃,带着腼腆的笑。
老王成绩全年级正数前几,这下,教导主任犯了愁,没了话说。会读书的孩子横着走啊,教导主任也没了辙,老王的父母也由着老王去。
老王成了校内的风云人物。
那段时间,老王越发肆意妄为。
他开始兼顾学校的打架业务。看你不顺眼,打你几拳。看他不舒服,踹他几脚。这都是时有的事儿。为此,老王也没白少挨过别人围打。
只不过往往被打之后,老王会叫上一帮狐朋狗友,然后总能找回场子。
那会儿,校内还没流行染发,整个学校就老王一个人屁颠屁颠地跑去染了个头发,还是那种特别杀马特的紫毛。
教导主任拿他没辙,父母由着他去。
老王成了校内的风云人物。
4
后来,老王变了。
老王去了趟理发店,紫色的头发剃完了,一颗锃亮的光头成为了学习一道亮丽的风景。
老王恋爱了。
他喜欢上了班里的一个女孩子。女孩子叫丁怡,一双大大的眼睛清澈极了,一张小小的樱桃嘴嘟着红红的嘴唇。
有事儿没事儿,老王就盯着丁怡发呆。上课的时候发呆,下课的时候发呆,一边发呆,一边傻乎乎地笑,口水在桌上留下了一大块水渍。
再后来,有事儿没事儿,老王就跑去问丁怡问题。丁怡成绩一般,对于老王来问问题,一开始很疑惑,随后也没多想,耐心地解答老王的困惑。
草稿本上布满了各种图形,抛物线和log,密密麻麻地写了一大片。哪里知道,老王的问题不在草稿本上,在他的心里。
不过,问的多了,老王和丁怡熟络了起来,成了好朋友。
某个晚自习结束,老王脸上横肉一抖,“大爷的,豁出去了。”随后,死皮赖脸地拉着丁怡走在校园的路间。
夜晚的星光璀璨,校园内无比安静。两个人静静地走着,没有打破沉默的默契。
“丁怡,你以后要考哪一个高中啊?”老王率先开了口。
丁怡沉吟后说道:“我想考市一中,虽然我的成绩还有点危险,但我想拼一拼。”
“我也想考市一中,你放心,我会帮你的。到时候我们一块冲刺市一中。”
说完,老王转头去看丁怡。丁怡红红的小樱桃嘴,真可爱啊。真是忍不住想去亲一口。
确实,老王没忍住,强吻了丁怡。
夜晚的星光璀璨,两个人身后的影子被远远拉长。
丁怡的影子渐渐地依偎在了老王的影子里。
5
14年老王和我喝酒聊起这些事的时候,锃亮的光头已经长出了头发,稀稀疏疏的,可能是染发损伤了发根。
他满不在乎,每天早上仍是发蜡抹头,不做好造型,绝不出门。
我问他;“你每天早上头发打扮的这么帅,是要去勾搭哪位学姐学妹?”
“能勾搭到哪位就哪位。”老王喝着罐装啤酒说道。
桌上的罐头已经堆成了小金字塔,老王使劲地灌酒,灌了一罐又是一罐,眼睛眯成了一条缝。
“你知道吗?我好痛苦。上大学前我和丁怡分了手。我和她在一起五年多,分分合合,但我是真的爱她。我想要我的下半辈子有她。她是我的初恋。”
“以前我以为不能随随便便说出爱这个字,在没有结婚之前所有的爱情只能统统称为喜欢。后来,我认识到了丁怡,我知道那是爱。我是真的爱她。”
“可是,后来,她还是和我分手了。她说,我觉得我们不算是在谈恋爱了,她已经失去喜欢我的那种感觉了……”
老王哭的很大声,眼泪从那一条缝里滚落,落在手背上。一块,一块。
我拍了拍他,“会过去的。”
老王一直在哭,眼泪从那一条缝里滚落,打湿了手背。一块,一块。
我仿佛听见了那首喜欢的歌曲,“从前现在过去了再不来……开始终结总是没变改……相亲竟不可接近,或我应该相信是缘分……”
“你知道吗?我好痛苦。上大学前我和丁怡分了手。我和她在一起五年多,分分合合,但我是真的爱她。我想要我的下半辈子有她。她是我的初恋。”
“以前我以为不能随随便便说出爱这个字,在没有结婚之前所有的爱情只能统统称为喜欢。后来,我认识到了丁怡,我知道那是爱。我是真的爱她。”
老王倒在桌子上,哭的很大声,眼泪从那一条缝里滚落,落在手背上。一块,一块。嘴里不停念叨着。
6
当一个人喜欢上一个人,那个人也刚好喜欢那个人,那么快乐有两倍;当两个人分开,那痛苦有二十倍。
当一个人爱上一个人,那个人也刚好爱那个人,那么快乐有二十倍;当两个人分开,那痛苦有两百倍。
痛苦使人哀莫,哀莫比心死更痛苦。哀莫是世界上最痛苦的痛苦。
堕落使人快感,快感能冲淡哀莫。
我看着老王,那纠结扭曲的五官,我不知道是酒劲上了头难受,还是所有的一切的一切带来的痛苦。
我仿佛听到老王的声音。
堕落吧!你会好受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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