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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辨真假的传说——
农夫组织起的大军在湮灭的力量面前不值一提,败光的王手持不断飘散的大剑,那是湮灭的样子,蓝色与黑暗混合,在久远之前诞生。
而被氛围催生的勇气支配了一位年轻的士兵,他手握着一把不知来自何处的蓝色长剑,挑战了湮灭的王者。不知道退缩的剑手是如此天赋异禀,足足招架了三招才被砍成两半,在这之前他成功在王的盔甲上留下了一道细小的裂痕。
星之子看完了全程,他自以为自己剑术远在年轻的士兵之上,但仍不敢挑战湮灭的王者,凭藉祝福装死逃过了一劫。在王离开后,星之子拿走了那把深蓝的长剑,并为它取名为“深渊”。
往昔诧语——
昏⻩的最后一缕阳光消失在空中。高墙的⻔被士兵关上,他们身负使命,既要保卫高墙后的都尔兰也要保卫特兰高地上白墙后深居宫殿的新北侯。夜幕与璀璨的群星缓缓升起,火烛与各式各样的集会让都尔兰仍旧热闹非凡,顽强抵抗着末日。
宫殿高楼上的阿加莎静静地靠着大理石的白围栏上欣赏下方的美景,手中的酒杯里是红色的漩涡,微凉的秋⻛抚过她银白的⻓发,红色瞳孔的眼睛里映出繁华的城市,如牛奶般柔白的皮肤上蒙着一层很淡的黑雾,那是不断涌出来的黑暗,作为先祖进入黑暗的特征,遍布整个种族。
兰斯就站在远处看着她入神,那时他仍然年少,随着父亲打猎,在荒原中与她结识,那时她不过还是个孩童,眼里都是轻蔑与柔情。结婚之后,第一次行房时,她十分野蛮,像是一个刚刚步入青年,压制欲望太久的男子,力气很大,如同骑马一样驾驭着兰斯,即使到现在也从未有过改变,而兰斯也喜欢这种被压在身下的感觉,他喜欢强势又稍微有点粗暴的她。他现在不像以前一样年轻了,而她还是那样当年的样子,因受到黑暗庇护,虽会慢慢消失,但是永远不会衰老。
他想要接近却又无力动弹,兰斯可以感觉到笼罩在她身上的压力,那绝非幻想。他们虽已同床多年,但种族之间的差异仍让他可以感到距离,十几年来从未缩短,但还有时间,现在他们最多的就是时间。
“这景色很不错。”阿加莎看着下方王宫白墙外的城市说道。
“是啊。”他还记得父亲跟他说过都尔兰是用金与银建成的,上任封侯卡伦·克里安花光了囯库才在这座原本破烂的城市上建起了宫殿与高墙。但他思念在红海的日子,微咸的海⻛和耳边不断传来的潮汐声,那是过去的事了,他并不想回到过去。现在便是最好,大权在握,高枕无忧。阿加莎一定很思念故乡吧,他只去过几次凡顿里,但那里的景色却让他印象深刻,萤光遍布黑暗地下的每一处让人仿佛置身于夜空之间,庞大的宫殿群就现在宝石树叶的黑暗大树上,这可比这美多了。但那没有璀璨的群星和一望无际的天空,尽管荧光已经足够美丽了,但仍不能与这满天繁星相提并论。
一切本该按部就班的进行,直到五天前的暗色午夜,兰斯的父亲,末代王之左剑,科里·肯里尔在房间被刺,脸皮被剥下,尸体斜躺在床边,墙上血写着:
“克里安将归。”
兰斯的孩童时期在听闻着耳边众人口中父亲无数的英雄事迹中度过,父亲十五岁时便率领着三千骑兵大败两万的兽人军队,一时间举世闻名。十九岁时,只身一人击杀了魔胎——桑塔索莉亚,蓝色火焰燃起,战斗从日出至日落,魔胎夭折,父亲大人晕倒在地被抬回洛格兰受尽国王称赞,如此功绩,历代王者长剑中也少有相匹者。
强大至如此,当听闻到诸侯父亲被刺杀时,兰斯立即集结了军队,决定应战这个神通广大的刺客。但是当凶手被抓到时,兰斯看着他却说不出话来,那是一个看上去只有十五,六岁的少年,喉结才微微隆起,声音还未变化完全,听着仍然像女人。
“皇帝明早便要到了,兰斯。”
阿加莎转过身来注视丈夫。
“是为了我父亲的事,陛下要亲自审问那个克里安的刺客。”
“终末皇帝的弟弟,此行怕不是要剥夺你的头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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