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他隶属于国家级反恐拳头的特种部队,是中华反恐之利剑。
她是无国界医生,奔波在充满战争、疫症和天灾的第三世界。
一场不可思议的相遇。
一场惊心动魄的重逢。
一场命中注定的追逐。
穿过大半个世界,他终是站在她面前,枪林和弹雨,不及一个你。
早上九点。
物资车要回省城,周其琛上了车,却没有看见陆然,发给司机一支烟道:“还有人吗?”
司机开口道:“之前有一个女医生说要过来,但听说有产妇要接生,又来不了了。”
他应了一声,没有再问下去。
车驶出道口的时候,他越过车窗正好看见陆然跟几个穿着白大褂的医生将一张病床推进临时搭建的手术室里。
她穿着白大褂,带着浅蓝色的一次性口罩,看不见脸,但他还是一眼便认出她来。
黑色而凛冽的眼睛。
如她这样的女人,果断独立,这些吸引他的地方,亦是他们之间的致命伤。
就算他此刻留下来,也只能成为她停留过的一个地方而已,而这样的地方于她而言还有很多,可他不是。
所以,就这样吧。
货车转过弯,县城便彻底抛在脑后,只剩下两侧陡峭的悬崖。
道路上车辆已经少了许多,在道路较为通畅的情况,也足足花了十几个小时,才抵达甘肃岷县。
父母和张琪已经等候多时。
上车后,他和张琪坐在汽车的后座,张琪小声问他,“其琛哥哥,你是去找她了吗?”
是,但也不是。
他也说不清楚。
道路上灯火通红,整座城市安静祥和,张琪推推他的手臂,示意自己还在等他的回答。
他转过身道:“小孩子哪来这么多问题?”
张琪低声道:“我不是小孩子了,我已经二十四岁了。”
五岁的张琪穿着花裙子跟在他身后的场景,近得好像昨天,转眼间,却已经是有自己的小心思的大姑娘了。
“可是在我心里,你永远都是小孩啊。”
这意味着,他永远不会把她一个女人,也不会娶她。
“那你把她当女人吗?”
他听出张琪对陆然的敌意,却还是仔细想了一下这个问题,那是女人吗?
想到这里,他仿佛能看见那双冷冽的眼眸直直地向他往来。
她的身上没有属于女性的半点儿柔弱,但是柔软,充满温度。
昨天,她为他清洗的伤口的时候,她的头若是晚抬起来一秒,他就会吻下去。
精致,冷冽,让人感觉危险的女人。
他眯起眼睛,“张琪,我先睡会儿,等我睡醒再回答你这个问题。”
于是,他这一觉,一直到家门口,都没醒过。
海市。
一家人还沉溺在回家的巨大喜悦中,他已经独自驾车去医院打破伤风针了,走进住院部没多久,他便遇见了秦安。
脸色阴鹜,身后跟着地震时见过的小女朋友,眼睛通红,像是刚哭过,在身后紧追慢赶的跟着他。
他抬头看了一眼他们出来的方向,产科。
他抬步往楼上的普外科走去,医生问他,什么时候划伤的?
他想了一会儿,“大前天下午吧?”
医生皱眉道:“这破伤风要在二十四小时打才有效,你怎么连这点常识都没有?这期间要是发病怎么办?”
其实他还真不把发不发病放心上,只是觉得,这是那个女人跟他说得最后一句话,有必然将它完成、兑现。
最后医生还是给他下了做破伤风皮试的单子,缴费回来,做完皮试后,便坐在观察室等待。
这时,一个女医生从外走进来,打量他一会儿后,取下脸上的口罩道:“周其琛?”
他转头看去。
女医生将口罩取下来,在他肩上推了一下,“是我,谢莹。”
他愣了几下才反应过来,哦,高中时候的班长,高考结束后,便再也没见过。
没想到在这里遇上,他笑着道:“好巧。”
“你退伍了啊?”
“休假。”
“休多久?”
“大概还有一个星期吧,怎么?”
“问问。”谢莹应了一声,“你哪里受伤了啊?”
“来打破伤风。”
“哦,”谢莹又应了一声,蹲下身在治疗室里面找东西,“我在产科,以后你媳妇要生孩子什么的,可以来找我,方便点儿。”
上次,在街上遇见民政局工作的同学,也这样说,要来结婚找我,方便点儿。
这人情社会。
“行。”他应道。
皮试时间到,护士查看了结果,呈阴性,便让他进治疗室去。
谢莹找到东西,“以后常联系。”
说完,便下了楼。
(未完待续)
周灿:简书签约作者,年轻时也曾因一个人与世界为敌,长大后才知道世界根本没空管你。已出版长篇:《谁知后来,我会那么爱你》、《我们不知轻重地爱过》。
即将上市长篇故事:《归途》(暂定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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