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此阿秀再也不与青松同过床。她觉得他脏,而且越来越脏,脏到臭不可闻连他靠近一点都不行!
当然,阿秀收回了红豆集团的所有权力,以致青松如同工人一样,除了上班领工资外没有了一样事干。尽管他心有不服,但自己有错在先,有愧于她,就只能敢怒不敢言。
更令青松揪心的是,这黄月娥去了哪里?现在如何?是生是死?她是个即将分娩的人,现在阿秀不认自己了,而自己总要有个女人吧,况且是怀有自己骨肉的女人。
按日子算,黄月娥分娩的日期临近,青松得尽点心是不?反正这事阿秀已明了,也就不存在隐瞒与不隐瞒了。
青松去了黄月娥的家不见她,又去了她亲戚朋友处仍找不到!无奈的他只好听之任之了……
过了两个多月,这黄月娥竟然带着婴儿回来了。青松见到又是惊又是喜,尽管是个女婴,但也是自己的骨肉,而最大的欣慰是她母女平安。
阿秀知道这事后,权当不知道,只顾牢牢掌控红豆集团的大权。
黄月娥知道这些后,责问青松:“你不是红豆集团的副董事长吗?怎么一点权力也没了?”
“我自知自己有过错,而阿秀又是自己的合法妻子,她要这么干我有什么办法!”
“你真是个软骨头的男人,一点能耐也没!”
“事情发展到今天,那你说我该如何是好?”
“拿回本该属于自己的那部分!”
“如何拿?”
“唉,你真是没用。”黄月娥说到这想了想,心里一笑说:“那就和她离婚!”
“啊!这话你也敢说!”
“这有什么,婚姻自由!”
青松瞪大眼看着她,“我和她是合法夫妻,怎能说离就离呢?我们还有个儿子!”
“那就上法院离婚!”可黄月娥转念又说,“嗯……,最好是协议离婚。”
青松不作声了,心里说:“这真是个别有用心的女人!”可他想,事情发展到了今天,又有什么办法呢?
青松到不了阿秀身边,她有保镖拦着。他只好拿起手机打电话过去。
“阿秀,我有话跟你说。”可阿秀那边传来的话是:“噢,噢,小白毛过来!”青松知道这小白毛是阿秀养的爱犬。不一会儿他又听到,“你这条死狗一点良心也没,白白养大你不说,还跟那只野母狗去了,到现在才回!我非一棍打死你不可!”这时真的听到了狗被打的叫声。
青松心里明白这是阿秀在指桑骂槐,可又奈何?只好听她骂完。
“阿秀,我有话跟你说。”他再次请求。
“有话就说!”
“我想当面跟你谈。”
“不可能,在电话里说,就给够面子你了!”
青松如当头挨了一棒,可自己的话非说不可啊,只好忍着,“阿秀,我对不起你,也对不起红豆集团,我做了一辈子也不能原谅自己的事,我知道错了,我恳求你能给我一个改过的机会。”
“那些都是你自己的事,我管不了,也已无心去管了。”
“那你要我怎样?”
“我不是说我管不了吗?你问什么问!”
青松心里又挨了一闷棍,很不舒服又很痛,眼泪都快要流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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