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帅来到大堂,看到前台放着那束巨大的白玫瑰,心里百般滋味。
花束后面陆小安正跟方秀米在说着什么,他走过来时,她俩已不再说话了。
歌帅迁强的笑着说:“哇噻,现在整个大堂,整个酒店都充满爱情的味道。你幸福吧?”
“这个还用说,我现在是幸福得不得了。”方秀米笑着说,“谢谢你给我介绍个大款。”
歌帅听着这话,心里很不是滋味,他看到陆小安眼露凶光在望着自己,不敢正视,指着电话机说:“那个,麻烦,借电话打一下。”
陆小安俯过头来,仍是狠狠地望着歌帅。
方秀米把电话拿了过来,从那束花里抽出一朵,递给歌帅说:“我的幸福,给你分享一点点。”
歌帅接过电话机与白玫瑰。
“这亲爱的秦先生,真是大方,”方秀米说,“我记得初三的某天,某人也大方的送了我一顶野猪藤做的草帽,上面还插着九朵黄野菊。好像还说了句什么话,哦,我想起来了,他说的是:米米你变成女孩子,我就娶你。”
歌帅记得说那句话的人就是自己,他还记得那一次秋游,天空突然下起了暴雨,大家逃命一样的跑着,他与方秀米跟大家跑散了,最后两人在一个山洞里呆了很久,深秋的天很冷,还好他们有酒,那天,他们喝了很多酒……
哲列与赫华,思俊走了过来,看着歌帅低头在想着什么,赫华推着他说:“珍姐的电话你都记不起来了,我来打!”
赫华拨通电话:“喂,珍姐……我不是歌帅,我是帅哥……对,帅哥赫华,我现在很正式的邀请您跟斌哥来樟木头过中秋,我保证你们吃香的,喝辣的。住五星级酒店……什么,要加班,有没搞错,中秋节都加班,你老板有没有良心……真是的……好好,我们都好着呢,吃的好,穿得好,最主要是这里美女多,每天都缠着我给他们讲故事,烦死了,呵呵……米米当然有在,你跟她讲吧……”赫华把电话递给方秀米。
“珍姐,想死你了,”方秀米一开口,眼泪就流了下来。
“变得好像真是个女人一样,眼泪说来就来。真受不了。”赫华摇着头,看了看陆小安,马上把歌帅手中的花抢过来,伸向陆小安说:“靓女,我送你的花你能接受吗?”
陆小安瞪了赫华一眼,而赫华手中的花被歌帅猛的抽去了,赫华“啊哟!”叫了起来。
歌帅瞪着赫华说:“干嘛抢我的花?”
“你有毛病,这么暴力,”赫华伸出手掌,被花刺拉开出一条口子正流着血, “都血光之灾了。”
“活该!”
赫华指着歌帅对思俊说:“你看看他的表情,就像是内分泌失调了一样。你们看看。”
歌帅举着白玫瑰说:“你知道吗,这可是米米的幸福。”
“幸你个屁,”赫华说,“米米的幸福怎么在你手上!”
歌帅一脸骄傲地说:“这是米米分给我的幸福,是我第一次接受别人送的花。你知道吗?”
“矫情!你了不起了是吧。有人送花,”赫华说,“你喜欢花是吧。”
“我就是矫情!怎么着!”歌帅低头闻着手中的花。
赫华将桌上的那一整束花拿起,反过来朝歌帅的头“盖”上去。
大家都意外的望着歌帅,思俊还拉着赫华,退后了两步,等待着歌帅“火山”爆发。
木立了片刻的歌帅用手拨开花朵露出脸,吐出了嘴里的花瓣说:“这花真的很香。谢谢”
赫华说:“别客气。你喜欢就好!”
目瞪口呆的方秀米见歌帅没发火,接着同曾珍通电话:“……哦哦,没什么,歌帅与赫华在闹着玩,你知道他们的,就是四个不懂事的孩子……知道,我会看着他们的……”
哲列与思俊将歌帅头上的花拿开,陆小安看到他脸上有几个花刺,见歌帅正要用手去摸脸上,她马上抓住歌帅的手紧张地说:“别动,有细菌,可能会感染。到那边去。我帮你消下毒。”
歌帅老实的坐在大厅的会客处,陆小安拿来医药箱,在歌帅脸上认真地拨着花刺。而赫华、思俊、哲列站在他们身后望着。
思俊小声地说:“你看,小安的脸都快贴上去了。也未免太亲热了吧。”
赫华拍打着自己的脸轻说:“折了鲜花又陪了夫人,感觉好亏哦,我手真贱。”
“冲动是魔鬼,”哲列说,“我要是歌帅,一定打得你趴下。”
“我宁愿他打得我趴下。”赫华说,“你看他明知道小安是我的心上人,还让小安伺候他。真是的,这让我好像是老公看着老婆跟别人好,却无能为力。”
“得了吧你!”哲列说,“小安可从没说过喜欢你,还老公老婆呢。自作多情!”
“喜欢一定要说出来吗?她嘴上不说就不一定心里没我。”赫华说,“不过说回来,有歌帅在,美女好像就跟我们没缘。要不就学思俊,找李红梅那种,歌帅不要的。”
思俊白眼望着赫华说:“我再警告你一次,再这样说,我要跟你绝交了。”
“作为你的兄弟的我,要跟你说清楚,”赫华说,“女人这东西宁缺勿滥。说真的,你要是玩真的,我第一个反对,“
思俊说,“你反对有个屁用!”
赫华说:“那我代表你爸你妈再反对一次!”
思俊说:“你们不说,我爸妈怎么知道李经理的过去。”
“无可救药!”赫华瞪着思俊说。
“赫华!”——赫华听陆小安叫他,马上俯身过去说:“奴才在,娘娘有何吩咐?”
“以后不要这样玩了,”陆小安说,“刺到眼睛,怎么得了!”
“娘娘教训得是,奴才一定牢记于心。”赫华毕恭毕敬的说。
“你不演会死呀。”陆小安吼道,“我跟你是说认真的。”
“知道!”赫华跳过去,坐在陆小安身边,伸出受伤的手说,“我也受伤了,你也给我治疗一下,求你了。”
陆小安拿来酒精,清洗着赫华手掌的血迹。
歌帅看着赫华手掌那两公分长的伤口,内疚地说:“对不起,弄了这么一条口子。”
“矫情,”赫华指了指小安, “我这是因祸得福,你看,小安对我多好,温柔体贴。这一刻我太幸福了。不过,我要是你,就不会坐在这里当电灯炮。”
歌帅点点头,起身准备走。
陆小安说:“赫华,我记得我好像跟你说过,你不是我喜欢的类型。”
“那你喜欢什么类型,没关系,我会变的,”赫华说,“你喜欢谦谦君子型,豪迈勇猛型,阴险狡诈型,沉着稳重型,说吧,我正好没定型呢?求你给我个人生方向?”
陆小安起身摇头说:“我也不知道我喜欢哪一类,但却很清楚,不是你这一类。”
歌帅给陆小安让开道,对着赫华摊着双手。
赫华微笑着,用欣赏的眼神望着陆小安的背影说:“真正的幸福从来就不是那么容易得到的,小安,你怎么知道我赫华喜欢挑战!”
方秀米走了过来说:“珍姐说她们正忙着,中秋节不过来了。”
“哎!”哲列说,“那边我们又不能过去,说真的,我都有点想九妹了。那单纯的丫头不知道会不会被人欺负。”
“放心,有珍姐在,不用担心。”思俊说。
“还有个好消息,”方秀米又说,“珍姐说会在年底回去结婚,说我们一定要回去参加他们的婚礼。”
“那是当然!”四人纷纷说。
“知道为什么他们这么快就结婚吗?”方秀米说,“珍姐有了,两个月了!”
赫华与思俊对望了一下,坏坏的笑着,思俊说:“一定是斌哥用我偷偷告诉他的那招,在安全套上作了手脚。”
方秀米白了思俊一眼说:“就是你这样的人,老想这样的损招,害得斌哥跪了两个月的洗衣板。”
思俊吐了吐舌头,说:“珍姐可够狠的。洗衣板还跪两个月。”
“我上班了,你们也不要在这,都该忙什么就忙什么吧。”方秀米说完走向前台去。
“那你们忙,”赫华起身说,“我回宿舍打游戏去了。”
“我也回宿舍吧,那边有好几个灯要换。”歌帅说,“一起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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