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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图侵删每次回家时在走下火车的一刹那,看着那熟悉的小桥流水,斜阳晚雁,心里总涌起一阵温馨的柔情。是的,乡愁是一杯浓浓的酒,时间越长,愁绪越浓。
1.风雨益阳
在深圳上车时还是晴空丽日,到了益阳,走下火车的时候,天气就变了,惨淡的天宇上只看到那黑压压的乌云和那冷飕飕的寒风,伴随着风吹来是几片轻盈的雪花。
我撑开伞,站在站台上,把脖子缩进了衣领里也难以抵挡那阵阵寒气,望着风雪中那些匆匆来去的行人,在一种难以适应的无奈。叹口气,虽冷得受不了,但也没办法。其实,天气冷还不是大问题,最头痛的是从益阳回安化的车没有了。时间已经是十二点,如果今天不能赶回去的话,那还要在这里住一晚,本来就已经到年底了,天气又这么冷,谁愿意在这里乡守着这冷冷的风雨再耽搁一天呢?
如果不是火车晚点的话,其实自己也可以赶上那趟回安化的车的,就是这该死的火车,一段短短的路程,竟然晚了一个多小时。但事已至此,自己又还能怎样?
“靓仔,坐车不?”正当自己无可奈何之时,一辆的士开到我身边,车上的司机——一个年所稍大的中年男人,摇下车窗,探出头问我道。
“我要回安化,你去不?”我打起精神,笑着问道。
“去安化?”中年男人稍稍皱了皱眉头,说道:“去是可以,只是那段路不好走,三百块,怎么样?”
三百?我吐吐舌头,笑道:“我一个人坐不起啊!谢谢啊!”
司机笑笑,开车走了。我走到路口看看有没有去南站的车,听姐说过,在南站那边回安化的车挺多的,半个小时一趟,如果能赶到南站的话,看还能不能赶上车。
路边有许多摩托车,问了问那些小伙子,去南站都是要十块。听姐姐说,平日里只要五块钱,想不到这样冷冷的天气,这些家伙也跟着涨价宰人了。心里有点不爽,叹口气,一个人沿着路边慢慢往前走去。
“靓仔,去哪?”正走着,又一辆的士来到身边,开车的是个妇女,稍短卷发,眉眼弯弯,一件老蓝色的棉袄裹在身上,看上去有种福气。
“去南站多少钱?”
“去南站啊?”她看了看外面那灰沉沉的天,说道:“十块吧!”
我想起刚刚那些摩托都要十块,一时间还以为是自己听错了,狐疑地看着大姐。
“十块不贵吧,人家摩托车也要十块呢!”女司机似乎看到我的疑惑,笑道:“我看你也是刚从外面回来的,大家都不容易,没必要宰你们,去不去?”
“呵呵,去啊!当然要去了,谢谢了哈!”我收起伞,抖掉伞上的雨水,上了车。
一路上,女司机开着车,偶尔也问上我几句,我也懒得理会,随便答应着,靠着座背,慢慢地打着盹。
南站倒也不远,十几分钟后,车就到了。
我下了车,站在路口四处望了望,却怎么也没望见有车站的迹像,心里不禁有点纳闷了。
“汽车站在哪啊?”我问道。
“这里就是啊!”女司机说道,“只是汽车站已经搬走了。”
搬走了?我心里一惊,问道:“我要去汽车站啊!
“那你上车前怎么没说清楚呢?我以为你只是要来南站这里,你这是要去哪里啊?”
“我要回安化。”
“回安化?那要去朝阳车站坐车,就在火车站旁边了。如果你早说要回安化的话就不必来这里了。”女司机说道。
我心里面有种被忽悠的感觉,首先想到的是打电话给姐姐,问清楚新南站是否就是朝阳车站,而在心底里,又有种怪罪姐姐没说清楚的无奈。现在出门在外,被人宰是常有的事,而自己这次是不是也会被宰了?虽然在自己市里,可自己那一口的普通话让人感觉你是个外地人。
记得那一年自己在常德时,就因为下车下早了,一大早就被两个常德小混混打劫,虽然劫钱不多,才几十块钱,可那小混混那猖狂的神情让自己到现在还心有余悸,一个人出门时总是小心翼翼,而现在,自己身在这不知道哪里的城市里,那一年的教训会不会又来一次呢?想着,心里有点慌乱了。
电话通了,姐姐第一句话就是问,“你到了南站没有?”
我心里不禁来气了,不耐烦地问道,“南站不是已经搬走了吗?”
“新南站啊!司机不知道吗?”
“新南站?你怎么不早告诉我呢?”我气恼地吼了起来,“新南站是不是就是朝阳车站?现在我们还在路上转。”
“不是吧?就在火车站不远,几分钟就到了啊!”毕竟,姐姐对益阳也不是很熟,说来说去还是没说出个所以然来。看来今天真的亏大了,这样在市里转来转去,人家不宰死你才怪。
“你回安化要去朝阳车站坐车。”司机见我在电话里说不清楚,插话说道。
“那,先去朝阳车站吧!”事已到此,也只能试试了,管他是不是新南站,只要有车回安化就行,先去看看再说,到最后会不会被宰也只能认了。
女司机把车子转个弯,又回头往朝阳车站开去。
经过了火车站,再到朝阳车站时还没有两分钟,望着那灰朦朦的天,心底气恼万分,这样转来转去,最后又会怎么样呢?只是事已至此,也由不得自己了,听天由命吧!
下了车,我准备付车费,问道,“多少钱啊?”
“这个啊?”女司机看着我,笑笑道,“本来来这里是很近的,五块钱就足够了,只是这样转一个大圈,你看着给吧。”
我笑笑,不知道她到底想要多少,事已至此,自己也没什么心情去算那些了,说道,“还是你说吧,多少?”
“当初说的是十块,这样转了一圈,就给个十五块吧!都是出门的人,都不容易,只是下次坐车时你一定要问清楚一点。”女司机露出一脸亲切的笑。
我为自己刚刚的想法感到惭愧,不好意地笑笑,一叠连声地说:“那是,那是,谢谢你啊!”
付了钱,女司机倒了车走了,隔着那朦朦的雨雾,看着那渐去渐远的车子,我站在那里发了一阵呆,想想刚才自己的猜测,又想想以前自己在常德车站受到的欺负,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情绪。或许,并不是每个人都只想着算计别人的,还是那句老话说得好,世上还是好人多吧!
2.沙涌汩罗
在家里过了个春节,正月初四,三姐提议我们几去一趟岳阳大姐家里玩玩,想着快要返回深圳,也正好顺路。
在去岳阳之前,自己曾想,这次岳阳到了一定要去岳阳楼看看,做为岳阳的标志,上次去因天不作美而错过了,这次一定不能再错过。
汽车在路上摇摇晃晃地走着,从东坪到益阳一段路都不怎么好,路面烂烂的,车子走在上面就像走在那些山凹里一样,开得慢不说还左偏右倒,晃得人头也晕晕的。
一路下来,几个大人一个个都是晕头转向,而小外甥女瑞男却精神好得很,坐在我身上,不停地问这问那,一张小脸红朴朴的,两只辫子在头上晃呀晃的,而她刚脱落了两颗乳牙的嘴嘻嘻地笑着,眼睛眨巴眨巴,闪烁着一种灵气。
“舅舅,岳阳好玩吗?”她问。
“好玩。”我抱着她,答道。
“姑姑家的房子大吗?两个姐姐会带我一起玩吗?我还有好多作业没有做完呢。”小家伙刚刚读一年级,成绩也还好,看书写字也是挺认真的。
“会啊!”我笑道:“你的作业等会让大姐姐她们教你好不好?”
“不要,我自己会做。”小家伙歪着头灿然的笑着。
“那好啊!还是瑞男乖。”我抱稳了她,把头靠在后背上,一面随意回答着小家伙的提问,一边又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车子到了长沙,几个人都有点晕晕乎乎的了,本来三姐坐车就很是晕车,加上一大早就起来了,没吃什么东西,几个小时下来,人也有点泛力了。
到星沙车站下了车,几个人晕头转向的找不到去岳阳的车,转来转去又打电话问了问大姐大女儿小燕才坐上一辆去营田的小巴。
“早知道这么累的话,我就不来了,花了车费不说,人也累着了。”三姐说。
“还好吧!”我笑笑,“应该也快了,大姐家也就难得这么一次喜事,来看看吃点苦也没什么了。”
“也是,下次可能也要等到小燕结婚才会来了。”
我沉默下来,想想家里五姐弟,现在都是四散飘零,为了生计,各处一方,也都有不同的难处。想当初,大姐一家刚来岳阳时也不知吃了多少苦,小燕两姐妹又受了多少委屈,而做为姐弟的我们也没有帮上一点忙,这次,大姐家里进新屋,不管怎么说也是要过来看看的,或许,这次以后,以后来的次数也真的很少了。现在小燕瑞男这一辈也慢慢长大了,以后也都有各自的生活圈子,而做为长一辈的我们,又该如何维持这一份亲情呢?
中午十二点,汽车在营田市场停住,望着那似曾相识的街道,记忆中,似乎也没什么多大的改变。只是,上次来的时候正值农历七月,这边的荷花争相开放,一大片一大片地盛开在荷塘里,白的红的粉的摇曳风姿,清香怡人。而现在,却是冷风阵阵,站在街头,虽有太阳的光辉从天边洒下来,可仍让人感到丝丝的寒冷。
姐姐的房子不是很大,还是以前那两间旧房,只是新买了隔壁邻居家的两间,再做下室内室外的装修,一栋新楼房就立了起来,听说,去年为这房子的装修小燕花了几十万。
几十万,亏了小燕才有这样的本事,从学校毕业出来后,一个人远赴他乡,先前在浙江一家外贸公司做翻译,后来慢慢地坐上了外贸经理的位置,外面自己应酬少不了,家里面要供一个妹妹小雪读书,还要建房子。或许,也是穷人的孩子早当家吧!做为家里的大女儿,小燕的童年也够苦的,尤其那几年大姐一家刚来岳阳的时候,我真的不知道他们一家是怎么熬过来的。
站在楼前,看着那粉刷一新的院落,我心有感慨,也有种疑惑,燕归为什么不把房子干脆买在长沙呢?
“舅,你在发什么呆呢?”小燕从屋里走出来,见我站在院子里,笑问道。
“我在想,现在你们这一代比起我们几个要强多了。”我说。
“哪里啊?舅,还不就是这样?我是没什么出息的,只是以后看俊男她们几个了。”小燕笑道。
“你还没出息?”我也笑了,“现在像你这样的女孩还有几个?不过也是,现在你妹妹也快大学毕业了,家里房子也装修好了,接下来的事情是不是该给我找个外甥郎了?”
“呵呵,那是应该的。只是舅舅,应该你先帮我找个舅妈吧?你老人家都没成亲,我们做外甥的哪敢先结婚呢?”
我笑笑,最怕别人提起自己的亲事,于是叉开话题,说:“叫上俊男几个,我们去外面走走吧。”
“好啊!要不我们去河堤上走走?那里有长长的沙洲。”
“行,没去过沙漠,也可以看看沙洲了。”
俊男几个一听说到外面去玩,一时也高兴得跳了起来。
这真的是一道长长的沙洲,沿着河岸茫茫无边,望不到头。
沙堤全都是金黄色的鹅卵石堆积在河道两岸,高高的越过了护城河堤,沙堤里面有几弯静静的小湖泊,湖泊水平如镜,映着岸上的杨柳的倒影静静地望着蓝天;沙堤外外是缓缓东流的汩罗江水,因是冬季,水位较浅,水流较慢,水波粼粼,不远处有一艘打沙船静静的停在河中心,于那份寂然里可以听到往日里工作时的热闹与辉煌。
越过河中心,还可以看到对岸仍是一道长长的沙堤,再远处,就是那一片看不清楚的苍茫与空阔,遥远的空中看不到飞鸟的影子,也看不到悠悠白云几千年的飘过。远处是一片迷茫,天空是一片昏沉,太阳不见了踪影,就连那一片片云层也是整个一大块像锅盖一样倒扣在空中。灰暗的天空,粼粼的湖水,那一点延伸到河中心小小的沙洲,让人感觉好像到了天边。
我们在沙洲上拍了不少照片,有合照,有单人照,沙洲上,湖边,倒影……,都留下大家欢快的笑脸。转过身来时却发现,瑞男那小家伙一个人在沙洲边捡了不少小贝壳。
“你捡这些干什么啊?这贝壳这么小,又不好看。”我问道。
“好看!”小家伙不服气地掏出她的衣服袋子,“我这里还有呢!”
我低头一看,天呐,竟然有满满的两口袋,塞得鼓鼓的。看着她一个个翻出来,不禁大笑了起来。
小家伙不以为然地看着我笑,也不吭声,只是把她的宝贝一个一个掏出来展示给我们。不要说,里面也还有几个比较好看的。
“你怎么不把这些石子也捡回去呢?”我笑道,“这些石子多好看啊!一个个圆圆的,滑滑的,像鸡蛋一样?”
“这石头太重了,我拿不起。”小家伙一本正经地说道。一句话又把我们大家都给惹得哈哈大笑了起来。
笑完,我突然明白了小燕为什么不把房子买到长沙或者浙江去的原因。或许,家的温馨就是如此,一家人聚在一起,说一说,笑一笑,有生活的艰难,也有相聚的欢乐,有争吵,也有矛盾,但更多的却是那份相濡以沫的温馨。
家,是人生的港湾,就像这些小贝壳,小石头,捡起来,就是人生的点点欢乐!
3.雾笼长沙
在岳阳玩了两天后,我一心念念想去岳阳楼玩玩,两次来岳阳,不想再错过。小燕却提议道,“舅,我们这里到岳阳楼要两三个小时,车子也不是很方便,还不如去长沙玩玩吧!长沙像岳麓山,桔子洲都不错,又是省城,可以去看看。”
“那去长沙要多久呢?”我问,自己出来都只是从长沙路过,也从来没有去长沙游玩玩过。
“一两个小时吧!不过,坐车比较方便,就是玩得晚一点回来也行,不像去岳阳楼,晚了一点就没车了,那我们还要在那里住上一晚。”
“这样啊!”我不禁有点迟疑了,思前想后,最后还是听从小燕的意见,叫上其他几个外甥一起去了长沙。
车子在路上停停走走,因为是正月里,路上车来车往的较为拥挤,等到了长沙时,已经是十二点了,几个人在附近饭馆里吃了午饭,再赶到橘子洲时,已经是下午一点了。
橘子洲,是长沙湘江的一个沙洲,长约五六公里,宽约一百多米,像一艘船漂浮在江面上,远远地可以看到岳麓山跟杜甫江阁。洲上种了好多桔树,一座座白墙青瓦的楼台亭阁,雕梁画栋,衬着茵茵绿草,迎着湘江宽阔的江面,景致古色古香,别具一格。
因为是正月份,天气阴冷,雾气较浓,远远望去,到处灰蒙蒙一片。加上天冷,游人也不是很多,三三两两的在四处缓走慢行,而那些楼阁亭台,裹在那阴冷的浓雾里面,也显得那样的寂寞冷清。
“等会我们去沙洲头看看毛泽东的雕像吧,那是长沙——应该也是中国最大的一座雕像了,长八十多米,高三十多米,刻得栩栩如生的,尤其两个眼睛特别的传神。”外甥女小雪说。
小雪是小燕的妹妹,在长沙读的大学,她的学校就在岳麓山脚下。只是,今天雾太浓,远处都是一片迷茫,根本看不到岳麓山的一切。
我抬头望了望橘洲的那一头,阴冷的浓雾中只能模糊地看到一抹淡淡的影子,好像还有点远。
“看着好远呢!”我看看时间,“现在都已经是两点多了,在六点之前还要赶回去,去橘子州头够时间不?”
“没事,我们可以坐洲上的接送车过去,车子是环洲行驶的,在那边游玩后再坐另一趟回来。”小雪道。
“哦,这样子啊?那还行,那就去呗。”我笑笑,看来现在的景区服务还挺不错的。
车费也不算太贵,二十块钱一个人,从洲头坐到洲尾,绕一圈,再坐回来,一个行程十来分钟就走完了。只是因为天冷,江边风大,坐在车上吹着那冰冷的江风,一个个都把脑袋严严实实地裹在衣领里,如果不是为了赶时间的话,自己还宁愿慢慢地沿着江边一步步地走下去,还可以一路看看江上的风景。
到了橘洲头,一眼就看到了那樽雕像,高高长长的,横卧在洲头,说是中国最大的一樽雕像丝毫不为过。
那是毛泽东青年时的雕像,年轻英俊,神彩飞扬。我特意留意了那双眼睛,一般的雕像眼睛都是空白的,没有有丝毫神彩可言,可这樽雕像,给人的第一感觉就是毛泽东活生生地站在你眼前,两眼炯炯有神地望着远方,好像在思索着中国的前途与发展。
我站在雕像下看着,凝视着,有许多游人在拍照留念,小燕几姐弟也迫不及待地在草地上摆出一个又一个造型留下美好的一瞬。
我也拍了几张,又拍了几张江景,看着那宽阔的江面和江面上来来往往的船只,想起电视剧《恰同学少年》中毛泽东在长沙读书的情景,不禁有些神往。
遥想当年,毛泽东在这座城市里求学就读,广交学友,并凭着一副超人的胆识和镇定自如的心境,带领两百学生军在城里警察的配合下不废一枪一弹地击溃了从前线败役回来的军阀部队,演出了一场历史少有的真正的“空城记”,保护了人民百姓的安危,也免却了古长沙城惨遭屠洗的一劫。而如今,长沙城依然安在,第一师范依然安在,而一代伟人却已随云远去了!只留下这滚滚湘江水依旧东流,带走了岁月的变迁,带走了人间的风云变幻。
只是,无论电视剧情如何,历史风云怎样,如果没有长沙这块学土,后面又会不会有毛泽东?如果没有毛泽东,那中国的发展又在何方?
“舅,一个人在江边想什么呢?”小燕走过来,问道。
“也没想什么,就在想想长沙的历史变迁。看到这滚滚湘江水,不禁想起了毛泽东的诗句,‘长饮长沙水,又食武昌鱼。’想起当年毛泽东在这里读书的情形,心里有点感慨。”
“是啊,我觉得中国是有了长沙才有了毛泽东,如果没有毛泽东在这里的求学经历,那他以后的发展不知道又会怎么样?”
我有点讶然,没想到小燕的想法竟然跟自己如此的相似,遂笑道:“是啊,长沙对毛泽东的培养还是功不可没的。只可惜,这几年随着改革开放的深入,做为内陆省城,长沙的发展却远远比不上深圳浙江等沿海地区的脚步。长沙,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再现它曾经的辉煌啊!”
“虽然是这样,长沙近几年发展虽不是很迅速,但它毕竟还是中国的历史名城,古时的长沙城在中国的版图上还是有着丰厚的光辉与历史底蕴,而且一座城市的文化底蕴跟历史沉淀不是那些短时间内发展起来的城市可比拟的。这就好像一位初出茅庐的将军跟一位身经百战的元帅相比,年轻的将军虽然意气风发,但还是缺泛年老元帅的那种深沉与凝重,而长沙过去光辉与文化内涵比深圳那些城市还是要厚重得多了。”
我点点头,同意了小燕的观点。
时间缓缓流逝,四点钟,浓雾散了一些,天空出现了一道太阳的光影,而没多久,又隐藏在那厚厚的云层里面,四边的雾气又慢慢地聚拢了起来。
因时间关系,几个人在橘子洲玩了一两个小时,就不得不踏上归途。
走上湘江大桥,回望浓雾中的橘子洲,已经是一片朦胧,那些楼阁,那些绿草,那樽雕像,都迷失在那一片冷雾里。
转过头,看着那眼前那滚滚车流和那些现代化的高楼大厦,我不禁轻叹一声,长沙,何日再重游?
——2024.6.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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