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要自己走(简牍810)

作者: 陈水河 | 来源:发表于2022-10-31 08:30 被阅读0次

    抉择前的茫然 / 每一条道都贴满了希望且合理的标签 / 让人迈不动脚步——摘自陈水河《十字路口》

    山色半城云树

    钱是射向所有人的子弹,安静下来写作可能是最好的盾牌。

    钱最初是货币,钱能生钱,商人懂得了这个特性,敢赚也敢花,成了金钱的好朋友。富人觉得积蓄纸币太废时间与空间,就用纸币去买黄金,黄金最早是工匠锻造的物品,成了货币之后成了生物界的三叶虫,幻化成化石,专去国库或者钱库里休养生息,铁打的东西就是姓珍名贵。相对商人与富人来说,穷人更知道钱这个东西来自不易,因而也最最懂得珍惜。他们无法玩转它们,经常在家里毕恭毕敬地供奉着,出外就收在最密闭的空间里,贴心的口袋或者最里层的包裹里。却不知为什么?钱总不怎么看好他们,不愿嫁到他们的家,做那个不经常抛头露面的媳妇。因为不常露面还经常在黑夜里摸索,生动的面容常打上皱纹,远远看去就像一枚核桃。

    颗粒归仓,农民兄弟在整理豆荚

    估计钱也不怎么青睐我们这些写作的人。现在诗人、作家太多,报纸、杂志社商业广告又被多媒体、自媒体瓜分,从吃米饭下降到喝薄粥,生存都难以为继。因而,诗人和作家基本可归入穷人行列。那些当老板的,一朝醒来,想跻身在文坛的除外,因为衣食无忧,这些老板作家写的东西倒很安详也很雅气,字里行间透露着不一样的气息。

    机关接送车驾驶员老徐曾问我每天早上写简书赚钱不?我说有点点就是不很多。他马上提议说,那今后就不要写了,没钱写什么文章,就差点没说“狗屁”这两个字。后来,他知道我还在写,常常看到我时一笑了之。我就向他打了一个比方,说我的岳父每年都会花心思在大阳台上做种植文章,他也知道自己种菜,菜一定吃不完,小辈们也不愿意登门来拿这区区几棵青菜、几个白辣椒和丝瓜、黄瓜。我写文章就是我岳父一年数回锄地撒下菜籽种下菜苗,看它慢慢长大,成了一洼一洼绿色风景。过程比结果更有滋味。

    在撰写范浚学说研究文章的同时,也不忘记简书日更。我知道这十天来的日更文章明显地浅薄了,因为我的心已经刨成了两半。换句话,以下这个说法,起码一半正确:我的心已经恶心膨胀了,对文字没有敬畏感了。不尊重文字,文字也像美丽的女子那样不来光临,还会逐渐疏远你离开你,不与你在一个屋檐下生活将息。我告诉性格执拗的文字,我写了总共一万多字的研究文章,可没有一分收入。它也像徐师傅一样不信,并问我为啥?我也一下子讲不清楚,可能吧,自己被大隐士范浚先生的崇高灵魂震撼了,他写的文章是磁铁,有强大的吸引力,是水井,即使干旱天,也能满足一个自然村居民与家畜们饮水的需要。李渔是文曲星,而范浚就是一个思想深邃的前辈,善于把古代经典阐释说透的智者。他像我们一样曾经生活在大地上,汲取了自然生物和社会大众的智慧,至今还活在人们心里。

    这样的智者接触越多,人就会一点点聪明起来。这样的智者估计在中国起码以千计算了,但还是很少人把他们当回事,把他的书籍放在书架上充充自己的门面,而自己还觉得无书可读,无文可写。阅读他们的文章研究他们的学说、思想,的确是一件苦差事。去年下半年和今年上半年,我也曾有过这样的想法,甚至想与范浚先生不辞而别。可能就是因为他人生太丰富,知识太广博,思想太纯正,要读懂他的文章,需要花太多的时间和太多的精力。但最后想想还是回来吧,因为虽然还驾驭不了范浚学说这匹烈马也是千里马,也提不出自己独特的看法,但不久的将来可能会把我带到更远。

    道路要一步步走,就像钱要一点点赚一样。半途而废,估计像范浚先生的智者就不愿意在接待室里等候你了,借口说自己已经外出,跟你来个不照面,直接回避。

    陈水河整理于2022年10月31日早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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