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年,记得家里的院子中有一块草地,长满鲜花,还零星伫立着几株向日葵,最喜欢干的事就是在上面荡秋千:童年,记得每到夏天,母亲喜欢带着我到后院小憩,徐徐凉风就着母亲手中的扇,总是睡得很沉;童年,记得每天清晨,会坐在小板凳上玩手指,等着母亲给笨手笨脚的我梳头。这些记忆随着成长在慢慢的淡去,但那些过去的味道仍旧会时不时的提醒我,这些最单纯的美好
▎油墩儿
旧时:冬天放学了的第一件事就是冲到马路对面,对被小孩子包围了的卖油冬儿妇女喊一声“阿姨,我要一个”,然后看着她熟练的从旁边的脸盆中捞一勺已调好的面糊,放入左手拿着的模具里——一个两,三厘米高,直径五厘米左右的圆柱漏勺。再放些调好的馅料,用筷子在面上一抹,把多余的面糊抹回盆里,然后把这盛着面糊的漏勺放进那预热在煤炉上的热油里,只听得“哧哧”的沸炸声响起,那漏勺里的面糊也渐渐的由白转至金黄。手中捧着这热乎乎的油冬儿,周围的空气好似也没那么冷了
现在:前几年,我还零星在街头巷尾看到过那么一两家,但是这几年,它却好似已经濒临消失,今儿个写这篇文的时候,倒顺便去搜了下,原来还有这几个地在卖
地址:中山南路389号楼下、望江门菜市场、工大朝晖校区北门小吃街、吴山夜市、大关小区26路公交车终点站、舟山东路、外婆家餐厅
▎小馄饨
旧时:说起旧杭州的早餐,有人喜欢烧饼夹油条,有人喜欢包子配豆浆,我却还是独爱那一碗清淡的小馄饨。早起的清晨,随阿婆一起去市场对面的摊子来一碗是最美好的事。几张低矮的板凳配上有点摇摇欲坠的四方桌,便组成了一家店,一位30.40岁的妇女在有些昏暗的灯光下手脚熟练的包着馄饨,一有顾客上门,只要喊一声,她便熟练的下锅,捞起,一碗碗浮着葱花、紫菜和点点虾皮的小馄饨也就上桌了。
现在:有名的馄饨店卖的貌似皆是大馄饨了,小馄饨因为利薄倒是渐渐的开始少起来了,网上呼声较响的应该是西塘陆氏馄饨铺,这里还是数几家大馄饨店吧
店名:小小馄饨店、银花正宗馄饨店、咏春馄饨(金园世家店)、老杭州馄饨店、馄饨王建国路店、龙凤馄饨百井坊店
▎小奶油棒冰与小白糖棒冰
旧时:那用红白纸包起来,3.4毛一支的冰棒,不仅是我们小时候的回忆,也是父母所熟悉的。记得每到夏天,家里的冰箱里总有它,没有现在棒冰的色彩缤纷,也没有那么多种口味,但那淡淡的透着奶香的甜是我对棒冰的最初印象。
现在:市面上的棒冰种类越来越多,吃腻了那些甜的发腻的冷品,就格外怀念起那种味道,所幸,前几日倒被我找着一家店,现在换了包装,但味道还是一样,就是上图
发现地:去家旁边的批发处瞅瞅,或许就在某个小角落等待着你,或者问问店家,一般都不放在显眼处
▎爆米花,炒米胖
旧时:小时,路过爆米花摊就喜欢停在那看,每次爆米花的老伯都不一样,但每次只要他们一来,附近的孩子就都会跑过去看,偶尔几个大人也会去凑热闹。老伯总是一手拉风箱,一手摇着“黑葫芦”,炉下红扑扑的炭火烘烤着,将“葫芦”熏得贼黑。“要爆啦!”随着他吆喝一声,围观的孩子便会嬉笑的呼啦散开,然后“嘭”一声闷响,爆米花就出炉啦。叫大人买上一袋,卡兹卡兹的一路吃回家。
现在:市面上的爆米花口味越来越多,芝士味、抹茶味、巧克力味等等,好吃是好吃,但总觉得添加了太多的东西,好似遮盖了原有的味道。家旁边,一年到头倒还是能遇上一两次爆爆米花的,但已没有了童年的那种新奇,倒是不靠谱的父亲大人每次都会买上一两袋解解馋
▎葱包桧,包秦桧
旧时:葱包桧是老杭州的特色小吃,轻薄的春卷皮里放着小半截油条,夹着小葱。待放在铁板上热烤后,被轮番用力地压制。熟了的葱包桧,外皮又扁又脆。一口咬下去,咀嚼起来带着丝丝韧劲。再加上一些独门甜面酱,真真是很好吃。卖葱包桧的总是一辆小车,摊主到了地儿之后,架起炉子,前面摆上两罐酱就开业了,而葱包桧中要属压得扁扁的“最地道”。
现在:葱包桧不像油墩儿难觅踪影,它的身影早已出现在各家饭店酒楼,但周六君觉得最好吃的仍在街头巷尾中,或许是因为那里的它更有些许烟火气
最佳觅食地:德胜新村小区第一门第二家姜奶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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