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去买料酒的时候,我方才感觉到自己对食料已经越来越陌生,虽然整天说自己会做饭,但却也很久没有下手去做了,至于花很多时间做饭的时间,还要追溯到初中时光。
那时候一天尚有三餐,从凌晨5:00多到6:00起床,虽然外面天空朦胧,但是一种使命感已经促使了我起床了。父母一起到外地打工,我和弟弟就留守在家,至于做饭吃饭,更是一件基础的事情。我上初中,弟弟上小学,因此每天早上的饭就由我来做,而中午和晚上的饭,就由弟弟来承担。
每天早晨天刚亮,我就早早起床,简单的和面、淘米、烧米茶和蒸巴巴子,就是早上的饭食。我记得每每吃饭的时候,都会千方百计的喊弟弟起床,但很多时候,他都会沉浸在睡梦中,等到我骑着车子去学校的时候,他才悄悄起地起床。每天中午骑着自行车从学校赶回家里,都能吃到弟弟做的饭,这是极令人安心的,也是那一段日子每天都发生的事情。
这是在上学的日子里,倘若是到了双休日和寒暑假期间,做饭变成大多数轮到我头上来了,让我记忆最深刻的一次是,尝试用发面做发面馍。
多次见到母亲弯着腰在案板前活面场景,母亲不在家,很久没有吃到发面馍的我和弟弟自然就想到了自己去尝试。像母亲一样,我们在早上借来了发面用的面补,捣碎之后,搅拌在面粉里和面。曾经记得母亲在和面的时候,会将每一部分都搅拌均匀,我在活发面膜的时候,自然也深刻的记住这一点,心想着只有这样,发面才能真正的发起来。
事非经过不知难,在亲身去和面之后,才会发现两条胳膊变得亳无力气,好在面已经活好,我就将和面盆放在大锅里。由于早饭时用大锅烧米茶,因此刷锅之后,大锅仍然有较高的温度,酵母只有在高温下才更容易发酵,活好的面才膨胀得更快。
雪白松软的馒头,是最佳的想象了,在和面的时候居然也是这样想的,等到中午,即将来临之时,我家和面盆里的面,都在案板上,一个一个的揉搓,最后切成馒头状。弟弟负责烧锅,我负责蒸馒头,这是一种尝试。等锅洞里的柴火由少变多,由小火变成大火的时候,蒸馒头的锅也逐渐开始冒起了热气,就像是成功之前的一种渲染。等待了许久之后,锅终于烧好了,我和弟弟之间还互相提醒,要延长一会,忘了将锅里的馒头烧得开。
等锅洞中的火歇息了下来,吃饭的时间才真正的到来。我记忆深刻的那一个场景就是,当我将大锅的锅盖掀开时,蒸出了二十几个馒头里面,几乎全部膨胀了起来,但稍令人失望的是,有两三个馒头像死了一样坍缩在锅里的壁梁上。我和弟弟看到这个场景并没有因此而失落,反而因为看到这种场景哈哈大笑了起来,因为在母亲蒸馒头的时候,从来没有出现过这种情况。
蒸馒头是一种挑战和尝试,一来费神,二来费力,但那一次的蒸馒头既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以至于都不敢轻易尝试了。
在父母远离家乡去往他乡的日子里,我和弟弟相依为命的日子,在生火做饭上尤为突出,有时候做的少了,就能全力吃完,做的多了,就将饭延续到下一顿,而至于菜好不好吃,有多美味,是完全不会考虑的。我还记得曾经蒸巴巴子的时候,将面的中间糊上酱豆子直接去蒸,虽然没有蔬菜的陪衬,但味道虽然我们对自己满意。
生火做饭毕竟都是有经验的大人经常做的事情,像亲手擀面条对我来说就是一件极难的事情,至始至终我都没有学会过。虽然这或许是一种遗憾吧,但那些以往的时光确实很珍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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