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经》虽然好短,但是涵盖的内容好多,洋洋洒洒几千字,读了后面,忘了前面;于我而言,很少会觉得这种闲书也这么难啃。你说它既然这么难,图解,会不会简单一些?
一、总览
“茶者,南方之嘉木也。”“其字,或从草,或从木,或草木并。”陆羽的《茶经》成书于唐代,原文7000多字,分上中下三册,共十章,内容涵盖如图:
二、<一之源>
以茶名和茶字的词目来说,不算“草中英”、“酪奴”、“草大虫”、“不夜侯”、“离乡草”等谑名趣名,还有荼、槚、桡(ráo)、蔎、茗、荈、葭、葭萌、椒、茶、木荼、茶荈、苦茶、苦荼、茗茶、茶茗、荈诧等等叫法和写法,其中《方言》提到的“葭”和陆羽《茶经》记载的“一曰茶、二曰槚、三曰蔎、四曰茗、五曰荈”认可的人最多,而单从“茶”一字去考究的话,那我们追本溯源应该找的应该是“荼”。
“茶”字在中唐之前通常都写作“荼”字。但是茶叶只是“荼”众多意思中的一种,由于茶叶出产的开展,喝茶的遍及程度越来越高,茶的文字的运用频率也越来越高,因而,民间的书写者,为了将茶的含义表达得愈加清晰、直观,於是,就把“荼”字减去一劃,成了如今咱们看到的“茶”字,这个最早可以追溯至汉代,古汉印中,有些“荼”字已减去一笔,成为“茶”字之形了。而茶的读音则比茶的字形确立的早一些,“茶”的读音在西汉现已建立。如如今湖南省的茶陵,西汉时曾是刘䜣的领地,俗称“荼”王城,是其时长沙国十三个县之一,称为“荼”陵县。在《汉书·地与志》中, “荼” 陵的“荼”,颜师古注为: 音弋奢反,又音丈加反。这个反切注音,就是如今“茶”字的读音。但是由于古代中国,十里不同音,百里不同文,茶在民间有着各种各样的读法和写法,到了中唐时,茶的音、形、义已趋于统一,后因陆羽《茶经》的广为流传,“茶”的字形基本得到确立,直至今日。
我国最早发现茶树和饮用茶的历史,据文献可查,最早为公元前1100年的周代,距今3000多年,由此,基本可以认为,茶最早起源于中国。但是1842年以后,印度发现有野生茶树,国外学者便开始对“茶叶起源于中国”这一说法产生怀疑,后经论证“印度与中国相隔泰提斯海,是并不相连的的两个古大陆,现在的喜马拉雅山脉南坡当时还都深深埋在喜马拉雅海底,所以,茶树的原产地不可能在印度,而是在中国的西南地区-云南、四川、贵州、广西、广东5个地区。”
三、<二之具>
《茶经》罗列了唐代饼茶生产所用的工具,经1200多年的历史,这些生产工具显然已经落后,但是我们可以从中看出工具与成茶品质的关系。由于《茶经》中的顺序不便于记忆和理解,这边我根据制茶的顺序来对制茶的工具进行解释。如图:
四、<三之造>
此篇中,讲的是制茶的方法,制茶的工序已经在上文中介绍工具的时候完整的提过了,此处不做赘述,唯一需要补充的那就是-陆羽的采摘方法论。
进行拟人化的概括一下就是:生长在沃土中的茶树,当茶叶长到四五寸,叶片变得粗壮时,要在有露水的清晨采摘;生长在草丛中的茶树,叶芽有三、四、五枝新梢时,可选择长势较挺拔的叶片采摘。
即采摘讲究的是“天时、地利、人和”。
五、<四之器>和<五之煮>
如上行文,根据煮茶的顺序进行解释:
顺带提一下,陆羽煎茶法:炙茶、碾末、取火、选水、煮茶、酌茶、饮茶、洁器。在此过程中,最为关键的就是炙茶、碾末、选水。而选水中,山水上乘、泉水上乘、江水井水不可用。
六、<六之饮>
茶有九难:一曰造,二曰别,三曰器,四曰火,五曰水,六曰炙,七曰末,八曰煮,九曰饮。
一曰造:有雨不采,晴有云不采,晴采之,夜不焙”。
二曰别:若既能指出茶的佳处,又能道出不好处。才是最会鉴别茶的。
三曰器:造物之器决定所造之物。
四曰火:木炭最好,其次为火力强的柴(如桑、槐之类)。古人说:“用朽坏的木制器具烧煮食物,会有怪味”。
五曰水:用山水最好,其次是江河的水,井水最差。
六曰炙:所需把握的是均匀。
七曰末:老嫩分开、不同的部位分开。
八曰煮:“三沸”,一沸如鱼目;二沸如涌泉;三沸如波浪。
九曰饮:一炉只有三碗,其次是五碗。
七、<七之事>
茶的故事有很多,此处不做分享。在《茶经》中也只是对这些故事稍加讲解。
八、<八之出>
值得一提的是:《茶经》的八之出列出了唐代的产茶的8个道,包含了43个州郡、44个县,并指明产于某山/某地。但是未将原产区之一的云南列入其中,为他的一个较大的疏漏。
九、<九之略>和<十之图>
陆羽最初在撰写茶经时,一定时图文并茂的,他将自己设计的28件煮器描述得尤其精致,为的就是人们在观赏的时候可以将图文一一对应,作为人们的参考。而写到这里就不得不提一提我在之前写《茶之书》的时候,我对于茶的想象和憧憬。
给我们一个想象的空间,看看茶的世界。一个老者,穿着棉麻的衣服盘腿坐在茶席前面,身后是一副不知出自何人之手的”庄周问蝶“香炉的烟在穿透过竹林的一缕阳光的照耀下,显得格外的清明。身后是一盆矮子松,石子儿上的牛毛藓经过露水的浇灌之后,显得尤为嫩绿可爱,矮子松对面,是正在盛开的金边兰,淡淡的黄色里沁这花蕊的红色,娇羞却又大方。噔噔噔,有人敲门,是隔壁的老友,来与我再续昨天的残局,在谈笑间,看云卷云舒,花开花落!
写到这里,3个小时过去了,是我开始写简书以来用的最长的一次,抬起头,对面的小女孩已经睡着了,她的爷爷还在旁边安静地看报纸。安静、祥和!
赌书消得泼茶香,当时只道是寻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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