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涅阳三水
端午节那天，在孩子的外婆家，拖地的时候摔了一跤。
当时以为没什么，爬起来之后继续拖地。
下午的时候回家，在路上的时候感觉着右手臂隐隐作痛，但是看起来依然没发现什么问题。
皮肤上不红不肿，不疼不痒，啥变化都没有。
就是从手臂里边，隐隐的有一种痛感。
这种痛感不是来自于摔着的部位，而是来自于上臂（帅的是胳膊肘的下方，疼的是胳膊肘的上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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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天在家里，也是什么事都没做。
每天吃完饭出去转一圈，回来之后就是看书写字。
右手臂的阴痛感依然在，连带的整个身体的痛感也跟着出现。
左边的膝盖处，有着一片乌紫的色块。
用手按起来的时候，有一种压痛感。不按的话，也是没有感觉的。
右手肘的地方，因为视觉的阻碍，啥也不容易看到。
肘关节处，有一片外皮蹭破，但是也没有流血，也是不痛不痒的。
肘关节的上边，肩膀的下面，这一段地方，手摸上去，就有一种痛感。
那种感觉，就像干了很久的活一样的酸困样。
虽然说没什么大的感觉，但这种酸困无力的形态，感觉着心里发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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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来多年前的那一次摔跤，左小臂骨折。
当时也是不痛不痒，就是整个左手臂酸绵无力。
整个左手像莲花落一样，随着走动来回摇摆，就是没有一点力量感。
后来去拍了片才知道，骨头上进了一条缝，虽然无伤大雅，但是却不让用力。
这一次，手臂有种痛感，有朋友就提醒我说，该不会是又骨折了。
我说肯定不会，如果真的是骨折了，那是一点力量都不会有，可现在是，不影响干活，就是有种酸困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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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想到了10年的那次受伤，脸上缝了好几针，半边脸纱布捂了几个月，才消停。
还记得那一次在车站看到了母亲，因为脸上的伤没有打一声招呼，躲在角落里，直到母亲离开才走出来。
这一次在母亲面前跌倒，看到母亲惊讶的面孔，瞬间爬起，说没事儿，继续干完了没干完的事情。
回到家之后，才恍然觉得，在母亲面前，我一旦受伤，就会有一种落荒而逃的感觉。
怕母亲看到我腿上的淤血，怕母亲看得我无力的手臂，怕母亲看到我受伤而自责……
无论如何，就是各种的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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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个暑假，给自己的脚趾甲做了拔除术。
因为受伤，自己拔掉了脚趾甲。
因为受伤，一个假期，都没有到母亲的身边去。
在电话中，听着母亲的絮絮叨叨，有种很强的无力感。
也许是我在母亲面前的面具使然，我的柔软和脆弱，从来没有在母亲面前呈现。
她看到的，一直都是我的冷血和坚硬，像刺猬一样，一旦靠近就会受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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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得在一篇文章中写到：我希望自己做一个内心柔软，外表坚硬的人。
事实上我就是这样一个人，善良的没有底线，柔软的没有尺度。
可是又浑身布满了刺，一旦有谁靠近，就会被刺得遍体鳞伤。
经历这么多之后，我倒希望自己是一个内心坚硬，表面柔软的人。
至少外在的接触，不会带给人多少伤害。
但是希望仅仅是希望，人的秉性，有多少能够改变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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