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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总是相信,乡野的乐趣是甚于城市的,缘于它的安静,比如那两只可爱的小松鼠。
我的家乡也有栗子树,基本和桂花种在一起,八月桂花香,栗子也成熟了,那些栗子因了桂花而有了隐隐香气,便有了个好听的名字,桂花栗子。
看到作者笔下的栗子和采摘的乐趣,便不由想起家乡的桂花栗子羮来,这些都不是重点,作者剩余些许栗子给小松鼠,才是焦点所在。
文字中有爱,这爱,就是精华之所在。
书没有翻几页,眼皮有些打架。窗外漆黑一片,是个阴沉的夜。让灯闭上眼睛,屋里暗下来,静寂中,听到外面的风在呼呼作响;风响过了,就是噼噼啪啪落雨的声音。中秋下雨,十六也没能看见月亮,接连几天不断,天愈发地凉了。起来把打着上旋的窗关好,再回到床上躺下,外面的一切全被屏敝,什么声音也没有了。
可是刚刚的一阵大风还是让我精神起来,我想起后山的栗子逐渐成熟,零零星星的开始掉落,这大风一摇,栗子必将铺满山坡,就要忙着拣栗子了。
后山的栗子往年也都是在中秋节前后不断从树上往下掉。刺猬猬似的毛壳里,藏着或两个或三个的褐色果实,更有大的,里面只有一个。小一点的栗子壳掉到草丛中,自然裂开,栗子从里面蹦出散落在壳的周围;而大栗子太重蹦不出来,躲在壳中,不用手掰开就取不到它。
栗子壳上的毛刺儿如针一样,戴着手套不顶用,只有加倍小心别惹着它。尽管这样,还会时不时被它扎到,甚至有的毛刺尖儿留在了手上……站在树丛中拣栗子,还要小心头上的危险,风一吹,便又有栗子从树上噼哩啪拉往下掉,如果被打中可就惨了。
栗子分好多品种。我家后山的十几棵栗子树中,有两棵树结出的果实最好吃,一树大的如山核桃般,另一树小的只有一毛钱硬币那样大。这两树栗子都属于油栗子,咖啡色的果皮泛着光亮,里面的果肉呈淡黄色。
这栗子肉咬碎嚼上一会儿,香甜的味道溢满口腔,可以久久回味;生吃如此,若煮熟了,更是面面甜甜的,可以当做主食享用。现在我捡回的栗子,不炒不蒸,也不拿它配菜用,基本上是剥了皮,放在电饭锅中,和米一起煮粥吃。
栗子在自己家里,没有冷库,存放是一大难题。刚开始有人告诉我把它用潮湿的沙子埋,可以储存,但这样做结果并不好,栗子虽不干硬,但里面的虫卵有了温床,到了冬天从沙中取出,好栗子几乎剩不下几个。
后来又尝试放在冰箱里冷藏,一个月尚可,时间一长,栗子在潮湿的环境里,容易发霉变质。
现在我把这栗子从山上拣回来后,放进开水锅里,水再次沸腾后马上捞出,用凉水浸泡降温,然后趁软乎动手剥去外面的栗子皮。剥出的栗肉一盒盒冻起来,以后随用随取,方便也新鲜。
早几年在沈阳从未吃过这样新鲜的栗子,也没有时间和条件去琢磨它。承包这片山时带了这十几棵栗子树,树龄有点长,但之于我,能见到栗子就很满足了,结多还是结少,全凭栗子树的心情,我是不会去干涉它的。
有了栗子去研究栗子的功效,方知它对于人的身体健康还真有帮助啊。唐朝著名医家孙思邈这样评价栗子:“栗,肾之果也,肾病也宜食”。
栗子在今天注重养生人的眼里,是不可多得的宝贝。我倒不是特别在意它的养生作用,只是有了,不利用岂不浪费?
每年栗子熟时,小松鼠便准时到来。每每站在厨房的北窗前向后山望去,就会看到小松鼠在地上找栗子吃。你稍有一点动静,它们便会一跃而起,跳到树上,从这个枝头攀到另一个枝头;过一会儿,发现安静没有危险了,它们便会停下来,趴在树杈杈上,大尾巴向后背上一靠,蓬松的尾巴尖儿正好指向脑门。乖乖,真好看呢。
为了这两只小松鼠,每年树上晚些掉落的栗子就留在山上,不再拣了。小松鼠有了充足的食物,也把我的后山当成它们的幸福家园。
我最常见到熟悉的松鼠有两只,一只黑的,一只棕色的。黑的有些发灰,棕色的有点偏红。这个季节有草叶遮挡,看的不是很清楚,等到天冷落雪了,它们拱在树根处找栗子吃,那时才看得明明白白。
你只要不动,可以静静地看上半天,它们的眼神是专注的,小嘴巴一嘬一嘬地紧着忙活。
这两只小松鼠年年都来,但不知春夏之季,它们躲在哪里快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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