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曰:“知者樂水,仁者樂山;知者動,仁者静;知者乐,仁者寿。”
《孟子》中,孟子也提過水。
孟子曰:“源泉混混,不舍昼夜,盈科而後进,放乎四海,有本者如是。”(←出自于《孟子·离娄下》)
孟子曰:“觀水有术,必觀其澜,日月有明,容光必照焉。流水之為物也,不盈科不行,君子之志于道也,不成章不达”(←出自《孟子·尽心上》)。
“觀水有术,必觀其澜,日月有明,容光必照焉。”(←出自,同上)
↑這里面孟子講的“水”,←實際上,和《論語》當中,孔子所言:“知者樂水”(←出自于《論語·雍也6.23》)四字,有着异曲同工之妙。
↑道理是這樣的。
水的流動,叫:“不盈科不行”(←出自《孟子·尽心上》)。
既:“流水之為物也,不盈科不行。”(←出自,同上)
水在地上流動......是要罢坑坑洼洼←都填满再前进......
↑既:“流水之為物也,不盈科不行”(←出自《孟子·尽心上》),←這是動的(既:流動的......),就像“知者”←所做的事情一樣。
既:“知者動,知者樂”(←出自于《論語·雍也6.23》)。
↑“知者樂水”(出自,同上),←是因為水的流動,←就像他自己的‘行為方式’一樣,“盈科而後进”(←出自《孟子·离娄下》)。
我們真儒家人的‘修養’,←↑也是↑這樣。
一個問題,一條道理不彻底‘証得’、‘証到’了,←→就不前进。
既:“子路有闻,未之能行,唯恐有闻。”(←出自《論語·公冶长5.14》)
↑我没自己‘彻底明白’←→這條‘道理’(的時候),←→我就先‘想方设法’←→罢這條‘道理’弄明白。
↑為此,無論花多少時間,寫多少篇論文......←→我也在所不惜。
↑這就是我對:學习、理解‘儒家思想’,←→所抱持的态度。
↑道理是這樣的。我自己‘証到’了,我再前进......
↑就這樣,不断前进......既:“源泉混混,不舍昼夜,盈科而後进,放乎四海。”(←出自于《孟子·离娄下》)
↑就這樣不断前进......直至“放乎四海”(既:回到我本來的位置上,←“放乎四海”,←出自《孟子·离娄下》)。
↑這叫:‘有源之水’。←→道理是這樣的。孔子欣赏的,是←這樣的“水”。
既:“有本者如是,是之取尔。”(←出自于《孟子·离娄下》)
故,“知者樂水,知者動,知者樂”(←出自于《論語·雍也6.23》)←也都是因為:“知者”(←出自同上),←本來就是:‘有源之水’。
↑他干的事情(既:“知者”,←所干的事情),也是‘有源之水’,←→才能干的事情......←既:“盈科而後进”(←出自《孟子·离娄下》)。
↑并以此為樂。←→既:“流水之為物也,不盈科不行,君子之志于道也,不成章不达。”(←出自于《孟子·尽心上》)
故,“知者樂水”(←出自《論語·雍也6.23》)。
“仁者樂山”(←出自,同上),是因為:“仁”是:“無”。
(“仁”)是:“如是觀”(←出自《金刚般若波罗蜜经》)。“仁”是:“安住當下”。
“無”,加双引号(既:“”),是因為:如果真的無←的話,那為什麼還要説:無,呢?
所以,説無,加“”(既:双引号),←是因為真無←就不需要“説”了。
説無,←只是姑且説,←故,要加:“”(双引号),既:“無”。
↑因為真無,就不需要、不必再説‘無’,了。
↑道理是↑這樣的。
如是觀,与安住當下←→也是如此(既:加双引号“”的原因)。
真如是觀,←就不用再説‘如是觀’,了。
真安住當下,←就不用再提‘安住當下’,了。
↑故,“無”、“如是觀”、以及“安住當下”,←我都加了“”(既:双引号)。
↑道理是這樣的。↑實際上,↑他們都是“仁”,←的一種解释。
就像:“空”(“空”←→加双引号“”的理由,如↑既:如“無”、如“如是觀”、以及如“安住當下”)。“空”,(其實)也是對“仁”,←這一思想境界,以及認知高度的:别称。
↑道理是這樣的。“空”、“仁”、“無”、“安住當下”、以及“如是觀”......等等,實際上,↑他們都指向同一種(思想)境界、以及認知高度。
那就是:高度的现實主義精神。←只“活在當下”,←我罢他称為:‘高度的现實主義精神’。
↑道理是這樣的。《老子》开篇所言:“常無,欲以观其妙;常有,欲以觀其徼”(←出自《老子》),實際説的,就是↑這個意思。
“常無”(←出自同上),就是“安住當下”的:“仁”、“空”、“無”,以及“如是觀”。既:“高度现實主義”。
“常有”(←出自同上),就是:“不盈科不行”、“不成章不达”(←二者,皆出自于《孟子·尽心上》)的“源泉混混,不舍昼夜”(←出自《孟子·离娄下》)。
↑“此两者同出而異名,同謂之玄,玄之又玄,眾妙之門。”(←出自《老子》)
既:“知”与“仁”;甚至“水”与“山”、“動”与“静”、“樂”与“寿”,←這些,都来自于“同一個地方”。
既:“大道”(既:“吾不知其名,字之曰道,强為之名,曰:大。”←出自《老子》)。從“仁”(既:“静”)出,入“知”(既:“動”)←這步叫:“玄之”(←出自《老子》);再從“知”(既:“動”)出,入“仁”(既:“静”)←這一步,叫做:“又玄”(←出自《老子》)。
↑“玄之又玄”(←出自《老子》)“玄之又玄”(←出自于,同上),←↑就是個:“太极”。
道理是這樣的。而,“動”,与“静”(←既:“知者動,仁者静”←出自于《論語·雍也6.23》),實際上,就是:“陽”与“阴”。
既:“静為阴,動為陽”(←出自《朱子語类》)。
而“阴”与“陽”,“仁”与“知”、“静”与“動”,甚至“山”与“水”、“寿”与“樂”(←“仁”、“知”、“静”、“動”、“山”、“水”、“寿”、“樂”,←出自于《論語·雍也6.23》)......實際上,也只是“大道”(←出自《老子》)的:不同状态,而已罢了。
因為状态不同,所以“名”不同(←既:“两者同出而異名”←出自《老子》)。
道理是↑這樣的。
----作者:李宗奇 辛丑年 九月初四 于自家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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