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曰:“以约失之者鲜矣。”
每個人的追求不一樣。“以约失之者鲜矣。”(出自《论语·里仁4.23》)用规矩來约束自己,就好像給自己的手、脚,和头脑,都上副“枷锁”,“铐镣”一樣。
确实,有很多事情不能做......虽然孟子也説過:“孟子曰:‘人有不為也,而後可以有為。’”(出自《孟子·离娄下》)但,真的是這樣吗。
那些,一生恪守规矩的人們,真的都得到他们想要的了吗。
何谓:“有為”。這是一個問号。我不确定,孟子自己本人能不能解释的通。甚麽叫:有為,我一生恪守规矩,我最终能得到甚麽。
還是説,这些‘规矩’、‘礼数’、‘原则’,与道理......都只是现实當中,底层懦弱者、以及旧時文人為自己的懦弱,软弱,而找地借口,和譲自己显得:看起來不那麽没用地‘筹码’呢。
是哪種呢。我不知道。或者,人應該摘了枷锁,和镣铐......也不一定。
但是,一個美好的社会,一個美妙的国度......他的存在,一定不是他的國民們拿着剑与弩,互相砍杀,和暗箭對方,暗箭同类的存在,与時代了。
一定,是一個“人人亲其亲,长其长”(出自《孟子·离娄上》)的時代。
道理是這樣的。譲擅长某件事情的人,待在最适合他的位置,譲他用自己最擅长的事情,创造价值、以及谋生。
這叫:“长其长”(既:譲擅长的人,干他擅长的事;谋生、创造价值)。譲互相喜欢的两人,能够無顾忌的结婚,生活......這叫:“亲其亲”。
如此,天下平矣。道理是一樣的。所以,這就需要由上至下地,具备一种强大地规矩,和规范,來束缚双方。既束缚上位者,也束缚底层百姓。
這樣,國才能更好。故,孟子曰:“人有不為也,而後可以有為。”是指這樣。可换句话説......當一個國度里的人,几乎从上至下,从上开始......人人都卸去脚镣、和手铐的時候......無所不為,那带着“手铐”和“脚镣”的人,图甚麽呢?
人人都不遵守规则,地球就像个丛林......‘蛮’者為王。
道理是這樣的。人活的像動物,也不是“不好”。動物,有甚麽不好的。雖然我也不太喜歡動物,可也不讨厌(既:動物)。人活的像動物,没甚麽不好......
但是,人毕竟有别于動物。所以,漢語中,有:‘人’這個字。
而不説:物。説:“人們今天出來散步......”而非:“物們,今天出來散步......”了。
道理是這樣的。動物,動物,就是:会‘動’的‘物’。在古代,如果説一個人叫:‘物’地話,其實,不算什么好词儿。
道理是這樣的。説一個人是:物,就隐含有:你還不是‘人’,的這麽一種意思蕴盖其中。
道理是這樣的。“你還不算人”,這樣的話,《論語》中记载,孔子説過一次(类似的話......)子贡問曰:“赐也何如?”子曰:“女,器也。”曰:“何器也?”曰:“瑚琏也。”(出自《論語·公冶长5.4》)實際上,這(在我看起來......)不是甚麽好話。
説一個人是:‘器’,器就是:物。器物,器物;物就是:器。
道理是一樣地。子贡問孔子:我这人,怎么樣啊。
孔子説:你就是個物件。言外之意,既:你還不是個‘人’。
道理是這樣的。這,算是在古代,説人比较狠的話了。
為甚麽呢,因為华夏人的古人呐,自夏朝以後,到近代为止;起码這几千年,老百姓還都是争着當:‘人’的。當人,就是:有规矩。
既:“有所不為”。就是有些事儿,即便甚麽都得不到,也不能去做。
這樣做的‘好处’,就是能保証自己,是一個:‘人’。在浊世當一個人,寂寞。在丛林當一個人,危险。但,誰譲你不是老虎,或鹰呢......
故,子曰:“以约失之者鲜矣。”(出自《論語·里仁4.23》)這對‘人’來説,不是很正常吗?人,不就得有规矩吗。
道理是這樣的。
----作者:李宗奇 庚子年 六月廿五 于自家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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