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个关于70后广漂族的奋斗成长故事 。
胡家炳笑了笑,丢了两根烟过来:“你们呀,我对你们怎样你们还不知道吗?你们这样的闲人愿意留下来,再多我也愿意。”
歌帅说:“那真是承蒙胡老板看得起。”
“再等几个月,我想开个玩具厂,”胡家炳说。“到时,那厂就交给阿丹跟你们打理,怎么样?”
“胡老板真是会开玩笑,”赫华给胡家炳点着烟说:“我们只会端个盘子、换个灯泡什么的还能做,哪能管什么厂子?”
胡家炳摇着头说,“我说你们行,你们就行,如果到时真的不行,错不在你们,而是我的眼光。”
吴梅端着茶进来了:“老板,您的茶!”胡家炳点着头,挥挥手叫她下去,可眼睛却一直盯着她的胸部。待门关上,他指着门说;“就是这个人?”
歌帅与赫华对望了一下,胡家炳说:“别以为我不知道。康明电子厂厂长被打的事虽然没人报案,但到处在传,只是不该让张二虎与贾元宝上场,他俩天天在酒楼门口站着,被人认出来是很容易的事。我听别人一说,我就猜到了是你们干的。”
歌帅点头,赫华傻笑,算是认错。
“替兄弟出头,这种事是值得干的,”胡家炳说,“不过你们下手也太狠了,把人家老二都废了。”
赫华捂着嘴笑着,轻声的对歌帅说:“思俊那臭小子。”
“那事我还是压得下来的。”胡家炳说。
歌帅说:“谢谢老板。”
胡家炳喝了口茶,吴梅又端了点甜品进来:“厨房里试着推出的新甜品,老板,您先尝尝。”
胡家炳点着头挥手让吴梅出去,眼睛还是盯着她的胸部,直到门关上胡家炳才说:“这样的女人只能养在家里,真不该放出来祸害人间……我说这实话,你们不反感吧。”
赫华说:“类似这样的话,我早就说过了,呵呵,没办法,人家要吃饭。”
胡家炳又喝了口茶,说:“说实话,现在我倒有件事,想请你们帮忙。”
歌帅与赫华对望了一下,歌帅说:“若不是杀人放火贩毒这些犯法的事,老板尽管吩咐。”
“说到底,也只是为争一口气。”胡家炳吃了口甜品,“不错,你们快趁热尝尝。”将盘子推向赫华、歌帅,“那人叫胡得利,隔村的本家兄弟。本来也可以是老死不相往来,可是,前年他在两个村的中间开了一个赌场。我随公安去查过一回,他就认为是我在背后搞事。前些天我二叔去赌钱,他硬说我二叔出老千,废了我二叔一只手,本家出面,他在祠堂里赔了我二叔两万块。我二叔不服,祠堂却不再理会,二叔就来要我去报复,这种事情我要不是挂着治安队的职肯定会出面……现在二叔是天天来找我,还说我要不去搞胡得利,他就去请外人做了他,二叔是说得出做得到的人,我还真怕他弄出人命来……哎,一说这事我就头痛。”
歌帅边听边点着头,他望着按着太阳穴的胡家炳说:“老板的意思呢?”
胡家炳从包里拿了一叠钱,放在桌子上。
“这样倒不必了。”歌帅说,“我们不是为钱去干事,答应你也是因为老板你看得起我们。让我们在这店里胡闹这么久。”
“那家开的是赌场。这算是赌本,输了算我的,赢得你们自己留下……”胡家炳说,“二叔说要胡得利双倍奉还。当然你们完全可以不答应的,毕竟事情还是有风险的。那胡得利在澳门呆了好多年,回来开了这家黑赌场,当然请了一批打手,其中两个听说还是少林寺出来的武僧。”
“哟,那真是没理由不去了。”赫华笑了起来,“又能赌钱,又能会会那所谓的少林和尚。歌帅,你说是吧。”
歌帅也点着头,伸手去把拿钱过来,丢给赫华说:“你就得意了,赌钱,打架,都是你的最爱。”
赫华急不可待的样子:“老板那赌场在哪,我们现在就去。”
“就在你们以前住的出租房前面那条路,直走就到了。”胡家炳说,掏出一个车钥匙丢给赫华说,“打得过就打,打不过就跑。只要跑出那楼,你们就没事了。”
“老板就不怕我们拿着钱跟车跑了,”赫华笑着说。
“你们要跑就真的这回就跑,”胡家炳哈哈的笑着说,“我还想着上百万的生意给你们做呢?”
“等我们好消息。”歌帅对胡家炳说,拍着赫华的肩出去。
哲列开着车,嘴里不停地埋怨:“破车,出去干大事也不给辆好车给我们开。还大老板呢!”
“胡家炳可不是简单的人物,”歌帅说,“为了收卖我们的人心,竟然让我们在酒楼胡闹六七个月。”
“他有这么老谋深算吗?”赫华说。
“他可不比一般地主式的广东佬,算死了我们肯定会答应他的,所以今天特意开了辆破车过来。”歌帅分析着,“我想他是想黑道白道的钱都赚。”
“是不是呀?”赫华说,“你是说他想要那个赌场。”
“到了。”思俊说。
车在一栋五层大楼前停下来,门口摆着石狮石虎,外面竟然听不到什么声音。完全不像他们家乡建在山上的赌场,远远就听到喧闹声。
歌帅四兄弟被门口的保安粗粗的搜了下身便进去了,一进门就是听到哗乱吵闹声,乌烟瘴气房间里能见度很低。
歌帅与赫华、思俊、哲列每人分了两千五百块,约定看谁赢得多,这赌场真的什么赌博的方式都有,一楼到二楼都是麻将台,三楼四楼都是纸牌等等,五楼上面是办公区。
思俊麻将打的不错,就在二楼找了个位。赫华最历害的是扎金花,哲列在斗地主,歌帅在玩梭哈。
赫华与歌帅的手气都不错,赢了不少。思俊与哲列就不行,输光了自己的不说,还到歌帅与赫华那里拿了好几次钱。
进楼一个多小时,歌帅数了数前面的钱,竟然赢了三万多,他看了看赌得正起劲的赫华,走了过去坐在他旁边。
赫华指着面前一大堆钱说:“今天手气好得不得了,我差不多八万了,思俊拿走了两万多。”
歌帅伸出大拇指说:“差不多了,办正事吧。”
“先收一点,”赫华往口袋里装钱,“再玩一把。”
歌帅点着头说:“最后一把!”
荷官长叫着:“请大家下注。”
歌帅将手里的钱都放下去:赌大。
赫华将桌子上的钱推上去:赌小。
荷官扫视一圈,叫道:“卖定离手!”——打开,是大!
赫华拍着桌子,大吼一声:“你出老千!”——不等荷官反应,将那沉重地大理石台揎翻了。
赫华指着台子下面的机关吼着:“你竟敢出千,看老子不打死你。”——冲了过去。对着荷官暴打起来。
歌帅在一边微微笑着。
每个70后心里都住着个暴徒, 那是对时代洪流中的不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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