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上下、知有之。其次亲之、誉之。其次畏之。其次侮之。故信不足焉、有不信。犹兮其贵言。功成事遂。百姓皆曰我自然。
从开篇第一章,直到本章,反复讲第一章所说的“有”与“无”,通过这二个方面来阐述“不可道”的道。此章作一小结。
上古洪荒之世,人类浑然无伪,与道为一,全不知有。机心不用也。
大上下知有之者,上古之后,民智日生,也就是说我们这个大脑开始有许多“意识的主观能动性”,混沌日凿,与道为二,故知有之。但当时人类的头脑的智慧还不发达,犹未离道,故知而不亲。
其次亲之、誉之。其世再下,民去道渐远,始有亲之之意。这个历史阶段,大家虽知道有之可亲,但人的各种欲还不强烈,还没有是非毁誉之事。
其次畏之。其世再下,而人欲横流,盗贼之行日生。最明显的是孔子那个时代,越礼的行为出现了,“是可忍,孰不可忍也”,人的欲望已经从思考变成了行动!但这时代,人还怕“天”,有敬畏之心,不敢太过分。
其次侮之。其世再下,则人皆背道而行。但以功名利禄为重,全然不信有此道矣。
故信不足焉、有不信。犹兮其贵言。功成事遂。百姓皆曰我自然。老子言及至此,乃叹之曰,此无他,盖由在上者自信此道不足,故在下者不信之耳。所以老子希望为君者“犹兮其贵言。”,回归无为之治,而少信赖于法令。功成事遂。百姓皆曰我自然。
但时代的车轮发展到了这一步,也不是为君者可以阻挡历史发展的步伐的,所以,老子的复太古之治的理想,也只是个愿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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