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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边除了一些浮游物外,视线格外的好,水很清澈,一些大大小小的鱼在我身边来回乱窜。
我往最深处游去,在那里有一些更大的鱼,这里的鱼再大肉质也不会变,我抽出长剑一下就串了四五条,还抓了三四条水蛇。
等我的长剑上满满的全是鱼时,却突然发现湖底的泥沙里有一两点闪闪发光的东西。
潜下去拨开一看,原本以为是一个个黄豆大小的小石头,却原来是金子。
但数量很少,我找了半天才找到五六颗大小不一的,最大的有半个指甲那么大,哈哈,这下发财了。
我装好洗干净的金豆子,把鱼都清洗好,这才转身往岸上游去,上了岸,没走几步,头发衣服就全干了,垂肩的头发飞扬着向付坤走去。
他微笑地看着我,我把鱼放在地上,给陈刚、刘桐、艾伦居他们一家分了两条鱼一条蛇,艾斯也捕了大量的鱼上来分给我们,我们的食物相当的充足,虎子是最兴奋的一个,在我们几堆火前来回跑,不劳而获是它现在最大的幸福。
付坤已经削好了一些烤鱼的木头叉,把鱼穿在上面架在火旁烤,然后我悄悄掏出了那些金豆子展开掌心给他看。
“什么?金……”我赶忙嘘地让他小声点。
他意外在放下木叉,用手掂起一颗来放在牙上轻轻磕了一下,然后再一看,果然有牙印。
我好笑地说:“你怎么像个小财迷一样?”
他也乐,我把金豆子握在手里,碾了碾,然后用力地搓,搓成条状然后弯成一个环再来回地搓。
“你干嘛?”
我笑着看看他没有回答,他一面翻着鱼一面看看我。
不一会儿我把两个手工做成的戒指放在他的手心里:“活粗了些,也看得过去,此物世上绝无仅有。”我得意地说。
然后他意味深长地笑了笑拿起一枚来回看着。
“你这什么表情呀?”
“为我们结婚所准备的?”他举着戒指问我。
我下巴一下子就掉地上了,我拿着这金豆子的时候并没有过脑子就直接做了两枚戒指,现在才反应过来他刚刚那个笑容。
我窘着脸不知道要说什么。
“哎,蕃茄,给上面刻上字吧。”
“你才……”我想反驳,可是我也觉得脸上火烧火燎的烫。
“刻什么呀?”
“就刻我们的名字吧。”他把戒指还给我,然后两手握着木叉烤鱼,也不看我就是一个劲的笑。
我瞪了他一眼,低下头用指尖上的金属片刚要刻,却抬起头呆望着他,他回头扫了我一眼问:“不会忘了我的名字吧?”
我摇摇头说:“还是不刻了吧,万一将来你遇上了别人,还是刻另一个人的名字比较好。”
他一听立即严肃起来,丢下木叉盯着我的眼睛,用指头指着我的鼻尖认认真真地说:“我告诉你韩张清雪!这辈子,只要你愿意,我只会守在你一个人身边,我不是没有见过其他女人,但是除了你,没人能入老子的法眼!也没人能让我心甘情愿地为之放弃一切,我也不会许你和给你机会让你去爱上别人,所以你最好别给我说这种话惹我生气!懂吗?赶紧给我刻!”
妈的,这辈子只有他敢这么跟我说话了。
我看了他半天,低下头刻了三个字:坤之雪,另一只刻了:雪之坤,刻完就觉得肉麻,他一把夺过去看看笑得跟朵花似地点点头说:“你早有此意是吧?”
我想说才不,他就揪着我的手要给我戴。
“你还是都收着吧,隆重的仪式不能这么简单放过你。”我说。
“好好,我先收着。”说着把戒指放进贴身衣服的胸口的口袋里。
“呀,又忘了拿酒了,谁给大家跑一趟啊?”刘桐又在那边叫唤。
“你别嚷嚷了,没看他们都忙着吗?我去拿。”小孙懂事地站起来往回走,可是没走一会儿突然听她哇地惨叫一声。
刘桐回身问:“怎么了?”
可是转身一看之后,赶紧跳起来向小孙跑去,我们都回头看,小孙已经倒在地上,我们跑过去时看见她面前半立着一条毒蛇,正警戒地吐着红信子防备着我们。
几个人走到跟前都驻足并后退,我走过去一把抓住它的脖子,它适时地连连咬我好几口,毒牙都咬崩了。
我把它几把扯断远远丢开,然后走到小孙面前,她脸色发青,刘桐紧紧抱着她,艾斯已经卷起她的裤管,在她脚踝处有明显地两个深紫色的孔,艾斯抬起她的腿用嘴去吸毒,然后吐到一旁,吸了两次,毒液就已经清除了。
赵飞拿来一瓶白酒拧开盖递给她,她看了一眼小孙说:“忍着点。”然后往伤口上倒了些酒。
蛰痛让小孙全身发抖,刘桐就拍着她说:“好了好了,不怕,我在呢,等会儿多吃点鱼就补回来了。”说完小孙反倒笑起来。
大家又是一场吃吃喝喝天黑透了大家受不了冷就回火车上去,赵飞和艾斯已经回去生了锅炉,一直车厢就暖烘烘的。
刘桐和严厉喝的晕晕乎乎地唱着歌倒在铺上睡过去了。
付坤也喝了不少,我扶着他回到铺上,把他安置好,然后就睡在他对面的铺上。
半夜忽然醒来,看见他枕着胳膊看着我,我冲他笑笑,他突然冲我一抬手,我看见在他的无名指上戴着那枚金戒指,我忍不住笑起来,他臭美地晒摆了一下缩回手然后满足地闭上眼睛睡了。
快天亮的时候听到外面噼哩叭啦的声音,我跳起来扑到窗外去,看见外面在下冰雹,整个车厢都被冰雹砸的啪啪响,像放鞭炮一样。远处那个湖像开了锅,天亮之后,很多鱼都肚子翻白飘在水面上。
冰雹变成了大雪,铺天盖地。
我去看了小孙,她的伤只留个疤,红肿已经褪了。
“公路上有人!”艾伦居在窗上擦了个圈往外看着喊了一声。
离我们几十米之外就是高速公路,我们凑过去看时,发现有一辆越野车翻倒一边,路边上躺着一个人,半坐着一个向我们连喊带叫又挥手。
“救人!”我说了一句跑去门边将门拉开跳了出去。
那辆越野车身上全是坑,看来是昨晚的那场冰雹把好好一辆车毁了,再加上这场大雪,车明显是因为路滑翻了的。
我跑过去时先看了地下那个,一探脉博,还跳动,推开帽子发现竟然是个漂亮的女孩子。
旁边坐着的也是个女孩子,一条腿摔断了,脸色很不好。
“车里,车里还有人。”她冲我指着那辆越野。
此时火车已经停下,赵飞和艾斯先到,付坤等人随后来了。
“帮我把车翻过来!”我冲赵飞他俩喊,车顶朝下,人被困在里面。
付坤和陈刚一人一个把两个女孩子抱回火车去。
我们将车翻了个身,发现里面也是女孩子,人已经昏迷,额上一大片血污,检查了下胳膊腿,只有软组织挫伤,并无大碍。
赵飞将她背在背上回到车厢里时,艾伦居和净惠她们正拿了药箱给伤者包扎外伤。
付坤去外面找了两条粗一些的树枝回来做了夹板给断了腿的女孩子接腿上的断骨,女孩子痛的惨叫一声晕倒在铺上。
我上去帮忙缠了纱布,对他说:“将来还是要送去医院正骨,现在先这样吧。”
他点点头又去帮着陈刚检查另一个,我去她们的车上找到了她们的行李也拿到车厢里,那辆车修修还能开,但现在只能让它留在这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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