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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着铁窗外,听着雨声,听着雷声,林鹤撕心裂肺地哭着。
那年杏花开,池鸢一袭白裙子,哼着小调,手上拿着城大录取通知书。
池鸢在一家酒庄里兼职,穿着套装裙,那晚,夜色撩人,林鹤一袭白衫戴着墨镜,举手投足间尽显儒雅。
两个世界的人,冥冥之中交织在一起。
池鸢端着红酒不小心洒在了林鹤白衫上,经理在一旁批评着。
眼瞅着林鹤将葡萄酒往白衫上浇,池鸢心底吐槽,这人不正常。
“先生,这可是您自己浇的!”池鸢蹙着眉头。
林鹤并未解释,白衫染得好像水墨画,红酒的印记深浅不一,馥郁的香味扑鼻而来。
池鸢纳闷,这人该不会想讹我?
林鹤有些微醺,眼眸恍惚,这女孩有些熟悉,身上的味道也是。
池鸢抿唇:“先生,你醉了。”
“池鸢?”林鹤诧异着疑惑着,伸手拉住了池鸢的手。
“先生,你认错人了。”池鸢挣扎着,心里纳闷,这人脑子有病吧。
“你去过法国?”林鹤哑着嗓子道。
“去过,怎么了?”池鸢若有所思。
“没事。”林鹤跌跌撞撞地走出了大厅。
六月的景总是那么醉人,柳枝垂下,海浪翻涌,漫天海鸥。
大学时光匆匆忙忙,爬山虎在风中抖动着绿枝,藤蔓遍墙。
就再也没有碰见那天晚上的酒鬼,池鸢去了敬老院做志愿者,满亭的爬山虎随风摇曳。
推着杨奶奶晒着太阳,给她讲着趣事。
杨奶奶一袭碎花衫,手上拿着折扇,坐着轮椅上吹着风:“我孙儿一会儿过来。”
“哦,奶奶你孙儿肯定很乖吧。”池鸢笑着说着。
“那坏小子,嘿嘿。”杨奶奶眼底全是光。
一个青年映入眼帘喊着:“奶奶!”
是他,那个醉鬼?池鸢不可置信,这个世界未免太小了吧。
“池鸢?”林鹤笑得灿烂,一袭白短袖西装裤,戴着墨镜。
“为什么知道我的名字?”池鸢疑惑。
“我们曾……”林鹤说着,走到奶奶身旁,望着远处的长青树。
池鸢感觉眼前的林鹤莫名熟稔,身上散发的气息吸引着她,似曾相识。
“曾爱过。”杨奶奶含笑说着,手摸着池鸢海藻般浓密的秀发,“小女娃差点成了我的孙媳妇。”
“奶奶……”林鹤欲言又止,“这两年你去哪了,池鸢?”
池鸢怔忪在原地,她丢失了一部分记忆,可是她只想一人三餐四季,平平淡淡的。
“你们认错人了,奶奶。”池鸢蹲在地上宠溺的盯着老人的双眸。
“女娃子,有些人这辈子成了羁绊,便是刻骨。”杨奶奶望着敬老院外的参天槐树失神。
“呵呵,奶奶,您和您孙儿聚一会,我去看看王奶奶。”池鸢落荒而逃,她输不起了。
池鸢听她哥提过,她在法国邂逅了一个贵公子,最后以一场命案结尾。
人生只有一次,她不能在肆意挥霍了。
听着监狱外的雷声,林鹤从睡梦中惊醒,他又梦见池鸢了。
她死于法国那场命案,而他却是幕后黑手,爱上她杀了她。
铁窗外,雷雨交加,林鹤哭笑着,仿佛梦境里池鸢鲜活的朝他挥手。
翌日,偌大的牢房里,出现一具死尸,死相惨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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