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降临,将城市掩藏在黑暗中,但在城市看不到的角落里,亮起了一道不为人们所知的光芒。
这光芒从城市中升起,在夜空中闪了下,又消失不见。
李鹤年回到家的时候已经不早了,左右无事,他洗了个澡就去睡觉了。
在睡梦中,一道光芒闪过后,李鹤年看到一个穿着古代衣饰的女子款款走向他。这女子20许,身姿高挑,面容绞好,明眸皓齿下一袭白衣衬托得她愈发洁白高雅。
“你是谁?”李鹤年看着这个古装美女,表情惊疑不定地问道。
白衣女子屈身对李鹤年拂了拂才开口说道,“妾身龟灵圣母,感谢公子为我主持公道,并救我于水火之中。”
“我什么时候救过你了?”
“公子带在下回来的时候,曾弹了那蚊子一下,这便让我有了丝喘息的机会,从而摆脱了那魔头几千年的纠缠。如今妾身得以暂时清静,故妾身特来向公子道声谢。”
这时李鹤年才注意到白衣女子一口古代语言,所遵从的也是古代礼节。这让他怀疑这女子是不是真的从古代穿越过来的,“美女你太客气了,我只是举手之劳而已。”
“美女?”白衣女子脸上闪过一丝不悦,“公子救了妾身,妾身自当粉身碎骨以报公子之恩,但公子为何口出狂言侵扰妾身。”
李鹤年闻言一怔,“我并没有侵扰你啊?”
“那何以公子言语轻佻,称呼妾身为美女呢?”
这时李鹤年才反应过来,不过轻笑道,“在我们的年代,美女是对陌生女子的尊称,并不是有意这样。”
“好吧,那是我错怪公子了,”听了李鹤年的解释,白衣女子思衬半晌才展颜一笑,随即又皱起了眉头,“敢问公子,现在是什么年代了,为什么这里的环境我竟觉得陌生无比,很多东西以前也从来没有见过。”
李鹤年闻言也皱起了眉头,心中暗自思量着,难道这女子竟真是从古代穿越过来的不成?为什么竟连普通的事物、常识也不懂。
“现在公元2019年,现在……”他心里虽然这么想着,但嘴上却快速把自己身处的年代说了个清楚。
听了李鹤年的话,白衣女子叹了口气,“没想到竟过去了那么长的时间,公子救了妾身一命,妾身无以为报,只好以身相许,望公子善待妾身。”
说着,白衣女子走上前来,缓缓解开了身上的衣服。
李鹤年只觉眼前一亮,一具如羊脂玉雕的娇躯出现在眼前,刹那间他觉得口干舌燥、蠢蠢欲动起来……
但没等他有所行动,眼前一黑,什么都看不到了。
“呼!”李鹤年从床上坐了起来,眼前哪有什么白衣女子,“原来是黄梁一梦,我还以为……”
刚说到一半,他又愣在了那,因为那梦是那么真实,连身下的反应也真实无比。
“难道真有那么一个人托梦给我不成。”他美美地想到。
但是不管他怎么想,梦里的事竟慢慢消失,直到再也想不起来,但那抹惊艳感觉却深深地印在了脑海里。
经过这一罢折腾,李鹤年再也睡不着了,他打开手机看了下,上面显示零晨3点半,“算了,睡不着就再看看剧本吧。”
想到郑导严历的表情,李鹤年再度叹了口气,当下照着剧本琢磨起了角色一举一动。但在他看不到的地方,那个乌龟光芒闪了下,又归于黑暗。
早上天色一亮,李鹤年就刷牙洗脸,胡乱塞了点吃的到口里就赶往话剧团。
这时话剧团冷冷清清一个人也没有,他看了看台上,又看了看台下。
“那是?”在台下角落的坐椅里,有一团黑色影子窝在那。因为早上光线并不好,他没有看清那是什么,但是那位置却是郑导平时爱坐的无疑。“难道是郑导昨天没有回家,在剧团琢磨剧本不成。怪不得人家是导演,而我只是个群演。”
李鹤年这么想着,并举步走了过去,“郑导吗?你怎么这么早就来了,还是昨天没有回家啊。”
但是黑影仍窝在那,并没有回答李鹤年的话。
“郑导?”李鹤年走到那位置边,趁着晨曦淡淡的光亮,他终于看清了那是一个戴着帽子的人。从帽子看,这不是郑导又是谁?
看到郑导不理自己,李鹤年又加大声音叫了一声,但是他还是没有回应李鹤年。
李鹤年见郑导不理自己,不由纳闷无比,但是他又不想放过这个难得的机会,因为他知道郑导表面刻薄,但实际上是个很好的人。对于新人他一向乐于指导。
想到这里,他又大着胆子上前推了推郑导,但没想到的是郑导一推就倒在了地上。
“郑导你怎么了?”李鹤年大吃一惊,连忙上前去扶着他,但是他触手冰凉僵硬,没有一丝活人该有的温暖柔软。
李鹤年一惊,吓得缩回了手。
但是他想想又不甘心,于是打开手机的补光灯。有了光亮的照明,郑导的情况清晰的印入他的眼里。
只见倒在地上的人正是郑导,他手里拿着平时常用的纸卷话筒,但让人难以置信的是他早已停止了呼吸。郑导倒在地上,睁着双眼,嘴角微微上翘,像是看到了什么动人的画面一般。但是无论他笑得多么开心,人早已死去多时却是不争的事实。
看到郑导死了,李鹤年吓得六神无主,好半天才啰嗦着手拔出了1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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