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戈尔原文:
The same lotus of our clime blooms here in the alien water with the same sweetness, under another name.
冯唐版:
我们当地的莲花
以另外一个叫法
在异域的水塘
一样甜美地开放
郑振铎版:
我们地方的荷花又在这陌生的水上开了花,放出同样的清香,只是名字换了。
我的翻译:
异域水塘的莲花绽放,和我们地区的别无二致,同样地芬芳,只是换了一个名字。
clime n.(具有某种气候的)地区,地带;气候带a country with a particular kind of climate
看完之后想到了曾经某期青年文摘上看过的一个亲情故事,好像名字叫《香石竹,苦石竹》,作者初见康乃馨的时候不由惊叹:“这不是家乡的石竹花吗?”
中国地大物博,很多地方可能都有着同样的东西,但是却有着不同的名字。比如,我先生家在东北,他那边叫窝窝(一种面点),我家这边叫黄蒸;他家管一种小虫子叫瓜皮虫,我家这边叫门牙婆(学名不知道,反正阴凉处很常见)。
他乡还好,到了异国,见到家乡特有的事物,才格外亲切。我想,泰戈尔先生大约也是这样一种感觉吧。他大概在异国他乡看到了家乡就有的莲花,同样的美丽,同样的芬芳,可是却不是家乡叫的名字,好像换了个地方,换了个名字,就换了个东西似的。
诗人余光中曾撰文:“当你的女友已改名玛丽,你怎能送她一首《菩萨蛮》?”人还是那个人,但是内涵不知道为什么就不一样了。橘生淮南则为橘,生于淮北则为枳。若是从小生于斯也就罢了,但也不是啊?!
花还是那花,不,离开了故土之后,花非花;花不懂,看花的人心痛。
我是语熙,感谢您的阅读,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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