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欲望”,这是个人人皆知一二的老生常谈的话题(既古老又常新)。“欲望”,虽然并非仅仅人类专属,可只有我们知道这个“怪物”与我们的生活如影随形息息相关。可以说,没了“欲望”,就不会有生命及其繁复缤纷的繁衍和绵延。因此说,“欲望”是我们生命内在的驱动力量。
“欲望”虽是须臾不可分离,时时刻刻牵引左右着我们情绪、思想和行为,而时时刻刻也会露出丑陋甚至邪恶的面目,膨胀,直至贪婪无度。搅扰得其宿主丧失了本应美好的颜值、风度和健康。
应当说,“欲望”是生命个体(尤其是人,人类)的基本属性之一,是其存活并演化的必需意识。
我们与生俱来就会在地球上到处搜索、摄取或攫取一切自认为好的东西(包括觅求、诱惑、占有、驾驭直至统治其同伴同类),以填充我们无底洞似的欲壑,直至撒手人寰,乃止(甚至迷恋狂妄到死去也不愿放手,以愚蠢、不可理喻甚至残忍的方式,妄图永远霸占那些巧夺豪取得来的物和人)。当然,平民百姓们也有他们的基本需求和可怜兮兮的欲望和梦想。
这些是生命世界的常态。本也无可厚非。
然而,我们人类是群居动物,麕集一起,若即若离,结成形形色色的关系和纽带,共同面对残酷的环境和生存的现实。相应的,在漫长的岁月长河之中,虽然大多日子里也能维持相安无事,可日久必定生变,彼此慢慢产生隔阂、龃龉、误解、厌恶、敌意、蔑视、欺凌、争斗、倾轧、褫夺、戕害直至屠戮。实则在所难免。究其根源,核心的因由无非是“内心的欲望”在作祟。回眸不太长的人类文明史,与人们相伴的有风和日丽,也有腥风血雨。
然而毕竟,人类与生俱来的善心(即共情)、良知和理性总是会占上风,驱动人类荡涤污泥浊水携手合作披荆斩棘,积极创建良好的生存环境与秩序,为了心中天赋的美梦以及对美好生活的渴望,进行着艰苦卓绝可歌可泣的奋斗。
所以,只有秉持善念,高擎正义旗帜,理性地约束、控制我们的欲望,缔结良性和谐的社会关系,积极构建并维护有利于人类整体利益和意愿的世界秩序,才是我们正确的出路,才是万物之灵的王道。
古 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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