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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摘:一个人可以一辈子不依恋任何人吗?_10则(20180105

文摘:一个人可以一辈子不依恋任何人吗?_10则(20180105

作者: TXB | 来源:发表于2018-01-12 10:20 被阅读19次

目标&计划

人总是要有目标,这是最高层面的东西;

然后要有计划,这是执行层面的事情。

但这不等于说计划不可以改,计划修改要有修改的理由,否则就失去了制订计划的目的。

——吴军《答读者问06 | 怎样锻炼成为一个决策者?》


民主出了什么问题?

今天,我们谈一谈密尔的理论对后世的思想和实践有哪些贡献。

| 不同的民主理论流派

密尔生活的时代,英国基本上还处在贵族掌控权力、贵族才有特权的社会,今天的普选制度根本不存在。当时社会的普遍共识是,人们政治权利的分配就应当不平等,有些人根本不配有投票权,而有些人在投票上应当享有更多权力,甚至密尔都赞成复票制。复票制是说,有些人可以投两票。比如名牌大学毕业生,或者很有钱的、为国家做过重要贡献的人,就可以投两票。但无论如何,200年前的密尔,他对民主的思考和他的民主理论,无疑是先进的,他是近代民主思想最重要的先驱之一。

为什么呢?

首先,密尔对民主及其制度设计抱着很负责任的态度。从政治哲学的脉络看,近代以来,民主理论家及其思考路径大致分为两个流派。一派以卢梭为代表,认为民主是天赋人权,不容含糊,不用讨论,反正搞民主就对了;另一派以密尔为代表,认为民主是一种工具,它不是评判一个政府好坏的根本标准,政府好坏的标准是民众的福祉。只有当民主的政府形式能够给大多数民众带来幸福时,人们才能够真正接受它。否则,密尔也很干脆:就先不搞民主。

所以他说:“当一项制度,或一套制度,有了民主的舆论、爱好和习惯为它铺平道路时,人民就不仅更易于接受,而且更容易学会。不应当忽略的是,一国人民也许对好的制度缺乏思想准备,但为他们点燃一种希望就是这种准备的一个必要部分。”你看,密尔不仅是民主的理论家,也是民主思想的教育者。我想这也是他写这本书的目的,而且他做到了,这本书确实成了民主理论的经典,历时两个世纪。

第二个方面,政治哲学对精英和民众的关系,也历来分两派。一派更多地站在精英一方,比如19世纪的英国历史学家卡莱尔,他明确提出,历史就是英雄创造的、英雄书写的;另一派则站在民众的角度,主张人民是历史的动力。而密尔则主张,尽可能参照古典共和制模式,平衡精英与民众。也就是由精英决定该干什么和怎么干,由民众审核干得怎么样。民众就负责衡量干的事是不是侵害了他们的利益。

| 民主遇到的问题   

密尔的这些观点,看起来简单持中,但是放眼今天的西方,他们虽然普遍采用代议制,政治现实离密尔论述的理想状态还有些距离。比如去年获选的美国总统川普,有些人认为他代表民粹,还要打贸易战,搞闭关锁国政策。而欧洲国家因为实行人人福利政策,普遍陷入高福利开销、低经济增长,外加棘手的难民问题。几年前,阿拉伯世界也搞民主革命,不过好像转了一圈,现在又回到原点。全世界、特别是西方人自己都在问:民主怎么了?出了什么问题?其实重读密尔就能找到一些很好的答案。

比如有些问题就出在密尔讲的民主的三个条件上:

第一,人民愿意接受民主制度;

第二,人民积极自觉并有能力维护它;

第三,人民会履行政府要求于他们的义务。

但你看20世纪的西方社会,特别是后半叶,恰好在密尔说的这三个条件上都出了大问题。比如冷战,为了跟苏联争夺意识形态的地盘,西方把民主原教旨化了,谁搞民主谁才是好人,凡不搞民主的必是敌人。美国以专款扶持小国的反对党搞民主革命,问题是花钱买下的民主不一定适应当地的实际。

另外,从19世纪到21世纪的近200年时间内,世界的变化真是翻天覆地。比如,登月、原子弹、互联网及人工智能,在密尔的时代很难想象。他也想象不到今天的人类事物,分出的领域越来越多,每个领域越来越大,普通民众参与民主的难度越来越高,长此以往,民众会丧失维护民主的能力。

越来越多的时候是,人民看着不同主张的精英们打架斗嘴,而逐渐失去对精英的信任。这种失信加剧了人民的不服从,人民没有安全感了。前几年的占领华尔街运动是个典型例子,人民看到的只是金融寡头拿走的太多,收入差距太大,所以用行动来抗议和反对。但人民并不知道他们怎么就能拿走那么多,是什么政策造成的,人民该怎么抵制和避免。

有位美国当代理论家约翰·邓恩写了一本《民主的历程》。书中有一段话说:19世纪的美国,可能是人类历史上最接近民主的理想社会。因为19世纪初期,美国整体上还是农业社会,西部还有好多土地没有开发,你只要身强力壮,勤劳勇敢,会开枪狩猎,就能过上不错的日子。在那么广阔的地域,政府除了提供一些公共服务,比如邮局什么的,还能干什么呢?那时候,个人农场庄园真是风能进、雨能进,国王不能进。政府真的必须尊重人民的权利,尊重他们的选票。

可是看看当下,即使是华尔街的白领精英,西装革履,却每天按指纹、过门禁,邮箱和手机还可能被公司监控,公司派去哪儿就得去,让谁干什么就得干。否则一旦失业,会很快落入低端。这种情况其实是政府搞定了老板,也就搞定了你。

而你手里的那张选票对政府有多少制约作用则非常可疑。人们逐渐失去了对自己的掌控力,又有什么能力维护民主制度。还是拿这届美国大选为例,之所以那么多人嘴上没说,但实际投票还是给了川普,很大的原因是因为他们烦透了以希拉里为代表的那种建制派精英。

在这个时候,我们回到密尔的思考中就很有意义。他说为什么需要民主呢?是因为这种制度可以激发人们为自己思考,对自己负起责任。如果整个民族都被资本寡头、权力寡头照料起来,人们还有什么机会为自己负责吗?人们的无力感一定会伤害人民的热情,以及为国家贡献智力的能力。

当然,西方一些有识之士也提出了改进方案,其中一个就是协商民主制度,让普通人定期参加政府举行的协商会,讨论具体的政策,比如减税、建学校,修路等等,讨论现场可以通过电视或互联网传播,让更多的民众了解情况。同时,这个过程也能对公民起到示范作用,吸引人民关心和思考公共事物,保持政治热情。

具体的效果如何,只能等时间来检验了。密尔的《代议制政府》到这里就全部讲完了,当下现实政治中代议制民主的实践,还会在他的启发下继续前行。

——刘苏里《050 | 张笑宇第五讲:民主出了什么问题?》


对于晕车怎么办呢?

有人说这晕车药可以吃,比如像茶苯海明、苯巴比妥,简单说这些药起了轻微地麻痹神经的作用,让跟前庭相关的、跟肠胃蠕动相关的神经不那么敏感。

这些药最初有些是抗过敏药,跟其它最早的抗过敏药一样,就是吃完了之后容易犯困,犯困其实就是神经被抑制住了,它是这种药的副作用。后来就发现,它抗过敏的效果不太理想,反而是那种让人犯困的副作用很大,这副作用能利用上,能让那些晕车的人不那么敏感。还有像苯巴比妥这种是镇定剂,也是让人安静下来,不要神经那么兴奋。

但是这些药的效果都不太强,因为从根儿上说,你真的能抑制住神经功能才能不晕车,但是神经功能多重要啊,抑制住了没准就闹出人命来了,所以这些药顶多就是上车之前吃,然后开始犯困的时候赶紧找一个座位睡,睡这一路,眼睛也不用东瞧西看的。

还有人说,我上车就闭上眼呢?

这个对于晕车特别严重的人来说效果也不太好,因为就算把眼睛闭上了,眼球依然是按照前庭传给大脑的信号滴溜溜乱转的,这种转也会带来不舒服,所以最好最好的办法也就是熟睡。

还有那个问题,就是开车的人为什么不晕车呢?

首先开车的人不是全不晕车,只有那些坐车才晕车、开车不晕的那些轻度晕车的人才这样,那些特别严重的,站在大巴车旁边,还没上车就开始吐的人,他开车也是要吐的。

那些轻度晕车的人本来就不那么严重,而且车还是由他开,所以他的精力、他的神经活动是不由自主地集中起来了。

集中在哪呢?

就是手脚的配合,眼观六路、耳听八方,虽然老司机自己不觉得需要多少调控了,那只是因为你熟练了,你不信你开四个小时,你看你困不困?你肯定非常困,那就说明你之前经历了一阵很长时间的神经高度兴奋,所以就是这样高强度的、丰富的神经活动,抑制住了植物性神经作出的保护,实际上就是通过转移注意力,让晕车部分的神经安静下来了。

所以如果你要是那种晕车不厉害的人,假如你不开车,上车之后先把眼睛闭上,然后戴上耳机,认真地听咱们得到上的专栏课,集中注意力思考讲的内容,永远不要轻易地睁开眼睛,如果你按照我说的这种方法做,绝大部分轻度晕车的人是完全可以消除难受的感受的。

说了方法,我再说几个瞬间让你晕车的感觉加倍的坏习惯,那就是在车上看书、看手机。

因为你的书、你的手机,它也在晃动,它晃动的幅度跟耳朵给到的平衡信息基本不可能是同步的,你目力所及的所有东西都在持续传输错位的信号,这比你看窗外那种错位的信号还要丰富、还要强烈,所以晕得更快。

以上,就是晕车的方方面面,知道了这些你也能知道,为什么有些人玩电脑游戏,就是第一人称视角的射击游戏,如果游戏的视角设计的晃动不合理,就会让人恶心。

这些你也能知道了,它就是反过来,前庭平衡的信息没有改变,你脑袋没动,但是视觉信号里不停地传达头部晃来晃去的动作,这两个信号又不匹配了,于是大脑就下令保护自己——吐。

——卓克《119|问答:你为什么会晕车?》


在古代,用手直接抓吃粗食为“饭” ;有吃有喝的正餐为“食”;高级宴会为“餐”;鬼神享用祭品为“享”。

——蒲寅《241【享】敬神才能安享》


一个人可以一辈子不依恋任何人吗?

这是很多用户问到的问题,我们也多次谈过类似的问题。这个问题如果更为贴近根本的语言,应该是:一个人能孤独成圣吗?

有各种孤独成圣的传说,金庸古龙的武侠小说里也常常会讲到一类故事,例如某个人在山洞里找到一本武功秘籍,忘记了时间,专注修行练习,后来成为天下第一。

可是从我个人的经验出发,我是学习越多,对人性了解越多,越觉得这是不可能的事情。自体必须有客体, “ 我 ” 必须找到 “ 你 ” 。那些真正孤独成圣的人,以我的了解,是我们都忽略他此前曾有饱满的关系。

以我咨询和生活的经验来看,从不构建深度依恋关系的人,不管表面上看上去多么善良友好,内心中实际上有太多的黑暗和敌意。当“我”不去看“你”时,“我”也就不可能被真正看见了,于是“我”也就处于黑暗中了。

依恋与依赖的区别

用户慢魚:

依恋与依赖有什么差别呢?是否如自恋发出动力,获得持续回应建立了安全型依恋,而一直使用着这自体客体,思维之刀、痛苦之身,越用越熟练,终于像手足般不可或缺,就形成依赖,是这样吗?

武志红

依赖,讲的是自己能做好的事自己不做,希望别人帮自己解决。

依恋,讲的是情感上对另一个人的敞开和链接。

你讲的理解是依恋而不是依赖。当我们混淆依赖和依恋时,也许是反映了一种恐惧:如果我太依恋一个人,有一天我失去他怎么办,比如他死了,或者他抛弃了我,不行,我不能让自己如此需要一个人。

成熟的依恋关系是当我们失去对方时,会痛彻心扉,会无比悲伤,同时我们也会知道,已经发生过的那些爱,就在自己心中,这是我们此前讲过的“情感稳定能力”。

孔子哭颜回大概就是如此。

中美不同的家庭观

用户张立春:

如果一个成人不恋家,经常出去玩,是不是与儿时与父母没有建立良好的依恋关系有关?也因此很难进入“我与你”的境界,做事不够专注。小孩如果上课不够专注,甚至多动,与依恋理论有关吗?

武志红

在我的理解中是这样的,但依恋理论的创始人,以及其他研究依恋的人是否这样看,我就不太清楚了。关于依恋的研究和书籍非常多,大家感兴趣的话可以自己去搜索一下。

我在细腻而深入的心理咨询中,的确看到成年人不恋家,是因为依恋没有建立好。而不够专注与多动,我认为也有这个含义。此外,孩子精力旺盛,也经常被家长和老师视为多动,我见过很多成功的人,曾被认为有多动症。

如果比较一下中美家庭,你会发现,美国人非常重视小家庭,平时下班后他们都是回家和伴侣孩子在一起,而很多中国男人把家庭视为是老婆孩子的事,他们下班后常常加班或娱乐,把这些视为正常,我认为是在逃避依恋。所以中国男人移居欧美后容易觉得,那些地方太无聊了。但事实上,一个男人如果能专注地和老婆孩子一起,会发现家庭生活本身就足够迷人。

可能是中国多数父母期待、鼓励孩子去建功立业,不惜牺牲自己,牺牲家庭生活。而欧美由于宗教信仰,对家庭的重视程度是甚于工作事业的。武志红另一篇文章可以解释前者心理形成过程。
这件事引起了我们很多讨论和思考,这位来访者一方面做事很控制,另一方面又在追求纯净,很容易表现得没有欲望。她总觉得俗世的这些生活很烦,没有意义;而有意义的生活,应该是非常精神的,比如像我这样写书、做咨询师。
她和我谈到这种纯净的时候,再加上想到她的两个妹妹和两个孩子,我突然形成了一种理解。我觉得她小姑子无微不至地照顾孩子,这会给孩子带来这样的影响:作为孩子,他的吃喝拉撒睡玩本身就是有意义的,他就是凭着这些俗得不能再俗的东西,和自己妈妈建立了安全依恋,他以后也可能会去追寻意义,但不会那么严重地抵触俗世的生活。
她妹妹对自己孩子很忽略,只有在孩子情绪很严重的时候才会回应孩子,我认为,这给孩子造成的影响是孩子会觉得他的吃喝拉撒睡玩等日常需求,都是没有意义的,该被摈弃的。因此,孩子可能会形成矛盾型依恋或回避型依恋,容易远离世俗生活,去追求精神上的纯净,但是,这是心灵僻径,是孤独、荒芜的圣地。
我由此想,这也是自恋和依恋的一个重要区别。学会了依恋的人,他会拥抱真实世界;而一直停留在自恋中的人,容易呆在自己的世界中,并认为自己的世界才是精神的归宿。
——武志红《情感02 | 两种妈妈,与两种孩子》

妈妈对孩子的依恋

用户YJM:

如果说孩子可以对妈妈形成依恋,那妈妈能不能对孩子依恋呢?妈妈的依恋对孩子会不会太强,孩子接受不住呢?那么妈妈的依恋除了向丈夫产生还有其他的方法吗?

武志红

这是非常好的问题。当然妈妈会对孩子形成依恋,在很多中国家庭中,妈妈们更容易依恋孩子,因为和老公处理好关系太有挑战性了。

这会带来很大的问题。按科胡特提出的“自体客体”这个概念,亲子关系的正常逻辑是父母成为孩子的自体客体,延展孩子的自我。而我们反了,我们的听话教育和孝顺,就是要求孩子成为父母的自体客体,用来延展父母的自我。很多妈妈对孩子的依恋,延展了妈妈们的自我,但压制了孩子的自我。

中国的孝道源自于建立社会秩序的需要,见熊逸的下文。
爱是一种天然的感情,并不受理性的控制。父母,尤其是母亲,天然会爱子女,但子女对父母的爱很大程度上并不是天然的,而是在养育的过程中培养起来的。糟糕的养育过程当然培养不出这种爱,这种情况竟然还很常见,所以古人才会特别强调孝道,强制子女对父母有爱,并且要尽孝道的义务。这里的逻辑是:父母生养了子女,哪怕有生无养,都是给了子女莫大的恩惠,所以子女要有一颗感恩的心,知恩图报,好好孝顺父母。
没有哪种文化会高调标榜母爱,要求母亲必须为子女付出多少,道理很简单,母爱既出自天然,又特别强烈,完全用不着教育和强制。
——熊逸  41.4 |《近思录》第九篇:如果你的狗和陌生人同时遇险,你只能救一个

妈妈们如果依恋丈夫而不得,那该怎么办,这真是个很大的问题,说实话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我只知道,如果夫妻关系严重失衡,妈妈们到孩子这里寻找情感,甚至终生想和孩子们绑定在一起,这是无数中国家庭的问题。

寻求比自己更高的精神力量而去依恋

用户洛克菲勒:

情感依恋是与生俱来的吗?如同安全感,或者国家,宗教,民族这些概念,或者是一些想象共同体,也是依恋的需要么?

武志红

我个人认为,信仰好的宗教,是在向有力量而又善意的上帝低头和依恋。我认为这是人类最基本的需要之一,活在全能自恋中,不仅孤独,而且也很累,所以人类的精神尚不圆满时,也在寻求比自己更高的精神力量而去依恋。

“敬畏”就是看到一种比自身伟大得多的事物所产生的情绪,是一个难得美好的体验
现在心理学家有明确的定义,“敬畏”,就是看到一种比自身伟大得多的事物,你所产生的情绪。这个东西可能说特别大、特别美、特别高水平,或者特别重要,而你的体验就是感觉自己的整个世界观都需要改变才能理解它。
比如说,人生第一次面对一片空旷的大平原,很高的山,一望无际的海洋这些壮丽的景色,人会感到敬畏。再比如说,目睹自己孩子出生,这是生命的奇迹,你也会感到敬畏。
——万维钢《“敬畏”,是一种什么样的情绪》
幸福就是“be part of something bigger than yourself” —— 成为一个比你大得多的东西的一部分。
——万维钢《科学版“无为”解读2:心理学家的心流和中国的道》

——武志红《问答:我可以不依恋任何人吗?》


开放金融市场一定要非常谨慎

金融市场跟其他市场是很不一样的,金融市场是一个具有高度的信息不对称的市场,所以它天生具有严监管的特征。比如说美国,美国是世界上市场自由化程度最高的国家,从80年代以来,美国的金融自由化是走得很远的,在2008年的金融危机以后,不管是学界还是政府界都在进行严肃的反思,认为金融自由化已经走得太快太远了,所以在金融危机之后美国才通过了“Dodd-Frank法案”,加强监管。这是美国的情况,就更不要说拉美,还有东南亚,它们都是因为在不合适的时机过度地开放了金融市场,金融过度自由化,都付出了惨重的代价,而且这种代价可能是难以弥补的,所以当我们说到开放金融市场的时候一定要非常地谨慎。

——香帅《020|本周问答:货币基金就真的没有风险吗?》


实施陪审团制度主要是为了服众

当然,我想在这里补充的是,其实实施陪审团制度的一个重要目的未必是追求真相,而是为了服众。

在一个社会当中,随机地选出12位和案件毫无关系的普通人,来参与案件的审理,听取正反双方的辩论,对事实予以确认,这样做的目的之一就是要服众,让大家信服判决的结果,而判决的结果究竟是什么其实并不那么重要。

我们知道,无论是过去还是现在,甚至是将来,要追求真相往往是很困难的,有时候甚至是不可能的。而人们进入司法程序的一个重要目的,不一定是要问真相,而只是要向权威机构讨个说法,有个说法、有个判决,事情就了结了。这其实是司法过程的一个重要功能。

在我曾经待过的美国西北大学法学院——Levy Mayer Hall,在这座古老的建筑里面,有一座巨大的雕像,这个雕像是一块鸡胸骨。

美国西北大学法学院

古代的人审案子,在难以断定是非真伪,实在想不出别的办法的时候,他们就会请控辩双方的当事人一起掰一块鸡胸骨。根据掰出来的大小不同或者接口处的凹凸不同,就分出谁是好人、谁是坏人了,掰一下鸡胸骨就算是公正了。

在21世纪美国最好的法学院大堂里面,居然还放着这么一尊雕像,它代表着这么一种古老的判案方式,这仿佛在提醒一代又一代来学习法律的学生们:在法庭上,人们对公正的追求高于对真相的追求。公正和真相,如果两者可以兼得,那当然兼得最好;如果不可以兼得,只要有公正,哪怕忽视了真相,有时候也是可以的。

这么做其实也是符合经济规律的,为什么?因为追求真相的代价往往高不可攀,付不起这个代价,人们就追求比较廉价的替代品。

在中国古代,平民如果越级告官是要滚钉板的。那就是说,原告人必须在一块钉满了铁钉的板子上面滚过去,得深深地受一番皮肉之苦才可以告官。原因是只有这么做才能增加诉讼的成本,提高诉讼的门槛,从而减少诉讼的数量,司法部门的资源是有限的,追求真相和公正都是有代价的。

所以从这个角度看,我们就能够理解为什么拿破仑自己本身是个独裁者,但是在法国他也喜欢搞民主陪审员的制度,因为这可以服众。

——薛兆丰《第46周问答 | 公正是不是商品?》


湘军之胜,其实主要胜在经济上

说到战斗力和战斗意志,太平军其实在湘军之上。在几次硬碰硬的对决中,湘军都是惨败,以至于曾国藩屡次要自杀。

但湘军在一个方面明显优于太平军。实际上,说太平天国就败在这上面,也不夸张。

湘军的优势就是粮饷充足,太平天国却始终没有建立起统一的粮饷供应系统,各军所需粮饷,要分头自筹,一旦进入战场,就不再有后勤补充。

这样的结果就是,两军一旦开仗,即使初期太平军凭借战斗力取得优势,也很难持久,战事一拖延,粮饷就供应不上,不管打赢打输,都要撤离。

湘军这边呢?却是粮饷源源不断运上来,暂时被打败,没关系,回去吃饱了明天接着打。所谓“屡败屡战”的背后,不仅有主帅的顽强意志,更重要的,是大兵们能按月领银子,天天吃饱饭。

实际上,即使在缺粮的情况下,太平军也有过不少顽强作战、继续坚守的例子。

相比之下,湘军这边只要供应出现问题,立刻士气低落、纪律松懈。

有一次粮饷短缺,军中不得不喝粥度日,曾国荃急得团团转,说:“一月不破城,必成瓦解之势。”正因为粮饷极为重要,所以曾国藩对筹饷官绅大加赞扬,说他们的功劳不比前线的官兵小。

可见,湘军之胜,其实主要胜在经济上。而太平天国之败,主要也是败在没有建立起应有的财政制度,停留在“游寇”状态。作为湘军主帅,曾国藩不仅在政治、军事上有过人之处,在经济上,也是个理财高手。

——罗辑思维《第419期 | 曾国藩的算盘》


方法:新年养成新习惯的星星法则

很多人都遇到过这样的问题:在新年伊始订下了改变自己的计划,但是不久之后就放弃了。美国畅销书作家马丁·麦德斯 (Martin Meadows)在他的新书《如何做出一项持之以恒的改变》(A Short Book on Making Permanent Changes)中提出了一个“星星法则”(Star Rules),帮助大家把改变的结果变成习惯。微信公众号“远读重洋”介绍了这本书。“星星法则”由四步组成,分别是开始(Start)、奖惩(Traction)、坚持(Adherence)、修正(Refinement)。

首先是开始。麦德斯说:“人只会做出那些他不得不做的改变。如果你的新年计划对未来生活没什么影响,你为什么还要和自己过不去呢?”他认为,要想做出改变,比如成为早起的人,就要先说服自己:我为什么必须早起?要想清楚:“我要改变的动力是什么?这个动力够强大吗?我为什么非改变不可呢?对麦德斯自己来说,他是反复比较了自己早起和熬夜写作的效率,才决定养成早起的习惯。

其次是奖惩。有最初的动力还不够,还要用奖惩来提高自己的执行力。麦德斯提出了一套由两个环节组成的“奖惩方案”。第一个环节是和亲人朋友说出自己想要做的改变,把“改变自己”和“维护自己的公众形象”联系到一起。第二个环节是合同承诺,与亲朋好友约定好后也加上经济条件,提高对自己的刺激。比如你特别想减肥,可以在朋友那里押1000元钱,然后每天给她发一日三餐的图片,双方约定好如果每周暴食一次扣200元,如果坚持一周没有暴食就奖励100元。

第三是坚持。在想要放弃的时候,麦德斯说,不要想坚持下去能得到什么好处,而是要思考,放弃会带来哪些不幸。 比如,毕业照上自己就要满身赘肉了、在朋友那里押的 1000 块要打水漂了等等。这种心态就是利用了人的“损失厌恶”(Loss Aversion)特性来减少放弃的可能性。所谓“损失厌恶”,说的是相比获得收益,人们更愿意规避损失。

第四是修正。在一个改变初步形成习惯后,我们要做的也不是不做调整地重复。你可以思考:还能如何修改计划,让这项改变更适合自己一些?比如,你想坚持4点起床,那你的睡眠时间究竟该是9点、10点还是11点?中午是否要搭配午觉?如何调整才能让你的睡眠质量最高?任何一个好习惯都是因人而异,勤于调整、找到最适合自己的方案,才是让改变计划坚持下去的最好方法。

——李翔知识内参


针对单身人士的4个新发现

心理学家贝拉·德波罗(Bella DePaulo)专注研究单身人群,她整理了2017年度针对单身人士的4个新发现。好奇心日报编译了德波罗的文章。

第一,从人口统计学上看,现在单身人士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多。根据美国人口普查局2017年的报告,美国有超过1亿1千万的成年居民离婚、丧偶或一直单身,占到18岁以上人群的45%。皮尤研究中心的一份报告预测,等现在的年轻人到50岁时,他们中大约每四个人就有一个是终生单身的。

第二,婚姻不再被当做是成年的关键部分。德波罗说,半个世纪前,没结婚的美国人不会被视为真正的成年人。根据美国2017年人口普查局的数据,有55%参加全国抽样调查的人认为,结婚和生孩子不再是成年人的重要指标,95%的人更看重“完成正规教育”和“有一个全职工作”。

第三,感情质量不好,自尊也会下降。研究人员调查了德国超过9000人进入恋爱、结束恋爱、单身的数据,得出结论:只有当情侣关系和谐稳定,并维持了一年以上时,人们才能通过一段感情来提高自我价值感;那些开始恋情但持续不到一年的人,自尊比那些单身的人要更低。

第四,婚姻不意味着会更健康。社会科学家一直认为结了婚的人要比单身时更健康,因为他们有了爱的支持,会相互监督、相互照顾。然而一项调查跟踪了79000名50到79岁的美国女性,记录了她们三年内的感情状态,健康数据和生活习惯。结果显示,单身或离婚的女性普遍比已婚女性更健康。

——李翔知识内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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