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发现了官学的弊端
这时的鲁国,乃至整个社会大环境正处在动荡不安之中。诸侯争霸的烽火一处未熄一处又起,周王朝彻底丧失了主宰天下的大权。各诸侯国不断扩展自己的势力,以强凌弱,相互吞并,弄得民不聊生,怨声载道。这时的鲁国,再也不能维持昔日的强盛局面了,呈现出一幅衰败的景象。
孔子整天如饥似渴地沉醉在知识的海洋,求知的欲望就象滚滚而来的山洪,那奔腾、豪迈、一泻千里之势怎么也压抑不住。
但社会的动荡对童年时期的孔子仍是产生了影响,九岁的孔子已过早地脱去了儿童的稚气,说话办事总爱学着大人的模样。一天放学回家,孔子心事重重地对母亲说:“母亲,我不想上学了。”
颜征在一惊,她最担心的就是儿子厌学,料不到今天真的不愿学了,急忙问:“为什么?”
孔子不满地回答:“老师每天只教那么一点点,我早读熟了,让他多教一点,他不但不教,还拿言语奚落我。”
“老师是怎么说的?”“老师说,学生这么多,如果每人都象你一样让我多教,我还能应付过来吗?”
颜征在明白,儿子的求知欲望是无止境的,在天赋方面已远远超过他的同学们。作为老师,面对这么个学生也够难为他的了。母亲心里正想着,又听儿子说:
“我要换一个勤奋的老师。”孔子神色很坚定。
二、祖父倾毕生所学导之以正
这下颜征在犯难了,自古以来,哪有学生选择老师的呢?不过,她也理解儿子。颜征在想到了父亲,自己的学识不就是跟父亲学的吗?论父亲的知识,在国都曲阜也是数得着的,如果把儿子送到父亲那里去学习,不是更好吗。想到这里,对孔子说:“明天你去跟着外祖父学吧,他老人家知识渊博,足以为师,母亲的学问还是跟着外祖父学的呢。
外祖父抚摸着孔子的头顶道:“放心吧,这个学生我收了。除了射、御两科外,我自信礼、乐、书、数四科足为外孙师。”
颜征在忙说:“父亲只教他礼、乐、书、数四科就够了,至于射、御两科,不必教他,我也不想将来让他从军打仗。”
颜囊一向疼爱孔子,知道他绝顶聪明,稍加引导,定能造就成出类拔萃的人才,在选择教材内容时,重在培养孔子观察力和思辩力,不但让他获得相应的知识,更要求他对所学知识举一反三,从中体察出做人的道理。就这样,随着时间的推移,孔子的知识朝着深广之处突飞猛进。
不觉又过了二年,孔子十一岁了,这二年里,颜囊言传身教,倾毕生所学,对孔子导之以正、严加教诲,孔子更是寒薯不歇,日日不倦,早把一些治世的学问烂熟于心。
颜囊很欣赏外孙的学习态度,不明白就问,无论多么深奥的道理,总是追根问底,直到弄懂为止。面对孔子的提问,颜囊耐心解释道:“君子有三思,简单地说就是少年不勤学,长大了没有技能,将来一事无成;二是老年不讲学,死后也无人纪念;三是有财时不施舍,自己穷了时也无人救助。”
孔子点头说:“丘记住了。”
颜囊继续说:“为人之事世,首先要做个君子。当然,做君子不仅仅是刚才说的三思,更重要的是在德行上严格规范自己,以自身的学识服务社会,教诲万民,做个顶天立地的人物。”接着又说:“这几年,你跟着我读书学习,进步很快。应该致力于做一个君子,将来你出仕为官的时候,应当近守文武之法、远宗尧、舜之道、顺天时、察地理,小则可以教民安身,大则可以治国安邦,你要记住我这一番话。”
“丘当永世铭记。”
颜囊拿出发黄的竹筒,展在孔子面前,孔子凑过头去,轻声念道:“一命而缕、再命而伛、三命而俯、循墙而走、亦莫敢余诲。”他疑惑不解。
颜囊说:“这上面记得是你先祖父正考父辅佐宋国三代国君,三次受命,一次比一次谦恭、俭朴的情景”。
孔子慢慢将那竹筒卷起,紧紧贴在胸前,此时,他为自己的先祖拥有如此的高尚品德而骄傲。
颜囊由于年事已高,突然病倒与世长辞。但是,外祖父的学识与傲骨,却使孔子未来的岁月不再蹉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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