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接群友信息:一九九八年大吴寺出山致富路、二OO四年大吴寺重建,两件重大事件如没有编写,希望我尽快上去。我一猜这肯定与关帝庙徐师太相关。
修葺一新的大吴寺早晨七点已到槎水关帝庙。庙中一位广东籍僧人正在整理藕白色的鲜花,二位广东籍女信士一位正在洗衣,一位端来稀饭准备喂徐师太。徐师太倦缩于板床,床沿挂着水袋,说话语气短促,正与病魔抗争。见此情景,我不忍多问,随与整理鲜花的僧人说起大吴寺的故事。他也觉得新奇,我就转发两篇文字与他。正说间,女信士提议趁凉上吴寺。原来收到快件,定好今天到新装修好大吴寺布置室内挂帘布幔。于是我也一道替他们顺带大米、布幔等物。
这是第三次上大吴寺。我于半路停留,再寻莲花石。沿着林荫古道赶至莲花石,一缕强光照射于石壁,摄下一景并转发大吴寺老家交流群。
待我进入寺中,前后上来三辆车,皆是大吴寺乡亲。我推介下自已,大家皆知是群中写传说的人,立马缩短了距离,就像久别的亲人那般亲切。
三上大吴寺行动不便的张立华老人由女儿及女婿徐松苗搀扶坐于寺中前厅,我移小凳就近张老,向他打听两次修路及殿宇恢复的详细过程。
徐松苗告诉我,九十年代,我与同时的人,正月走腊月归,像候鸟一样,在外辛勤打工,到年边时买些烟酒年货,还要请人代为肩挑,深感十几里徒峭的山路急待通车,这就是修路的初衷。经他点火,才有以徐礼堂为首,张立华、徐礼权、杨克勤等人协助,全体大吴寺人经千辛万苦终于打开致富之路。
谈到这里,前厅十几位乡亲,非常敬佩徐礼堂的魄力和恒心。谈到大吴寺殿宇重建,大家又一次赞誉徐礼堂及关帝庙的徐太师。寻着这条线索,我又获得新的第一手素材,颇感今天机缘巧合。
2017年10月,一上大吴寺;2018年6月,二上大吴寺。两次仅接触杨高潮一人。两年来所写故事一半是我祖父言传,一半是在山下不同的地方讨教所获。
攀谈中松苗打开图片,言及公孙寨远景规划,我依言下山至皂河村部寻问未果。又至槎水镇文广站、政府有关方面打听仍然不知其情。在油坊街又遇徐松苗知资料在某公司处。又闻,去年开挖硬化路面时,于寺旁挖出一方古碑。
徐家高老屋上午还早,顺便前往徐家高老屋探望停留一个多小时,折返庆丰土菜馆,群中杨国志添加微信,又于他家趣谈一个多小时。下午三点折返关帝庙,抄下民国十五年建桥碑文:“潜山县第七区槎水畈关圣大会七班人等”为标题的建桥历史:关帝圣庙,历有古河环绕,汇一畈九冲之众派,系南来北往之要津,曾架长木以接济,迭被洪水之冲残……后列募捐名单。
再问庙中广东籍女信士,言及徐师太,早上、中午米粒未进,观师太不间断痛苦呻吟,我蹲下身简约说明此行目的,太师辗转翻身,轻声说:“头到大吴寺,脚在三渡河,谁人能得到,三千八稻箩……”
望着为恢复大吴寺殿宇而呕心沥血的老人,我收住了要问的话题。伺候师太的信士每次喂水,先把水滴于自己手背,扶起老人又不停地抚摩着她的背部,一次只喂得浅浅的一匙水。洗衣换衫、帮助大小便不厌其烦。回来后我与别人谈起此事,皆说就是自己的子女也没有这般体贴入微。
回想中午徐松苗告诉我,寺外新获古碑,来一次不容易,于是再上大吴寺。抵达寺中已四点多些,大殿内堂与上午大不相同,六位师傅把金黄色的挂幔布置一新,真的是:人要衣妆,佛要金妆。
我用纸杯装些水,擦拭碑文,用纸笔抄下近千字的古文。此“重修大吴寺碑记”镌刻于康熙六十一年,记载日本僧人曾于寺留迹,这方碑文,正好印证《潜山县志》中一段文字。
离开大吴寺,于皂河公路边造访张平同志,与他又像有讲不完的话题,也只捡重要的事交换了意见。待我回家已是六点多。
三上大吴寺,收获满满。先概述于此,欲知详情,分篇交待于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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