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黑沉沉,风呼呼叫!张春香紧张的心突突跳!
“喇个(哪个)?”张春香努力镇定下来,平静的声音问道。
“张春香同志,是我,李书记。”外面的男人焦急地应道,“侬快开门,我有急事和侬说。”
“这么晚了,侬在外面说吧?”张春香在门后面坚定地应道。她不想开门让李振林进来。她不知李振林这么晚来找她到底有什么事。这么晚了,孤男寡女共处一事,反正就是不好。
李振林不是桃树村的人,是区里派来的干部,家离桃树村有点远,所以他平时吃住都在合作社办公所。在这里工作已有两三年,对张春香的情况了如指掌,也曾多次向张春香示好。李振林工作认真负责,能力也强,但就是有个毛病,好色,见着长得标致漂亮点的女子,那眼睛就放光,眼珠子就像被钉住了一样不会转动。
当他见着张春香那漂亮的脸蛋,匀称的身材,又得知她离了婚,是个寡妇时,心里就在打着小算盘,想方设法接近张春香,时不时到她家去慰问或是请张春香到办公室讨论工作等,借此机会对张春香传递信息,那三角眼里总是春波荡漾着。
张春香读懂了他传递过来的信息,但装作不懂,一点反应都没有。李振林恨得心痒痒,气得直吐血,真想一不做二不休,蛮来,可又不敢。他知张春香是烈性女子,肯定不会轻易从他,弄不好自己这主任没有,说不定命都要丢,不能蛮来,只能巧取。于是他强忍着心中的欲火,等待着时机。
当他听陈东生说张春香要去北山脚下养猪时,他的心突然地像开了花一样灿烂了起来,脑子里竟现出张春香那完美的身材和那高挺的胸脯。他想起去年夏天有次下雨,张春香在外面干活回家,全身湿透着在路上碰到自己。
那白色的衣服裹着两座山峰,透过白色的衣服和那白色的肚兜,那山峰的黑峰尖若隐若现似在云雾飘绕中样神秘。当时他望着张春香那淋湿的身子就忍不住连着咽了几口口水,恨不得帮张春香退去那湿漉漉的衣服,把她拥在怀里,把她揉进胸腔里,或是他跪在她面前,让自己的唇自己的舌头在那两座山峰上游戏……
张春香去了北山脚下养猪还不到两个月时,李振林实在是忍受不了对张春香的想念。而且心中还有一股不甘心在作祟,他李振林想得到的女人,到今天止,还没有说得不到的,他就不信张春香就那么特别了。于是,他借检查工作之名,接下来的一个月里,白天来了几次养猪场,看清了方向和地形,也记住了路怎么走,哪段路有条沟他都记住了。
他要晚上神不知鬼不觉地偷偷溜来,他不信,在这荒山野岭之地,叫人人不应,叫鬼鬼不灵的地方,就只有几十头笨猪,张春香敢不从他。李振林其他一点顾忌都没有,就是怕那条大黄,所以带了一根木棍来,心想着一棍把那畜生打死就没事了。
“哎呀,张同志,侬家珠贝……”李振林在门外着急地叫道,他要用珠贝来让张春香开门。
大黄挨了一棍有点晕头转向,躺在地上,好久不能动,也没有力气狂叫,只想躺在地上休息,想睡觉的感觉。
山上的风更大了,风声中有女人凄婉的哭声还似乎夹着狼的嗥叫声。张春香的心一阵紧似一阵!
“珠贝咋了?”张春香听到李振林讲到珠贝,心便乱了方寸,不能平静应对。她想起五五年,她去省里开“劳模大会”,珠贝在家做事不小心摔断了手,骨折了,治了好久才好。
她虽然身在北山脚下养猪,那心时刻在家里,不是担心小的就是害怕老的,湖州婆七十多岁了,又是一双小脚,走几步路都方便。
“侬开门,我进去告诉侬。”李振林听到张春香担心的声音,心里喜不自胜。
张春香想了想,轻轻地把木门闩往上拔了点。她刚把门闩拨离闩槽,门吱呀就被推开了。李振林壮实如公牛的身子就挤了进来,脸上带着邪淫的笑,三角眼里欲火在闪烁。他一进来,就转身把门闩上了。
“李主任,不要闩门!”张春香惊叫道,张春香后悔开门让这个男人进来了。“现在怎么办?”她脑子里飞速快转着怎样救自己,她明白李振林今天来是有备而来,是志在必得。大黄?怎么没听到大黄的叫声?难道被李振林一棍打死了?不可能吧?张春香心里突然有一丝悲哀袭来!难道今晚自己要……
她慢慢往床边退去,她想起在床的里面,藏了一把刀!
“做好事,门肯定要上闩。”李振林脸上的肉乱颤着,每个细胞里都藏着淫笑。张春香一步步往后退,她的身后就是她睡的砖头砌成的架,上面架着木板的简易床铺。床铺上挂一顶黑不溜秋的蚊帐。李振林一步步往前逼,边逼边不知廉耻地笑道:“春香,侬知道我一直很喜欢侬,我想侬想得都要疯了,晚上整夜失眠。春香,侬跟我,我会一直对侬好,会帮侬照顾珠贝,送他上学。”
“李主任,谢谢侬的好意。请侬放过我,我只想和我儿子好好地活着。我不想奢求太多。”
“侬跟着我才能让侬母子好好活着!”说完,李振林壮实的身子就向张春香扑去,把她压倒在床上。张春香的右手不停地在床里边摸着,可离放刀的地方还差好远。她拼命挣扎,想把李振林推开,可是她那瘦弱的双手哪有力气推开李振林那强壮如牛的身子。她只感觉一座山压在自己身 上让自己喘不过气来。
李振林的双手在胡乱地解张春香的上衣扣子,张春香穿的上衣是那种用布做的盘扣子偏襟衫,这盘扣子不懂解的人很难解开。李振林解了半天,也没解开一个扣子,气得双手往两边用力一扯,把张春香的上衣扯成了两片,张春香的胸前那两座山峰把那片小小的红肚兜顶得高高的。
李振林看着被顶得高高的红肚兜,内心激动不已,心想着:这个女人,已生养过孩子,也没条件像大户人家的女子保养身体,可是这高挺的胸脯竟仍是这么令人神往。李振林没有多想,便不顾一切地一只手按着张春香,一只手想去探究山峰的神秘,那张丑脸还要拼命地想靠近张春香的脸,要亲她的唇。
张春香双手拼命乱抓,要挡着他的手,不让那只爪子靠近自己的胸,又要拦着他的脸,不让他亲到自己的唇。李振林伸出一只大手把张春香两只手抓在一起,压在床上。
张春香身子动弹不得,只能左右摆头,躲闪李振林的臭嘴。眼看李振林那猪一样的嘴吧就要压下来,张春香心一横,头也不左右摇摆,在等着李振林的臭嘴。
“哎哟。你这死女人,竟敢咬我!”李振林右手抹着流血的嘴唇,爬起身,坐在张春香身上,他左手压着张春香两只手,右手左右开弓对着张春香的两边脸左一下右一下,边打边骂:“侬表(不要)狗坐轿子不识抬举,老子要侬,是看得起侬,侬还壮俏,以为自己了不起。我今天就要看侬怎么装俏?”因他的右手沾着自己嘴吧流的血,那血被打到张春香脸上,张春香两边脸上都沾着红红的血迹。
李振林说完就去解张春香的裤带子,边解边淫笑着说:“我就不信,没有我李振林得不到的女人。侬张春香再有能耐,我也要得到侬。而且侬越这样,我越想得到侬,这样才够劲,有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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