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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 漫长的夜
字数:2939
时间:2017-2-2
1.
出租车里,我花了将近一刻钟编瞎话骗我妈说晚上要和徐春殷他们玩个通宵,但她依旧将信将疑,执意让我把手机给徐春殷,她要问个清楚。一不做二不休,我索性挂断了电话,然后关机。
司机偷偷从后视镜里瞄了一眼我和袁小丽,若无其事地问:“小伙子,跟你女朋友出去玩儿啊?”
“管得着吗你?开你的车吧!”我没好气地回了他一句。酒劲上来后,再软的人都会变得威武雄壮。
单元门“吧嗒”一声开了,声控灯应声亮起,惨败的光有些刺眼,我在袁小丽的搀扶下进了电梯,门缓缓关闭,对面的墙体由平面缩成了长方形的白条,最后变成了一道缝隙。
我在电梯中左摇右摆,站立不稳,呼啸声停止,电梯门打开的一刻,我像被人掷出去的铅球,瘫跪在地上,一发不可收拾地吐得七荤八素。
她掏出钥匙打开了房门,把我扶到沙发上坐好,打开空调后又拎着扫帚、簸箕和拖把跑了出去,门外传来了清扫声,我仰着头,半闭着眼,陷在柔软的皮艺沙发中不愿动弹。
“好点了吗?”她倒了一杯醒酒茶递给了我。
我接过杯子,咕嘟一大口喝下,顿时气爽神舒,砸着嘴含混应着:“好多了。”
她家的户型南北通透,客厅很大,欧式装修风格,富丽堂皇,水晶吊灯的亮光晃得我晕头转向。
“房子的装修是我妈设计的,还不错吧?”她看着我愣神儿,把手放在我面前轻轻晃了晃。
“嗯。”我像个第一次进城的农家小子,拼命点头表示肯定。
“今晚你睡客卧吧,一会儿我给你收拾一下。”
“那你呢?”
“喂,你不准动坏心思,给你面镜子,你看看你笑得多么不怀好意。”她用手指戳了一下我的太阳穴。
“好痛!完了,完了,我晕……”我装模作样地侧躺在了沙发上,夸张地揉着脑门,为了演得更加逼真,我重重咬了一下舌尖,眼睛里噙出了泪。
“你怎么了?快让我看看。”她不安地俯下身子,把手伸过来想查看我的伤势。下一秒,她意识到上了当,但想抽身已经晚了。
我攥住了她的手,一把把她拉了过来,她失去了平衡,娇呼一声,在完全倒入我怀中前单膝撑在了沙发上。我们不顾一切地拥吻在了一起,我的舌头滑进了她的口腔,肆无忌惮地探索着每一处角落,狠狠地压迫着她温润的双唇。
我故意把厚重炽热的鼻息喷在她的耳垂上,她身体一阵扭动,我处心积虑地想将她的理智一点一点地掠夺干净,双手开始不安分地在她身上游走。但她的警惕性很强,总是在我即将要攻陷城池时恰到好处地抓住我的手,化解我的攻势,红颜微愠,胸口一起一伏地瞪着我。
2.
“你去哪儿?”在我将要起身离开时,她环住了我的脖子,轻声问道。
“等我一会儿,马上回来。”情到浓时,我才想起忘记了买一样东西。
我从夜巡的保安那里打听到了小区药店的位置,着急忙慌地向那里跑去,心脏剧烈地跳动着,半路上脚下拌蒜,摔进了绿化带里,脸上抢下来一层油皮。
药店的销售员是个青春逼人的漂亮姑娘,看到我脸上有伤,娇嗲地问:“您要买创可贴吗?”
“不不不……不是,我要买,要买……”我酒劲已经消了大半,没再敢口无遮拦地胡言乱语,一时语塞,支支吾吾地不知所措,脑门上急出了一层细汗。
她没说话,快步走向角落里的一个药架,回来时手里多了几个粉白相间的药盒,随意地扔在柜台上。“这个事后72小时口服一片,副作用小,贵一些。这个服用后可能有头痛、腹痛、恶心等不良反应,但便宜,你要哪个?”
她熟练地介绍着,毫无羞色。
我战战兢兢地指向第一个盒子,付了钱,抓起药就要夺门而出,因为用力过猛,碰到了其他药盒,它们凌乱地散落了一地,我原本想帮忙把它们捡起,犹豫了两秒,还是决定落荒而逃。
一路上,我借着路灯的光,一遍遍阅读药品说明书,心里默念着:“事后服用,三天之内,等等,72小时是不是三天?对对,没错,是三天。”
我一口气跑进电梯,重重按动楼层按钮,电梯门再次缓缓关闭。
房门虚掩着,吱呀一声被我推开,里面漆黑一片,袁小丽已不知所踪。
我摸索了半天也没找到开关在哪,只好一间间卧室寻找,忐忑和兴奋杂糅在一起,让我心跳加速。她正坐在客卧的床上,伸手把我拉了过去,双眼逐渐适应了黑暗的环境后,我看到了她面泛桃花,颊色潮红,我像在把玩一块绝世美玉,抚摸着她的面颊。
“你自己脱还是我,我帮你?”我极力克制着内心的紧张,但还是磕巴了一下,随后我的呼吸更加粗重,之前装出来的处乱不惊全部荡然无存。
她顺从地脱掉了鞋子、袜子,然后是T恤……
深吸一口气后,我努力回忆着青春期时偷看的一些电影中的场景,企图从中汲取下一步行动的灵感。我轻轻环起她纤细的腰肢,像一名祭司在主持一场神圣的仪式。
她猛然抓住了我的胳膊,阻止了我下一步的行动,“你还记得报到那天,我们在校门口的约定吗?”
“嗯。”我俯视着她。
“是什么?”
“毕业时,我们会牵着手一起走出S师大。”
她的皓齿紧闭,细长的睫毛不断扑扇,“我怕。”
“可能会有点疼,忍过去就好了。”我安慰她。
她安然地闭上了眼睛,轻轻点了点头。
我骑上了一匹烈马,让它像在马术比赛中一样走起盛装舞步,时而徐徐踏地,时而疾驰。我恣意驰骋在一片辽阔的原野之上,周围的景色一片片向身后退去,又一片片在眼前闪现。信马由缰时,我口干舌燥,但我愈发期盼嘴里再干热一些,我不再需要水,不再需要氧气,超脱在了一个无名的世界中,大脑一片空白,飘飘然恍若在云巅漫步一般。直至从马背上跌落下来,摔到草色碧青的温柔乡中,我也没感到任何痛感。
我们在尽量融入彼此,肆意地让身体熔铸在一片湿热的热带丛林之中。终于,我安分了下来,一动不动地趴在那里,此时,我才终于明白了什么叫“英雄气短”。床单上摊着几点殷红,像极了舞厅里的霓虹灯光。
3.
袁小丽的指甲深深嵌入了我的后背之中,她狠狠咬住了我的肩膀,我轻哼一声。
几秒钟后,她松开了嘴,我的左肩上留下了她的一圈牙印儿,此时,一阵剧痛感才隐隐袭来,逐渐变得清晰,像有一把利刃直插入骨缝之中。
“为什么咬我?”我强忍着疼痛问。
“留个记号。”
我起床拉开了窗帘,窗外一片浓厚的黛色,卷积起一片风起云涌的旋涡,挂在空中。一片繁星点缀着这片单调的“画布”,簇拥着一轮明月。
“把窗帘拉上吧,我总感觉那些星星在窥探我们。”
“你真能胡思乱想,”我刮了一下她的鼻尖,“你爸妈不会突然回来吧?”
“他们去希腊度假了,下个周才回国。”
红烛燃尽,云散雨收,那一夜显得格外漫长,我们疯狂地“迎风待月”,天亮时分,才沉沉睡去。
十九岁的夏天
风一样飘渺轻柔却又真实厚重
像摇曳在天际的云朵
狡黠地躲避着太阳的炙烤
梦里,有人对着我唱起了歌,带有催眠功效的嗓音让我的眼睑变得很重,直到下午一点,我才醒来。
餐桌上摆着她给我做的午餐,煎糊的鸡蛋和火腿片以及烤得发黑的吐司。我本来以为酸奶水果捞没有被她搞砸,但喝了一口之后才发现里面藏着猕猴桃的皮儿。
“过两天我去买到北京的火车票,我们8月6号下午走。”她始终对北京奥运会的开幕式心心念念。
回到家后,我妈不出意外地把我骂了个狗血淋头,“你个小兔崽子,跟我说,昨晚去哪儿了?”
“妈,我今年多大了?我都十九了,偶尔一两晚不回来没什么大不了的吧?”
“十九怎么了?你就算活到九十,那也是我把你养大的……”
我耳边响着她喋喋不休的唠叨,脑子里充斥着昨晚在袁小丽家的情景。
“你傻笑什么?吸毒吸傻了?”
“嗯,妈,我吸毒了,上瘾。”
“老杨,你儿子说他吸毒了,你看看他那个颓废劲儿的!”她冲我爸喊道,随后唉声叹气地关上了门。
我伸展了一下四肢,安然地窝在了床上,盯着袁小丽留在我左肩上的牙印儿,看了好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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